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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其他城市考察项目,因而无法更新,周二或周一回来,届时开始更新 嘤嘤嘤,望小天使们理解 〒_〒

    第92章 家法伺候

    夜幕将至, 容府内外一片阴森,就连月光都泛着森森寒意。

    内里这番景象也着实有趣,只见一大群人围在院中,好似正发生着什么稀奇古怪的大场景,若若扒开人群往里看,便能发现在院中横着一根板凳, 又长又宽, 可容纳一人横躺在上, 而现在, 也确实有一人这么做了。

    此乃容家百年家规————仗邢,的受罚之地。

    又再往前看,这南方分别有好几人正肃穆望着眼前景, 这两人分别是大庆朝荣国公容长泽与爱妻之胞妹兰莺。兰莺边上又站有一女,面容姣好, 身姿绰约, 此乃容家二女容宝金也。

    眼下只见容长泽怒目圆睁, 狠狠拍了拍漆红桌面:

    “你还认不认错?!”

    那伏在宽板凳上的人也突地抬起头来, 露出一张隐含着倔强的眸子:

    “不认!打死我也不认!”

    容长泽气急,反而笑出声来:“好啊好啊,你倒是铮铮傲骨不屈不挠!平日里小疯小闹也就罢了, 现如今还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这么些年,我算是白养你了!不认是吧?我现在就打死你!”

    原来那即将要受杖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容家老三容七。所犯罪行?这便要问尚且还躺在西苑房中静养的某个人了。

    仗性殴打他人本就是罪,现如今是殴打的人还是刚刚受容长泽恩宠, 即将嫁过门的新妾,罪加一等。

    可这丫头却倔强的很,从被人拉开到送到这地方来,一路上,目光里都含着倔强和杀气,好似别人欠了她三五八万银钱,知错不悔,又罪加一等。

    “给我打!用力!”  容长泽发令,家丁们举起举起手中粗壮的木棍。

    “当真要打?” 兰莺小声问,目含担忧。

    容宝金转过身子:“无碍,我早已知会过那些下人,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语罢,却看容长泽好似听到了她这小声喃语般,转过头来瞪了她一下,挥手,叫了停:

    “且慢,你们下去,你,还有你来接手,给我狠狠地打。”

    容宝金微微眯了眯眸子,不确定地看了看她爹,兰莺也一下急了:“这……”

    容宝金看了看堂下的容七,看来,他爹这次是要动真格了……

    “给我打!”

    兰莺狠狠地揪紧了容宝金的衣袖,不忍看这般局面。

    只听那家丁喝了一声,竟是如此秉公执法,严惩不贷,带着寒气的一棍子下去,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容七身上。

    她只是一瞬间咬紧了牙,五指扣在板凳上指尖发白,足以看出这一下的疼痛感有多么剧烈,可她却硬撑着没有发出一声哀嚎,只一下,已经让她额头冒出不少细汗。

    她这般极力忍耐的模样,看着虽很坚强,实则在他人眼里,心疼的人只会更加心疼,看风凉的也只会看得更加开心。

    一下又一下,间隔好几秒,疼痛却一直在加剧,力道也未曾减少半分,容长泽说,要足足有余打满二十下方可收手,兰莺在一旁脸色发白,容七每挨一下,她的心便跟着猛颤一下,到最后,她强忍着怒火,将头埋下去,再不敢听,再不敢看。

    容七是在最后一下的时候,才终忍不住地爆发出一声闷哼。

    容长泽赶紧问:“我问你!现在可知错了?!”

    容七愤恨瞪他:“我没错!是那个狐狸精的错!”

    容长泽气的拍手:“那好,让你倔,我倒要看看你要倔到什么时候。”

    容七当真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容长泽又道:“夜已深,大家都散了吧,回房休息。”

    不过一个片刻,人早已走的干干净净。余下的,不过是容家家人。

    容长泽道:“兰莺还有宝金,这都什么时候了,快些回房休息吧。”

    “那老三呢?就这么血淋淋的放在院子里不管了?!”

    容长泽哼一声:“这个疯丫头,不管也罢,她的丫鬟自然知道将她收拾好,屡教不改!”

    兰莺怔怔地望着他,眼里闪过一丝什么,可到最后,她也什么都没说,携着容宝金一步一步地,转身离开了。

    她怕,始终不肯看容七一眼,就怕这一眼,便再也压抑不住的爆发出来,届时那可真是无法收拾了。

    荣长泽也走了,这下倒真的孤零零,留下容七一人,伏在桌上,浑身狼狈不堪的在院子里。

    容七撑起最后一丝力气:

    “大姐,你还要默默躲在角落里看戏到什么时候?”

    她的声音已经没有多大的力气了,可角落里的人却依然站了出来,对着她浅浅的笑了笑:

    “妹妹受苦了。”

    容七咬紧牙关灿然一笑:“无碍。只是……那舞女是大姐您亲自送来的?还是姐夫的一番好意?您……究竟想做什么?”

    黑夜中的容清漆面色苍白如鬼魅,在角落中不远不近地看着她,一如过往多少年那,疏而不亲的模样。

    “我同玄凌做了个交易。”

    “身子骨弱了,也不知还能在世多少年,总得处处为自己考虑一番,若要,便要最好的。”

    “我知晓妹妹你前生受了不少苦,可这好东西总不能一直叫你占了不是?”

    而她剩下的又说了些什么容七也听得不大真切,只觉得眼皮又沉又重,不一会儿便意识朦胧晕了过去,许久又有人拍了拍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并无恶意。

    吉祥泪汪汪的走过来对她说:

    “小姐,你再等我一会儿,水马上便烧好了送到房中,奴婢这就去找个下人来将您抬回房中。”

    容七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刚才同她大姐的对峙已经花光了她最后一丝力气,现如今就如同行尸走肉般,苟延残喘的在那里,静听四周风声,梅香,和由自己身上所出的,浓烈的血腥味。

    吉祥走后,她又成了一个人。容七意识朦胧,气若游丝,可可怕的却从来不是身体上的疼痛。而是长眠于心间的那说也说不出的苦楚与烦闷。

    她大抵终于硬气了一回,而不是浑浑噩噩,得过且过,凡事忍让,太平天安。

    说到底,也不过心中那最后一丝净土被人侵扰,所做出的如野兽般的抵抗罢了。

    值,真是值了。

    好一会儿,或许事实上也就几秒,吉祥回来了?脚步轻轻的,但又不像她,这般不急不缓的,倒像是另一个人。

    她能感觉到来人站在她身后,像是审视似的的望着她,她血淋淋的腰臀,四周安安静静,只余风声偶尔吹动。

    来人犹如鬼魅,许久才悠悠长叹一口气,半蹲下了身子,他恰好背对着光,使容七在突如其来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