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63
    下全倾倒下来。

    一切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他还来不及反应,甚至来不及喊一句小心,已经被向后扑倒在地板上。乔叶挡在他和茶几中间,几面上的东西掉下来全都砸在她的身上。

    别的都好说,那个炭炉里全是滚烫烧热的炭火!

    鼻端已经闻见纤维烧焦的味道,贺维庭脸都白了,本能地抱住半压在他身上的乔叶,“你怎么样,没事吧?”

    乔叶眼里的泪雾还没有散去,不知是因他刚才那番话还是因为忍痛。贺维庭推她,“你起来,让我看看!”

    她身后是一片狼藉,炭炉和碗盘都掉在地板上,横七竖八。红透的炭块滚落一地,她腰身处的毛衣都被烫出几个窟窿,长绒毯也被烧的不成样子。

    他急切地去扒拉她的衣服,想看她到底伤了那里,乔叶忍不住回头,“我没事,先熄掉那些炭,太危险了。”

    贺维庭把烧红的炭简单粗暴地扔进马桶浇水,赶回来抱她,“上楼去!”

    她不肯动,在他怀里仰视他下颚的线条,继续刚才没来得及说完的话题,“我想告诉你的,可又害怕你知道之后无法谅解。我不想失去你……因为太在乎了,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所以我输不起。

    他听到了他想听的,可又觉得好像已经没有意义了。

    “上楼去!”他嘶哑的声音又重复一遍,恨自己没有以前那样的力量,可以不顾她拽着沙发直接抱她上去。

    乔叶只是摇头,像在笑,又像在哭,“……我妈那时候得了卵巢癌,是真正的绝症。我只想让她高兴一点,因为那可能是她最后的愿望了。”

    “我叫你闭嘴,你听不到吗?”他暴躁起来,撩开她背上的衣服,“你到底伤在哪里?”

    身体是有某个地方在烧灼地疼,可她好像已经习惯了,麻木了,并不觉得是难以忍受的事。她只是痴迷地看他,今天她并没有喝醉,却借着酒把很早以前就该说的话全说了。

    现在他该怎么看她呢?咎由自取,有其母必有其女,还是怀疑她又用新的招数骗取他的信任?

    她的手捧住他的脸,手指轻轻抚他的面颊,“贺维庭……”

    她的声音很好听,酥酥软软的,带着微微的颤音,只来得及念这三个字,他已经俯身稳下来,把那点尾音全都吞噬进去。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对不起,或者我爱你,男女之间的爱情,来来回回不过就这样简单的三个字。他不想听了,其实也不重要,从她扑过来挡在他身前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不重要了。

    他用尽全力地去吻她,感受她的存在,没有一点阻滞,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回应,唇上滑滑的就是她灵活小巧的舌。

    她气息里是酒精的灼热,唇舌间还有梅子的甘冽,另他着迷,难以自拔。他吮着、舔着,又拼命地想要把自己给她,缠绕追逐着,指尖的温度都变得火热。

    他的本意只是想摸索出她身上到底哪里受伤,那样滚烫的炭球要是烙在皮肤上,不焦也是一个泡。他小心地从她腰际抚过,她腰身的弧线,他仍清晰地记在脑海里。不知怎么就过了界,手掌撑在那片细滑的微凹里,将她压向自己。

    那是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恨不得与她合二为一,却不同于上一次的强取和愤怒,——那种缠绵简直就像从来不曾拥有。

    “疼不疼?”他松开唇问她,两个人都喘得不成样子,深琥珀色的瞳仁倒映着彼此,她不敢动,一动就觉得眼泪又要漾出来。

    她的手臂缠在他颈后,用力拉低他,唇瓣终于又贴合到一起,是他们都期待的温软潮湿。

    他只能顺势抱住她一滚,让她伏在他身上。地上的长绒毯刚刚被他处理掉,柚木地板光滑却冰冷,他整个后背就贴在地上。

    她发觉了他的用意,揪紧他的衣襟想拉他起来。他舍不得退离她的唇半分,只模糊地说:“帮我脱掉……我不冷。”

    他在室内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开司米羊绒开衫和浅色衬衣,熟悉的颜色和味道又逼出她的眼泪和最原始的冲动。

    她想吻他,想要他,也的确顺从本意就那样做了。她听到他轻轻吸气的声音和喉咙里的闷哼,竟然就觉得很快乐。

    因为她也正让她所爱的人快乐着。她其实也哪里都不疼,只要心口不疼,哪里都好好的。

    她抱紧了他,容他慢慢填满她心底的空虚。上回她还觉得疼,剖开血肉的难受劲儿很长时间都让她心悸发怵,因为她不知道他也会那样粗野。可是今天不一样了,他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贺维庭,温柔执着,顾着她的感受,眼睛如一泓碧泉,直望进人心里去。

    她与他面对面相拥,不知怎么的想起分离的这么多年,相思入骨,却远隔千山万水,只为不值得的腐朽的亲缘,差一点就大哭出声。

    她只能揽住他的肩膀,低头咬住他的皮肉,不轻不重的力道,生生把眼泪咽回去。他身上确实沁出一层湿热的汗水,尝在口中有轻微的咸味,像她的眼泪。

    他强硬了几分,却始终透着小心翼翼的呵护,生怕弄疼她,轻咬着她的耳垂,气息热热的从她耳边拂过,是一种无声的慰藉。

    她就一直被这样的暖潮包围着,其实他也一样,在彼此的亲吻和抚慰中被暖潮一*地往上推,到了让人晕眩的高度,才缓缓退去,把那种不真实的快慰留给他们。

    他们就睡在客厅的地板上,两个人裹了一床羊毛毯,有体温熨帖着,竟然真的一点都不冷。

    半夜乔叶口渴的厉害,醒过来找水喝。顶上的灯全都关了,只开了一盏沙发旁边的落地台灯。贺维庭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松松拢着他的浴袍,坐在她脚边。

    “怎么不睡?”她也裹着毯子坐起来,只露出深凹的锁骨和肩膀。

    “别乱动,你脚跟烫伤了。”

    只顾贪欢的下场就是他最后也没找到她身上被烫伤的痕迹,直到他半夜起来才又重新发觉。

    她倒好眠,连他挑破水泡给她消毒也不知道痛。

    不过这会儿两个人都睡不着了,乔叶咬紧下唇,他抬高了她的脚踝细心地给她上完药,然后才走到她身旁揽她入怀,把桌上的水杯递到她唇边,“是不是要喝水?”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这样的可真是难写,要不以后还是拉灯吧。。。_(:з」∠)_

    ☆、第47章 求婚

    他熟知她所有的习惯,过去那么多年了,仍牢牢记在心上。

    她心里百感交集,接过杯子,仰头把一整杯水都喝完,毛孔全都舒张开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