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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眼睛,柔声说:“饿了吗?”起身给他冲奶粉,试了试温度,然后把小手帕搭在小熊的胸口。小熊含住奶瓶,暂时忘记了敌意,一面吃奶,一面眼巴巴地望着幼鹭,然后用手去抓幼鹭的头发。

    保姆将厨房收拾干净,就要来抱小熊。幼鹭正抱着小熊看电视,心不在焉地说:“你也歇一会儿吧,孩子我照看着。”

    保姆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小熊,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对这个夏先生的同性|爱人很不屑。夏太太生完孩子没多久就离开了。而这个男人堂而皇之地住进夏宅,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她无限怜悯地看着小熊,觉得这个孩子在“后爸”的照顾下一定很孤苦。

    小熊趴在幼鹭胸前,嘴里含着一颗扣子,过了一会儿吐出来,依依呀呀地喊:“papa.。”

    幼鹭看了他一眼:“想爸爸了?”

    小熊目光忧伤,攥着幼鹭的一根手指,想往外走。

    幼鹭把电视关上,打算教小熊学走路。当然他并不知道半岁大的孩子是不会走路的。小熊一屁股坐在地上,忘记了找爸爸,从地上捡了一根毛线,塞到嘴里。幼鹭吓了一跳,扳着他的嘴巴,手指伸进去。

    小熊很不舒服,忽然想起了对眼前男人的恨意,用仅有的两颗牙齿咬在他手指上,然后朝他吐口水,用手指胡乱抓挠他的脸。

    幼鹭将那截毛线扔掉,用纸巾擦了擦手,很高兴地对保姆说:“他长牙齿啦。”

    保姆旁观者清,只陪着笑了一下,心里明白小熊是不喜欢他。小熊虽然顽皮,但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抓挠别人。小熊在夏野面前,往往是很听话的。

    幼鹭被小熊又踢又挠,心中很疑惑:难道是小熊不喜欢自己?但是这么大的小孩儿应该什么都不懂的吧。

    他拆开一盒崭新的积木,小熊看到五颜六色的东西,又好奇又欢喜,立刻扑到了幼鹭的怀里。

    夏野从公司回来,推开门看到幼鹭和小熊一大一小坐在沙发上,大的在玩机器人模型,小的在玩积木。

    两人听到门响,同时抬头,小熊张开嘴,流出一串口水:“papa。”幼鹭忙去拦住小熊,怕他从沙发上摔下去。

    夏野把小熊抱在怀里,逗了一会儿,又坐在幼鹭身边,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

    夏野近距离看到幼鹭脸上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十分吃惊:“这怎么弄伤的?”他正说着,小熊攀着他的肩膀,像是解答爸爸的问话,很准确地挠向幼鹭。

    幼鹭握住小熊的爪子,很郁闷地说:“他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夏野看到幼鹭的手上有几个咬痕,又仔细看了他的脸,白皙的脸颊、耳朵、眼角都有抓痕,有的甚至冒出了血丝。

    夏野心疼万分,又很震惊:“这孩子现在脾气怎么这样坏。”

    小熊睁大眼睛,看着夏野,两只小手放在背后,很无辜的样子。夏野皱眉:“以后不能再惯着他了。现在就这么凶,长大就要杀人放火了。”他提着小熊的后背衣襟,放在自己腿上,重重地在小孩儿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

    小熊怔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自己挨打了。虽然屁股上不疼,但是这巴掌是来自于一向把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爸爸。小熊一瞬间感到了被全世界抛弃的绝望,继而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

    夏野的脾气是说一不二,他把小熊丢在沙发上,指了指保姆和幼鹭,厉声说:“谁都不许哄,让他哭。”然后自己去书房看书了。

    小熊看到爸爸狠心离开,更是哭得肝肠寸断,撒泼打滚。小茶几上的奶瓶水杯咕噜噜滚落在地上,玩具和书本也扔得到处都是。整个夏宅被尖利的哭声环绕。

    保姆瞧小少爷这个样子,也不敢靠前,只悄悄地把地面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

    幼鹭瞧小熊哭成泪人,只好叹口气,撕了两团纸塞住耳朵,然后俯身抱住这个活蹦乱跳的仙人掌,好言宽慰。

    小熊哭了十几分钟,除了幼鹭耐心地哄自己,其他人都不见踪影,他心灰意冷,把脸埋在幼鹭的肩膀处,终于止住哭声,心中万分委屈。

    幼鹭一手抱着他,一手收拾凌乱的桌面。家庭主妇真痛苦,他心里想。

    夏野看完了两份财经报纸,心平气和的走出来,外面已经恢复了风平浪静。小熊在幼鹭怀里昏昏欲睡,幼鹭则斜靠在沙发上,秀眉紧闭,樱唇微张,也是一副要睡的模样,一只手拿着苹果,才啃了一半。夏野心中一动,微微俯身含住幼鹭的嘴唇,尝到了水果的味道。

    幼鹭迷迷糊糊中被一阵愉悦感惊醒,他侧过头避开夏野的亲吻,轻声说:“爸爸,我困啦。”

    “是吗?”夏野解开他的皮带,笑得:“爸爸让你清醒一下。”

    幼鹭只好坐起来,把怀里的小熊放进摇篮里,小熊收到惊扰,睁开眼睛,看到了夏野,委屈地抽搭了一下,想扑过去撒娇,但是爸爸正和那个人吻得难解难分,小熊觉得很失望,扁着嘴不情愿地睡下了。

    沈越最近迷上了摄影,简直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他把整个书房里价值上亿的器材悉数卖出去,连同那几具珍贵的“活尸”,虽然转卖的过程有点复杂,因为要规避法律问题,不过最后都完满地解决了。

    整个书房被他当成了工作室,到处都堆放着摄影作品。他既拍摄风景,又拍摄人物。而在人物摄影中,尽管有许多学生想做他的模特,但他千挑万选,最终选择了千羽。他喜欢千羽身上冷淡疏离的气质,出离于尘世之上,带着无欲无求的的安宁。

    实际上千羽只是比正常人懒许多罢了。

    千羽穿着小裤衩,坐在沈越工作室的高脚椅上,望着远处的摄影机,揉眼:“好了没有呀?”

    自从两人结婚后,千羽就再也没有叫过沈越“哥哥”,他觉得凭沈越的人品,是绝对当不起“哥哥”二字的。

    沈越盯着镜头看了一会儿,有些疑惑,问道:“你嘴里是不是吃什么东西了?为什么左右脸不对称。”

    “没有呀。”千羽迅速把嘴里的核桃嚼碎咽下去,然后从椅子上跳下来,抓起沙发上的衣服穿上,嘴里说道:“不陪你玩了,锅里还炖着蘑菇汤呢。”

    “喂,把衣服脱下来,我还没摆好镜头,你给我认真一点,什么蘑菇汤,你老公即将完成全世界最伟大的摄影作品,你居然只想着你的汤!”

    千羽说:“呸。”

    沈越气呼呼地拦住千羽的去路,啪嗒一下锁上工作室的门,严肃道:“千羽,你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呢,我以为我们两个可以心意相通的。”他拉着千羽的手,才发觉手心十分冰凉,沈越又摸了摸千羽的肩膀,竟然也冷得很。

    现在正是隆冬,工作室里没有开空调,千羽全身只穿了裤衩,一下午都在摆造型,身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