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没人会说出来,这不仅是对别人成绩不公正的看待,还是对自己不自信的表现,如果你有什么不平,那就下次考试的时候努力超过她,说出来会显得你根本就没有获胜的把握。再说了,可能之前经历的十年教育让学生们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老师都喜欢成绩好的同学,只要你学习好,那么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即使是错的也有人会包容你。
这就是学校。虽然成绩等级分明了些,不过这在任何地方都会存在的现象,只是划分标准不同。改变不了现状的时候,同学们已经心大的接受了这一事实了!
到了厕所她就拿出藏在袖子里的手机,一看果然还是陈旭尧。其实她也有点觉得这事有点怪,为什么他会不声不响的给自己买手机,而且军校那个地方她也知道,规矩不可能这么松,那就说明陈旭尧和她联系都是偷偷的,这么长时间内,他已经换了好几次的号码了,严宋猜侧可能是被教员没收了,她也和陈旭尧说太严的话就不要联系了,结果却罕见的被好脾气的他给反驳了。
在这之后,陈旭尧和她说话她就回,回信息是回信息,却绝不会主动联系他,一来是怕暴露他,二来也是不知道和他说什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变了,严宋晚晚的察觉了,早早的拒绝了。总之这次她是打定了主意,只要陈旭尧一天没有说出那句话,她就永远不会先踏出那一步。自作多情一次就够了,再来一次可能就再也没有脸面对他了。
收了杂念,她点开收件箱,陈旭尧的短信静静的躺在那里。
“甜甜,在自习吗?能不能打个电话啊?”
严宋没有说什么,找到陈旭尧的电话,就拨过去了。现在她的手机里只有几个人,有些都是每天都能见面的学生,手机联系的不多,常用联系人只有陈旭尧,大概响了一声,电话那端的人就接通了。
“旭哥,你找我啊?”
“嗯,没什么事,就是想和你聊聊天,你干嘛呢?”
“我在自习呢,你在干嘛呢,晚上都没有加练吗?”
“有啊,但是甜甜,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现在都九点多了,快到熄灯时间了,我们都在床上等着熄灯睡觉呢!”
严宋知道这个情况,就像是她在一连的时候,每天晚上赵峰和叶晓都要和女朋友打电话,严宋就觉得他们俩现在的状况有点危险,但是具体哪里危险她还说不出来,所以就这样吧,只能这样任其发展了。
不是她欲拒还迎,实在是不想再自作多情了,那种被人撂脸子的感觉,真的说不出有多舒服!
“那你室友们都没睡觉吗?要不就挂了吧。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训练呢!”
“甜甜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连句话都不想和我说?”不只是严宋被他话里的无奈听的一惊,他的室友们也被陈旭尧话中的脆弱惊到了,这个平时训练成绩都是拔尖的男孩子,竟然会存在求而不得的情况吗?真的是这样吗?
“旭哥我不是讨厌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说些什么。而且。。。”而且,你给我买手机是什么用意,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我怎么可能随意的把自己扔进名字叫做你的坑里。
“你觉得和我没有话说?没关系,我说着你来听就好了,或者你和我讲讲你在部队的事情,让我有些心理准备。”这时候的他仿佛不是他了,一点都不自信,没有了在训练场上意气风发的感觉,让他的室友们内心里都燃起了一场熊熊的八卦之火,能让陈旭尧有这种情绪的人,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
将来的某一天,他们中的人管严宋叫师伯的时候,就知道他们这位师伯,不止能让陈旭尧变了性子,还能让他们的师父变了脸色,以及让他们,痛不欲生。
“好吧,那我就和你说说训练的事吧。不知道你们现在的训练和我那时候的一样不一样,我告诉你,姐姐我可是没少挨领导的白眼,但是你要深信一点,那就是你的教员或者是教官,他们是爱你的。或许他们会对你的训练要求比较严格,但是一定会是为了你好,在保证不伤害你的时候,激发你的潜力。”想了想好像这段往事真的可以拿出来说事,为了避免变的更尴尬,严宋决定把这事拿出来说说。
陈旭尧被严宋话中的肯定给忽悠住了,顺着她的话问下去:“为什么这样说呢?我觉得那些教官就像是我们的仇人一样,那是真的把我们往死里训啊,就这一学期下来,我都不敢说自己保证能坚持住之类的话,大家都是在咬牙坚持。”
因为陈旭尧说的话是与他们的训练有关,再加上这个时间本来大家都打算睡觉了,要是女生宿舍的话,可能就会出现矛盾,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打电话,是多么不好的行为,会是寝室暴力的导火索。但是这里就不一样了,本来军校的学生就比别的学校的学生更团结,再加上又是男生寝室,比女生寝室的事比起来少的不是一点半点啊!
此时他们有的瞪着眼睛看着陈旭尧表情的变化,有的闭着眼睛静静地听他打电话。这时候的手机还不想以后的智能手机,功能那么全,现在也只有打电话发短信几个简单的功能,就连通话的音量都是极大的,不用他们费心听,就能听到两个人的完整对话。
通过他们的“窃听”,已经基本断定电话那端是一个年纪尚小的小姑娘,对于他们的同学能喜欢上一个这样的小孩子,还是这样的不可控制,有些不可思议。再加上他们清楚地听到那个女孩子说自己在部队时候的经验,他们就更惊呆了,难不成对面的人使用了变声工具,或者是对方只是一个有着童音的老女人,总之任意一个结果可能都不是他们能接受的,因为他们不能想象战友到底喜欢了个什么样的妖孽。
唯一一种正常的可能被他们自动忽略了,那就是严宋真的是一个小女孩,比他们小很多,却比他们兵龄长的人。此时他们压下心底的震惊,尽量呼吸平稳的继续偷听两人的谈话。
“因为我就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啊,当初我刚进连里的时候,连长嫌弃我年纪小,又是女孩子,又不好把我直接撵走,就只好把我扔给班长,让他狠狠的训练我,最好让我能知难而退。但是同时还是不放心,告诉班长让他注意我的身体状态,一旦接受不了训练量,或者是训练中途出现了什么问题,可以让我自行活动,或者马上送我去医务室。那个时间我是比较痛不欲生的,但同时和我一样心情的还有班长,还有我们连里的医务兵。他们都被连长下了命令,随时为我服务。”
想想那个时候的艰苦奋斗,她就想笑。那个时候自己是在咬牙坚持,可是一年后再去回想那个事件发生的事情,就觉得这事是自己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