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布在拳头上,近身狠狠的向段木攻击,一边对着他喊道:“段师兄,醒醒,别被那败类给比下去了。你可是我们遂阳派的精英弟子!”
闻言,被控制了身体的段木也开始努力的反抗起来,使得这邪魔的动作变得迟缓,又因程隅的佛力对其有克制作用,很快他就处在了下风。程隅取出殿青候教给她的那个上古定身符,眼疾手快的贴在了段木的身上。
段木整个人当即停滞不动。
“好。”殿青候出声,随后对其他三人道:“你们准备如何?”
“禀殿长老,已经妥当。”三人异口同声道。
殿青候点头,示意程隅将段木以打坐姿势坐下,而程隅坐在了他的后背,随后运起佛力从段木后背汇入他的体内。于此同时,大阵开启,一股浓郁的灵气冲进了段木的体内,殿青候当即朝着段木大阵打出一个个符文。
程隅的佛力汇入段木体内,就见他的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饶是定身符的时效未过,都立即被他体内混乱的魔气给冲击开去。
随后段木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声,响彻了整个孤影峰。
“段师兄,你一定要坚持!”程隅在他身后不住的说道。
阵外的刘盼芳见到段木痛苦不已的神情更是恨不得替他受罪,流着泪道:“师兄,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摆脱那只邪魔……”
段木面目扭曲,在佛力和阵法的协助下,开始朝着那只邪魔的残魂攻了过去,整个神识化作大嘴朝着那神魂咬下。
邪魔又惊又惧,不住的恐吓道:“你快停下,你的神魂有大半已与本座的融为一体,若是本座死了,你也活不成。”
“哼,就算是死,我段木也不要和你这个邪魔共生!”段木发了狠,任凭这邪魔如何说话都不再理会,只是一个劲的追逐着那残魂。
程隅用佛力护住了段木的金丹,防止那邪魔再有机会侵入此地,随后运着佛力一点点逼近段木的神识。
也因段木的全力信任,程隅的佛力才没有被段木排斥。
除魔大阵已经完全开启,一道道灵符打入了段木的体内,皆化作一个个小型符文汇入他的识海,打在邪魔残魂上,使得邪魔的惨叫声不断。(未完待续。)
第506章 冰释前嫌
一切正如他们意料之中进行,就连刘盼芳眼中也渐渐有了喜意,可偏天不从人愿,那邪魔自知在劫难逃,竟也抱了让段木同归于尽的想法。
段木头顶猛然间冒起了青烟,无法忍受的仰头大喊了一声。殿青候深情一变,当即对程隅喊道:“邪魔自灼元神,你且动手!”
程隅也知情况紧急,忙运起佛力冲入段木识海,追击残魂。
神识乃修士之根本,容不得半点异物侵蚀,更何况还将识海里当做了一个小战场。其中苦痛,见段木此时青筋暴起,赤目獠牙的样子就可见一斑。
程隅的佛力化作一把锋利的刀,径直斩在了段木和那邪魔元神相连之处,准确的说,是邪魔那部分还未和段木融合的元神上。
佛力乍现,两相分离,那团邪魔近一半的元神就被程隅的佛力包裹,随即段木识海里就传出了凄厉如鬼魅的喊叫声,直至湮灭。
随后程隅又朝着那部分融合在一起的元神袭去,可是才刚接触到一丝,段木的身体就将自己狠狠甩在了地上,嘴角溢血,浑身颤抖。邪魔残留的那部分竟已完全和段木的合二为一,半点都不容分割。
程隅还要再试,就听段木痛苦无比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杀,杀了我吧!”
“不,程师叔,你快停下吧,师兄受不了了。”刘盼芳早已泣不成声。
还不等程隅动作,段木就捧着脑袋剧烈的在地上翻滚起来,不住的撞击在一边的阵法上。
殿青候轻叹一声:“那邪魔虽死,可这残魂却已与这小子彻底分不开了。只盼日后他能抵住这邪魔残留的诱惑。且罢,好在这小子命不该绝。”
闻言,段木的师傅和其余两个执事皆叹息不已。
见此,程隅将佛力撤了出来。段木这才闷哼一声,晕死了过去。
大阵开启,刘盼芳便扑了过去:“师兄……”
至此,程隅也明白这邪魔虽彻底消失在了这世间,可段木却再也不是曾经的段木了。
这修仙界,总是这般世事难料。
……
“没想到是我吧。”
程隅回到池海院,就见外面站着多年不见的金怡春,形容得体,姿态柔美,看着她的目光已经褪去了曾经的芥蒂,仿若老友。
这些年,虽然同处一个门派,但是当年那些不愉快终究是发生过的,一个是有愧于心,一个是无心相交。是以倒都不曾见过面。
可修士芒元漫长,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一一计较,许多事情也能如过眼云烟,消散不见。
程隅将金怡春迎到院中,就见金怡春猝不及防被左边那株巨大的妖植吓了一跳。
“你这院子可比当年变了个大样。”金怡春平复心神,松口气说道。这话一出,仿佛又打破了陌生的感觉,多了一份交情。
程隅惯常的引着她坐了小亭下,倒了一杯菩提茶。
“你今天来应该是为了你儿子。”程隅将灵茶推到她眼前。
金怡春也知她们之间没有那些寒暄的话要说,对于程隅开门见山的方式很是满意:“上次他跑到我们面前,严明要做你的徒弟,倒着实把我和周师兄惊了一番。”
程隅淡看着她,不接话。
“问明了缘由才知道那是他长大以来第一次见你。我觉得他简直是在胡闹。”金怡春坦言说道。
“所以你们也是不同意他拜师?”程隅说道。
金怡春又接着道:“他年纪还小,起初我们是觉得他不过是一时兴起,偏要找个威风师傅。周师兄更是罚他去跪了山门。可这小子这次竟似铁了心,直至现在还未曾起身。”
“修士跪上些许时日也不会伤身。”程隅觉得若是金怡春因为辰光这么跪一跪就改变了主意,那还真是一种宠溺。
金怡春道:“我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母亲,但至少知道慈母多败儿。这点你倒是放心,这孩子像周师兄多过于我。他从小到大都很听话,我们所说多半不曾忤逆,可这次是他自己的主见,还如此坚定。其实我打心底里是高兴的。”
看着样子,要跟程隅原想的不同结果了。
“你可清楚,若是他真做了我徒弟,有时候就算是你们都护不了他。”程隅值得可不仅仅是外面的风险。
金怡春没有半点犹豫道:“一直以来我是希望他可以平平淡淡过一生的,可是周师兄却不这么认为。修仙之人既已是逆天,为何又还要束手束脚,正所谓,有多大的天空,他就该飞多高。看到辰光眼中前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