快地点点头:
“我答应你,并非因着你,却是可怜你与表少爷这段注定无疾而终的恋情,为你争取最后一点时间,这银子你且拿回去,为表少爷买些补品,好好养养身子,你且记得,定要将少爷给照顾好了,等下我会将一些需特别注意的东西告诉你,你可要认真听。”
绿荷忙不迭地点头:“多谢姐姐成全。”
吉祥苦笑一声,复而转过身进了屋,她端起屋中盛热水的木盆出来,绿荷已经起了身正整理自己微皱的衣裙,吉祥叮嘱了一句:
“那我便去厨娘那儿一趟,你便进去看看他吧。”
“知道了,姐姐。”
吉祥满意地点点头,不疑有他地离开了,在她身后,绿荷轻轻拍了拍自己衣襟上的粉尘,嘴角一弯,颇是不屑地朝着吉祥远去的背影嘟囔了一句什么。
待她进了兰子越的房间,又将门给关地严严实实的,这方显露出略微有些狰狞的真面目。
她本以为有了那金元宝对付府上那些肤浅杂舌的丫鬟们该是易如反掌,却不想遇见了个清醒丫鬟,不为钱财所惑反倒被她那故作深情的模样给打动,当真讽刺的紧。
兰子越躺在床上,睁着眼,双目无神,手脚虽藏在被窝中肉眼无法见,但她依然能感觉到它们的无力,真真一副,狼狈不堪的废人模样。
瞧见兰子越嘴角溢出的津液,她自怀中摸出一方棉布巾坐在床边,动作略粗鲁地为他擦拭嘴边,许是兰子越习惯了吉祥如意两个丫鬟的悉心照顾,眼下受了如此粗鲁对待,便有些轻微地挣扎以示不耐,绿荷用手扳住兰子越下巴以防他乱动,而兰子越许是感受到来者不善,求生的本能使得他在她手下扭得更凶,嘴角呜呜呜地,低沉哀鸣。
绿荷越发不耐,索性狠狠掐了他颈间嫩肉一下,兰子越的□□变大,那处儿的肉本就娇嫩,眼下遭了这么一下则泛起了一团约莫指甲盖大小的红痕,显眼的紧。
绿荷暗叫不妙,想自己总归是冲动了,竟在兰子越身上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岂不求了吉祥如意那两心细的丫鬟怀疑自己?
她这方揉弄了好一会儿,那红痕总算没那么明显,她动作算不得轻柔,更多的是一种泄愤,因而兰子越嘴里仍呜呜呜地叫着,绿荷看着他无可奈何任她摆布,心中诡异地升起股快感。
与兰子越这段艳事从一开始便是兰子越主动为之,她念在这表少爷乃兰莺娘家少爷也算有钱有势,便半推半就地应允了,每每兰子越到容家作客,他们二人免不得厮混一番,这样私通有两年了,她越发对兰子越不屑,深知这人好大喜功不学无术,即使从兰远手中接下家产,怕也早晚叫他败光,兰子越靠不住,她也懒得再同他厮混下去,却不想兰子越首先撕破脸皮,欲找人来狠狠羞辱她一番,幸得容七相救她才免了那场祸事。
现如今兰子越遭人迫害至此,新仇旧恨一起算,绿荷先前还忌惮兰子越疯狗乱咬人,反咬她,如今却再无顾忌,今日前来亦是为了二件事,一是同兰子越好好算算这笔账,而,也是为了问兰子越一些事。
可她没想到,兰子越竟遭人迫害到至今都精神恍惚无法言语的地步,既是如此,那从兰子越口中套出容阿呆也无望,她有些心烦气躁,便把气统统扔给了兰子越,用的乃是泛着亮光的银针,蘸上些辣椒水刺道皮肤中,一来可以让兰子越痛不欲生,二来亦不会留下什么显眼的疤痕。
加之兰子越如今无法言喻,这法子该是最适合用来治他的法子了。
她将那针伸到兰子越眼前“当真说不了话?还是表少爷不过是在装傻罢了?” 针入眉间,钻心的疼。
兰子越恩恩的□□,瞳孔因着那剧烈疼痛而放大,透亮的眸子映出来人阴测测的脸,有冷汗滴下,落在他颈间打湿了一片。
“你与他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如今变成这般模样,其中是否牵扯到了他...”
她喃喃自语,手上动作未停,且选的还是脖颈,前胸此类肉质娇嫩经不得摧残的地方,活生生将兰子越逼出半身冷汗,他的瞳孔放大到极致好似这样那痛苦就能行减少半分,但那显然无用,到了最后,他额上青筋亦爆了出来,整张脸因着连绵不绝的痛苦扭曲,狰狞,到了最后,兰子越突然自喉间深处绝望哼了一声,身子重重一弹,双眼一闭,竟就这么痛晕了过去。
绿荷哪想他如此脆弱不堪,况且杀了兰子越于她也没有什么好处,她想了想,随即将那针从兰子越前胸取下,为他理好衣裳盖上被子,一切如初,不留半分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万更完成,明天后天继续约起来∩_∩
第53章 阿呆与阿疯的七情六欲
这时, 屋外也适时地响起一阵慢吞吞的脚步声,听着并不像吉祥,因着那丫鬟若端着一盆水,定不会
走的那么悠闲。
那来人又是谁?且越走越近便要推门而入。绿荷未免过早暴露自己,便顺势躲入兰子越床边羽扇屏风
后,屏息以待。
门果然被推开了, 咿咿呀呀作响。
她隐约能瞧出个人形来, 在瞧见来人是谁后, 她心猛地一悸, 捂住了嘴鼻尽量使自己不发出一点声
音来。
是容阿呆,他为何会来到兰子越房中?难道真如她猜测的那般,兰子越变成这样真的与这傻子有关?
可惜兰子越原本是她用来试探傻子的工具, 眼下这工具还没真正派上用场呢,却已经废弃, 她以为这
事情中陷入僵局, 却不想
傻子主动找了上来。
她且要看看这傻子究竟要弄出什么明堂, 可她躲在屏风中, 首先要避免自己被发现,在此前提下还要
留心傻子的一举一动,便要困难的多, 透过屏风往外看总隔着一层薄薄的纱看不真切,只隐约瞧见容
阿呆靠近了床边。
他坐了下来,背对着她不知做了些什么,而后他又站了起身子, 神色无异,绿荷好
奇他下一步动作,双眼紧随着他,容阿呆走路总慢吞吞的,修长的身子配上有些宽大的袍子,这样不
急不缓的,透过那屏风看着,宛如仙风道骨的圣人,如此慵懒无碍。
可他走到了门边,看起来似乎要离开了。
绿荷万万没想到他会就此离开,心上一慌,不小心触到了摆在地上的夜壶,发出一声不小的声音。她心情复杂,再看傻子,本以为他这下要注意到她了,但傻子却无动于衷,绿荷气急,笃定他分明是听到了的却选择了无视,说明他早就知晓这屋里有第二个人,这才什么都没做便离开了。气他这般戏弄她
。
“你站住!” 绿荷终究未能保持住理智,站了出来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