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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拈来:“还不都是因为我要退婚,她死活不肯,哭哭啼啼缠着我!”

    薛芙大喜过望:“可是她那么漂亮,你舍得吗?”

    “她漂亮……漂亮个屁!”其实是真漂亮,不过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是山珍海味也是臭屁,韩丰急忙补充,“她给你阿芙提鞋都不配!”

    薛芙红了红脸。“可你们倒底是有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这么做,也许会坏了你的名声。你倒底是为了什么呀?”

    “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吗,阿芙,你难道还不知道我韩丰的心意吗。”韩丰已经看穿薛芙,她这么晚大老远地追赶过来找自己,心思一览无余,他怎么会不懂,赶紧抓起薛芙的手,“阿芙,在我心里你才是命中注定,天赐的良缘。”

    薛芙脸蛋飞红,娇嗔道:“韩大哥,你又欺负人家了。”话锋一转,又道:“那明日你就将顾柔的婚书退回去,当着她的面儿撕了吧。”

    “这……”韩丰没想到薛芙一下子提到这个,他想起顾柔的花容月貌,内心还真有点舍不得。可是眼看着薛芙樱桃小口撅起,堪堪就要生气了,连忙数声应道:“好,都听阿芙的。”

    薛芙欢喜得眼睛一亮:“真的?”“真的,我怎么会骗阿芙。”“你可不许骗我。”

    韩丰迫不及待地伸手一拉,把薛芙抱在怀中。他紧紧搂着薛芙女儿家娇软的身躯,原本被顾柔泼了一盆冷水的情欲又重新燃烧起来,他的手不老实地捏了两下,看薛芙没有拒绝的意思,就慢慢地向上、向下揉去,越揉越劲,越揉越快……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韩大哥……”“阿芙。”夜色朦胧里,两人幕天席地滚到一起,宛如干柴烈火熊熊燃烧。

    这时候的顾柔,一个人奔跑在洛阳城的夜色里,耳边寒冷的夜风呼呼长啸,她渐渐地镇定了下来。

    我刚刚为什么那么慌张?即使对方是鬼,他也没伤害到我。顾柔慢下脚步,何况,也许在他眼里,我才是那只鬼呢!

    手掌心火辣辣的痛。

    她想起来了,刚刚韩丰把她骗到桃李巷去,动手动脚的吃相真够恶心的,她用力地给了他几个大巴掌,哦对了,还狠狠踹了一脚——虽然那一脚,是被另一个声音给气的,不过踹在韩丰那家伙身上,却也不冤。

    摸摸袖子,连世子给的跑腿钱还剩五十两。唉!五十两给了韩丰当分手费,顾柔肉痛得紧,【一下子又没钱了!】

    突然,那个声音又凭空响起:【小姑娘嘛,现在没钱算什么,以后没钱的日子还多着呢。】

    顾柔愣了愣,这一回,她不是那么害怕了:【你又回来了?】

    【嗯,刚刚走开去处理了一些……】国师一边在心中“回答”,一边站在熄了灯的书房里,谨慎地撩起窗帘一角,院子里,密阳公主一脸失望地跟护院反复确认:“他真的不在?”“回公主殿下,大宗师他用罢晚膳便去国观修订经书了。”“可是本宫都说了要来找他玩了嘛!”公主气哼哼地朝这边张望过来,他连忙缩回去,继续道:【麻烦事。】

    【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他短暂地思考,并非不想回答,而是在考虑该如何回答,【你又是谁。】

    【分明是我先问你的啊。】

    可是那边,又是突然断线,一下子没有回音了。

    顾柔奇怪极了:为什么同样是我心里想的事情,有时候听得见他,有时候却听不见。

    不过“他”声音的凭空出现和无故消失,顾柔已经领教了好多次,渐渐能够习惯,所以这一回,她并没有在意。

    眼前更为重要的是,赶紧把连世子委托的事情办成,把剩下的那二百两银子赚回来!

    ……

    后半夜,桃李巷的废宅区。

    韩丰躺在一片杂草丛生的旷地里,身上的热汗已经让凉风差不多吹干了,他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刚刚他和薛芙在这里野合相好,激情四射,把他这几天为顾柔憋屈的欲~火一次性发泄了个畅快。这会儿,薛芙怕太迟回家父兄会出来找她,先穿好衣裳,匆匆告别了韩丰回去了。临走前还和他一阵缠绵激吻,又惹得韩丰心神荡漾。

    阿芙走得太急,忘了带走她的腰带,韩丰发现了,拿在手里嗅了嗅,上面仿佛还残余薛芙女儿家身体的香气,他如醉如痴地回味刚才的感觉。

    这时候,不远处,断壁残垣后面传来声音,由远而近:“……等事情办妥,绝少不了你的好处!”

    两个人朝这边走来,月光朦胧看不清楚,好像都穿着黑衣。韩丰怕别人认出他赤身露体的样子丢人,连忙找了个墙角躲进去。

    那两个黑衣人走过来,站在月光下,一高一矮,高个子的点了点头:“好,就依计划行事,时机一到就出手,干掉连秋上!”

    矮胖那个阴测测笑道:“如此一来,云南王必反,到时候云南一乱,咱们的机会就来了。”

    韩丰惊得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这口气他吸得太用力,一下子就惊动了两人:“有人!”

    韩丰扭头想跑,已经来不及了,两名黑衣人如鹞子落地,一前一后包夹住他。韩丰冷汗直冒,刚想要使出一点武功,那矮胖黑衣人的短刀就捅进了他的肺部。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利落的两下子,韩丰就软软地倒在地上,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夜凉如水,明月西坠。

    顾柔一大早就收拾布匹来了菜市摆摊,昨晚她给弟弟顾欢检查了先生布置的功课,算了算账目,又赶工把布匹织完才躺下睡觉,今早便有些精神不济。

    生意不好,没什么人买布,倒是过来找她闲聊扯淡的人多,菜市的人都八卦得很,一点风声就能传出个子丑寅卯来,全是问她和世子连秋上什么关系,看她的眼光都透着微妙。

    顾柔笑着道:“哪有什么关系,要是有关系,还用得着来这里摆摊!唉呀,不要挡着我做生意。”

    街坊们就想,倒底只是一个不识天高地厚的小姑子,不知道富贵来临的时候抓住机会,叹息又轻蔑地散开了。

    顾柔倒没有多想,连秋上的确很俊帅,可是很欠打啊!他说话的那股透着痞气的贱样儿,就像是男装版的孟嫂子。

    这话她可不敢跟孟嫂子说,孟嫂子对顾柔的注视投来询问的眼神,顾柔讪讪一笑,转移视线开去。

    她又想起了昨天的那个“他”。

    没有名字,只能暂且称之为他了。顾柔意识到,那个声音来自于另一个人,虽然不晓得是活人还是死人,神仙还是妖怪,总之一定是一个有独立思想能力的“人”。

    这个“人”,他能听到顾柔的心声,顾柔也能够听到他的心声。虽然这种“听到”,时断时续,时有时无。

    顾柔想:【不晓得下次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