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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担心这里不让他待,这事她也决定不了,不能给他什么保证。只好拽着陈旭尧出去了。这事还得刘润森说了算。

    “连长,这是我哥,他给我送琴,然后明天能不能在咱们这里待一天,等我演出完了再把琴给我带回去?”严宋可怜巴巴的看着刘润森,生怕他说出什么她不想听到的话。不过这个事也强求不来,能在这就在,不能就算了,大不了琴就放在这。

    人家小姑娘都这么说了,隐隐又拿表演做要挟,刘润森无奈,他还有什么办法,再说这孩子来的时候也拿的是领导的证件,还是坐的军车。再想一下严宋去接人的时候他接到的电话,刘润森果断决定把他留下,不过也只能留到初一,不能在这待太久。

    把这项决定和严宋说了一下,严宋笑着谢他,算是得偿所愿。

    虽然是过年,但是部队里就是这样,节假日什么的顶多放上半天假,然后训练什么的还是正常,放这半天假他们也是在寝室窝着,出去的话这里离市区太远,半天时间也不能回来啊,时间不够。

    带着陈旭尧在这里简单转了两圈,又把他介绍给了何星宇韦承彬,他们俩现在就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状态,好的都不只是穿一条裤子,严宋腹诽,估计内裤都能分享了。

    这俩人一看陈旭尧看着严宋的眼神,再加上他对着他们不加掩饰的敌意,他们要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的话就是傻子了,好歹也不是感情上的小白,这还能不懂。

    要说他们两个对严宋的感情,还是很复杂的,但是绝不是陈旭尧想的那样,他们之间是纯洁的革命友谊,不过他们也不会没事找事的去和陈旭尧解释。这事啊,还得他们自己弄得清楚。

    很快就到了晚会联谊的表演,严宋在末尾的时候表演了小提琴独奏《流浪者之歌》,震撼了全场,就连文工团的团长都夸赞严宋的水平。后来更是当众问严宋有没有老师。

    严宋本不想说的,因为她知道自己老师在这个圈子里的名气。后来还是被缠得不行,老团长非要做她老师,她回一句有老师就被人追问着老师是谁。没办法严宋只好说了,心里还在祈祷着老师不要怪罪。

    老师的名头果然好使,一说出来那个老爷子就不追问了,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饶是严宋比别人多了一世的经历,也还是不懂。

    但是后来当她提起这段往事时,叶晗也流露出相似的情绪,她好像懂了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懂。她想,感情这事真是复杂,复杂的不想让人涉足。只是可惜,这事不是你说不就好使的!

    第七十四章 升级

    台上严宋纵情的沉浸在独奏中,台下陈旭尧看着台上女孩潇洒恣意的表演,心里也有股暖流在流淌。

    去年这个时候他们还在院子里互相拜年,要成为彼此生命中第一个说新年快乐的人,仅是一年过去,他们两个就变得连见面都难,甚至还有一些误会横亘在两人中间,不过他确信,这些都会好的。

    表演结束之后,严宋就把琴给陈旭尧,让他带回去了。

    这两天他在部队一直是住在本应该是严宋的床,住在三班的时候何星宇韦承彬没少照顾他,不为别的什么,就为他能真的对严宋好,在他们心里,严宋就是他们的小妹妹,而他们又不知道严宋和陈旭尧之间的往事,所以难得能有一个人不屈服于严宋的淫威之下,还能真心喜欢她,怎么着他们两个做哥哥的,也要帮着妹妹把人给哄住啊!

    后来严宋知道他们的想法之后,还好一阵生气,这猪队友说的就是他们两个啊。有时候她都在疑惑,这人怎么就能不长眼或者没眼力见到这种程度,她都佩服死他们了。

    陈旭尧回去的时候和他来时一样,心情一点都没有轻松,如释重负的感觉一点没有,有的只是无尽的茫然,以及一种什么都抓不住的空虚感。

    坐在车里,看着倒车镜里小女孩越变越小的样子,他觉得那种陌生的感觉又来了。又想起昨天初见那两个鬼的时候,他有些错愕的表情。本以为部队里都是年纪很大的大叔,没想到甜甜身边有这两个小鲜肉,他无语,甜甜就这么招风吗?怎么到哪都是被人围绕的?

    事实上,他想多了,真的想多了。后来在他长期作战的时候,那两个人还没少给他出力呢。

    送走陈旭尧,就看到班里的人都围着王承业,说着什么。严宋好奇,看着王承业的脸色越来越绿,这让她的好奇心更加膨胀,实在是按捺不住了。眼睛一转,想起刘润森让自己弹梁祝的意思,莫不是他们也是在说对象的事?

    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回想一下他们在台下盯着那些女兵时如狼似虎的眼神,她都觉得好玩。平时五大三粗不拘小节的男人们,怎么遇到那些精致的小姑娘就秒变害羞小男孩。

    不知道他们,需不需要自己支招。往前走了几步又看到外围人员何星宇韦承彬,难道他们两个也着急恨嫁了?

    “啊,姐姐们你们怎么到这边来了?”听着这话那群人也不抱在一起了,瞬间撒开了对方,看着他们的滑稽样,严宋笑了。

    “小严子,你这是跟谁学的,不学好呢,王鹏兴,你就不能叫小孩子点好。”

    王承业一顿抢白,让王鹏兴无言以对。谁让他是起哄的最厉害的那个人,不然他也不用这样狼狈。要说战友之间闹得最凶的,还是被王鹏兴勾引的,再说洗袜子这一说还是王鹏兴提出来的,他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水儿,果然啊,一拿袜子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满满一盆的袜子,属他的多。

    想起之前他都不洗袜子,放在一起攒着,他还嘲笑过他不卫生,他还好奇这家伙在哪存的这么多,哪有那么多地方给他放袜子,原来这些都是孝敬给他的啊!

    这下被严宋看到了,王承业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但是又不敢得罪严宋,这火不能朝她发,只能朝着出气筒王鹏兴发了。

    在表演结束后,文工团的老团长对严宋的欣赏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他们这些人还打算在文工团踅摸一个漂亮媳妇呢,奈何他们不是一个部分的,平时也没有什么交集,就连套近乎都不是那么容易的。

    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容易接近她们的,他们自然不会傻傻的得罪严宋,相反,还要好好供着。万一以后有能用到严宋的地方,她不拒绝还顺带着帮一个小忙,对他们来说就是很大的忙了。

    所以即便是混不吝的王鹏兴王承业兄弟,也不想得罪严宋。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事实上虽然他们想的有点远,但是不得不说还真是深谋远虑、高瞻远瞩,用长远的眼光看现在发生的事情,这要是还不成的话,那可就是注定的光棍了。

    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