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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的,影响不大。”说到这里,想起了什么似的,看向叶铮铮:“蒙哥的项目怎么样了?这正业康还真是坑啊!”

    叶铮铮笑笑,便把“因祸得福”的事情给他们讲了,众人自然又是一番恭喜。恭喜完,又聊回股市。

    颜明月对汪蔓家的业绩很是好奇,又问道:“你老板这业绩太神奇,他是不是做了把股指期货,放了很多空单?”

    汪蔓倨傲道:“没有。他只做个股。其他都不做。他说这行只要守好做精一项技能,就能吃一辈子了,做好个股就够了。”

    颜明月赞叹道:“你老板这要放日本,可不就是‘工匠精神’了么?”

    汪蔓与有荣焉道:“嗯!我老板是a股第一作手!等他‘退休’了,就去写个本土的《大作手回忆录》,传世流芳。”

    叶铮铮促狭笑道:“那得好多字。”

    汪蔓会意笑道:“没事,等他孩子长大以后,他口述,让孩子整理加工。”

    汪蔓老板读书少的事情,全市场皆知,这个梗,他自己不介意,他手下的人也不介意。他的业绩和财富全摆在那里,不需要学历来撑场面。

    股市是个神奇的地方,对机构从业人员设的入行门槛极高,对参与者设的参与门槛又极低,最后在市场扬名立万的,多是草根英雄。这是一场纯金钱的游戏,个人财富和产品净值是检验股市真理的唯一标准,谁赚钱多、收益率高,谁就是“偶像”、谁就是“真理”。那些曾红极一时的“奔私”公募“英雄”,在本轮/暴跌中多数无法幸免,但他们收到了管理费和早期的业绩提成,早已家财万贯,除了几个认购了他们产品、认赌不服输的投资者犹在为了“误信”悔恨、抱怨,其他人多是冷眼旁观,内心暗羡——业绩和财富,起码得到了一样,那就是成功的、优秀的,有异议的人,都是嫉妒人家。

    汪蔓对此很是不屑,在她的理念里,做私募给客户赔了钱,要么就该去暗暗补上,要么就该去死。她的理念自然又是来自于她的老板,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叶铮铮。

    汪蔓的老板骂手下,在市场的传言中也是一绝,叶铮铮在向汪蔓求证后,曾私下跟颜明月感慨这简直就是人格侮辱啊。颜明月不以为然道:“他书读得少,你还指望他‘之乎者也’地教训人不成?何况,人家给的钱到位啊!谁给我这么多钱,随便骂。”

    叶铮铮还不知道颜明月那别扭脾气?知道她也就是说说。她颜明月起步比她们都要好得多,她要能挨得住骂,也就不会是如今这番境遇了。但是对她的话,叶铮铮倒也有几分认同——没有工作是不委屈的,资产项下是你自工作中的所得,负债项下是你自工作中的所失,所谓工作“性价比”的评定,无非就是看权益项的高低,有人看重货币资金、有人看重应收账款、也有人看重“无形资产”的估值计价。

    聚会散去后,叶铮铮自行回家。路上想到众人对她即将通过“并购重组”而得的“财务自由”的恭喜,心中一片淡然。

    她要嫁的是“秦何”,不是“周自恒”,他们以后有了孩子,也是姓秦不姓周,这个大项目做下来,“周自恒”和他的子女才是最大的赢家,与他们关系不大。何况,她上次闹冷战时,他便对她坦白过——医院的“股东朋友”是秦何,程、倪等人拿到的胃癌报告,是假亦是真,他部署多年,本打算把‘周自恒’项目的事处理完,就让‘周自恒’永远在这世上消失,这样既不突兀,又足以应付美国那边的调查。 “周自恒身故”,他的基金委托管理人仍有20年的时间替他守着家财,等着下一代的出现,再往后就是“儿孙自有儿孙福”的事了。其实,一个重度毒瘾的逃家少年,失联多年,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他也不是全无预期,他不想再因这样一个人,捆绑了自己的手脚、束缚了自己的生活。她那时也已知晓,秦何找了个岛,注册了公司,资金绕道回国,又注册了投资公司,找人挂了法人,作为“周自恒”财富的委托管理人,遵循市场定价规则,做好了有钱拿,做不好没钱拿。

    她觉得这样就很好了,衣食无忧又心安理得,她没有什么不满足的。至于这复杂的“秦”、“周”之变,她就一辈子烂在肚子里吧,反正秦何是外籍,结婚的时候用的是护照,他们又商量好了不会大办,家人朋友什么的,她都搪塞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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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周自恒也在跟季一鸣讨论着股市。他们虽然没能完美逃顶,但跑在了日线出现顶背离的那周,这也是为什么周自恒能安心带叶铮铮去度假的原因之一。

    周自恒严肃总结道:“跌成这样,看国家这态度,也是急了,估计后面会有反弹,弹多少不好说,4000-4500总归可以看到的。上半年这波牛市,本来就有点打乱咱们的节奏,好在咱们调整及时,没打乱整体布局。这波下跌给咱们的礼太大了,这时候更不能得意忘形、自乱阵角。咱们正好观望观望,看看国家这次想使出几分力,毕竟国家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真想要股市重回5000点,甚至10000点,也未必做不到。我们还是得做好两手准备。”

    季一鸣认同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次本以为咱们要到秋末甚至冬末才能收割的,现在提前了这么多,已经是天公作美、老天有眼了,胜利近在眼前,这时不妨把节奏放一放。反正现在只剩下老泥鳅手里的股票了,信托那边他已经在补质押了,他补了信托的,就补不上我的,这个账可以秋后算。等国家亮出底牌,咱们再相机抉择也不迟,反正市场一稳下来,咱们再给它砸个质押爆仓,也没人关心;市场要是跌的,那更不显得它一家突兀了。”

    周自恒点点头,问:“小泥鳅还上门么?”

    季一鸣讥笑道:“上啊!天天上门啊!比伺候他亲爹还殷勤呢。生怕我哪天心情不好,或者资金链出了问题,就去找他亲爹要钱了。直跟我说,他老子也没几天了,让我再等等,他拿到了遗产就还股还钱。还暗搓搓威胁我,说要是现在闹过去,没准他老子火气上来,不给他遗产了,到时候他老子再一死,我就算去告死他,他也没钱还了。”

    周自恒又问:“老泥鳅还能拖多久?”

    季一鸣思忖着道:“看小泥鳅那样子,今年了不起了。”

    周自恒想了想,嘱咐道:“如果后面市场继续跌,咱们就按原计划做,行动要快。如果反弹了,那你也给他一点点甜头,让他的弦松一松。放心,他不会舍得割肉还钱换回股权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