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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姓方的姑娘?”显然方芳芳以为对方也是来面基的。

    她低声对温暖说:“你这么欺骗人大好青年真的好吗?取向不正常应该早点跟人说。”

    旁边的赵玟轩似笑非笑地看着温暖,像是在静待她的回答。

    温暖捂住方芳芳的嘴,笑道:“这丫头从小就精分,不用理她。”

    “你才精分。”方芳芳狠狠掰掉她的手。

    赵玟轩挑眉:“可我听你刚才好像说,你的心里只有她。”

    本来温暖是没这个必要跟他解释自己的性取向问题的,但由于两人还有一段长达一周的同居时光,温暖不希望他将她视为非异性,因为一旦相处模式变成了同类和类同类的日常,很多界限就没那么明确了,接下来的模式很可能演变为“哥们儿,我忘拿裤衩了”、“兄弟,我做噩梦了今晚跟你挤挤”……

    她刚组织好语言准备解释,远方传来一阵“轰隆隆”的跑车引擎的声音,去而复返的梅才俊驾着他的座驾又回来了。

    一下车就冲了过来:“你骗我!”

    他刚才在车里越想越不对,终于想清了一个巨大的bug,当温暖亲方芳芳的时候,方芳芳脸上的嫌恶表情与其说是被心爱的人亲吻,还不如说被臭苍蝇强吻。

    所以他可以断定,方芳芳跟温暖绝不是百合!

    此时温暖两面受敌,一面要让梅才俊相信她就是拉拉,一面要让赵玟轩知道她取向正常,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此刻的万般无奈。

    “你刚才根本是在做戏对吧?拿我当傻子呢,我约你这么多次,每次都拿各种理由搪塞我,我就这么让你唯恐避之不及?你如果真想找个可以结婚的,我也不是不会考虑考虑,可你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跟我吃顿饭?这么简单的请求就这么难?”梅才俊的声声控诉,让温暖当场就想奉献膝盖了。

    这事儿反倒成了她的不是?事实是,梅才俊暗地里脚踏好几只船,不过他那些女朋友都是花钱养的,而且分别知道其他女朋友的存在,他以“嫖-妓”的心态来追求的温暖,这本来就让人不能忍,居然还用合作方的身份压她,贱渣婊之代表,况且品味超低俗好吗?

    温暖察觉到有一道视线投射在自己的脸上,转过头一看,正是始终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赵玟轩,此时又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她对他讪讪一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凌乱的三角男女关系,这时候她应该说点什么,免得对方误以为将和自己“同居”两周的女人是个生活不知检点特别滥交的人。

    于是,她把自己的脸笑成了太阳花,一边组织语言一边娓娓道来:“其实这件事吧,是这样的,我……”主题还未切入,就感觉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温润有力的手握住。

    她低头一看,顿时咋了舌!他他……他为什么要抓住她的爪子?

    她尚未反应过来,赵玟轩已经笑着“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开口道:“以后别这么贪玩,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假装单身糊弄人。”

    然后周围的三人同步化身千年僵尸,方芳芳的嘴巴张成了鸡蛋,梅才俊的眼睛瞪成了牛眼,温暖一脸痴呆像个弱智儿童。

    在三人痴呆的目光中,他低头笑着对温暖说:“我们回家吧。”

    我们回家吧……

    这句话瞬间在方芳芳的脑子里爆开了,这……这位帅哥难道就是那个禁欲男?什么情况?早上还跟自己保证过两人的绝对纯洁度,这会儿都已经成了同居关系?

    方芳芳还没理清事情状况,赵玟轩牵着温暖的手慢慢朝路边的白色的车走去。

    此事的温暖已经将这件突发事件理解为赵玟轩的一次解围行动,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是一枚大暖男,为此,她很快释然了,原本一件凌乱纠葛的事轻轻松松就被他迎刃而解,这会儿自然乐得自在。

    然而……她忽略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你们不能走!”身后的梅才俊突然像脱了拴的疯狗一样,冲了过来,一把拽住即将上车的温暖,怒喝道,“上次把鱼缸水往我杯子里倒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温暖听到自己的骨头“嘎嘣儿”一声,在彻底瘫化之前,她终于可以感慨一声:她的报复成功了!

    ☆、第7章 卖了我吧

    在赵玟轩提出要给她继续做按摩治疗时,温暖当时是拒绝的,但这次情形已经严重到需要吃止痛药,所以她不得不强压尴尬,让他继续给她做推拿。

    在整个推拿过程里,她一直用“推拿师就和医生有着同样的职业操守,就算面对全-裸的病人,在他们眼里那也只是一具干尸”来宽慰自己。

    可是随即她又想到一件事,听过五星级便当、五星级大厨、五星级酒店,但好像从没听过连推拿师都有五星级的。

    晚上临睡前,她call了通电话询问“百晓生”敏敏,敏敏告诉她,推拿师只有助理推拿师、推拿师和高级推拿师三个级别,压根儿就没有所谓的五星级。

    温暖的内心大写的“哔了狗”,赵玟轩居然骗了她?

    难怪她的腰一直好不起来,原来被江湖郎中给忽悠了,该不会被按坏了吧?

    怀着这种惴惴不安的心情,温暖慢慢进入了睡眠。

    不知道为什么,她梦到了宋名扬和肯德基。

    那是圣诞节的晚上,天寒地冻的,她拉着宋名扬非要去吃肯德基,因为圣诞节当晚有优惠,满六十六送两个甜筒,一个巧克力味,一个草莓味。

    宋名扬不喜欢吃甜品,所以全由她承包了。

    外面北风那个吹,冷得人瑟瑟发抖,而店内暖气很足,她一直喊着热,因为出门的时候被某人用自己的大围巾围得严严实实的,进到室内,冻成狗的她很快成了热狗。

    她就毫不畏惧地吃下了两个冰淇淋,真是身强体壮不怕死,尽管被宋名扬一直规劝,还死死地攥着冰淇淋不肯撒手,整整吃了一个半,回到寝室就光荣地闹肚子,上吐下泻还发烧。

    大半夜,学校附近的药店都关门了,室友看她痛得只差在床上打滚了,焦急得不行,最后给宋名扬打了电话。

    凌晨一点,校门口连一辆的士都没有,他大半夜骑着公共自行车跑到市中心给她买药。

    来回十五公里的路程,他健步如飞只骑了半个钟头,带着满当当的一大袋药,翻墙进女生宿舍,进来的时候,外套上还冒着凌冽刺骨的寒气。

    那晚的夜风尤为寒切,吹得窗外的梧桐树“莎莎”响。

    他一进门就直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