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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我觉得那时候人心慌慌的,怎么可能把说出口的誓言记到心里去。”

    “用师叔的话说呢,我也没有什么报效祖国,为人民尽忠的想法,我就觉得,我是我家的独苗,可禁不起这样的大折腾,而且怎么说呢,我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刘安笑了,要是严宋真的有她说得这么不堪的话,又怎么能说出来这么让人感动的话来,这可不是说说而已的,要知道,虽然卧底危险,但是来维和部队也不是全然安全的啊。

    保不齐你的运气坏到极致,就算是一颗流弹,也会把你给炸到吧!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维和部队、这里的危险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卧底任务。”

    严宋笑笑,转过身看着刚刚建好的新营地,看着装着手术等器材的帐篷,再看看身后的绿洲,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便用半开玩笑的话说道:“也许我是想有一个痛快死,也不想迷糊生吧!而且,那种人玩人,人套人的生活,不是我向往的。”

    但是有任务落到自己身上,分内的一定做好,但若是“从天而降”的,那她一定要想清楚。遇见来历不明的人还要仔细想一会儿呢,别说整不清事实的事情了。

    刘安对严宋的这个回答竖起了大拇指,这姑娘还是小啊,经历的事情少,要是遇到一件事,体会过那种身不由己的无奈后,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刘安也算是一个有经验的人了,严宋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话是他可以说的,却不是她可以说的。

    这就是身份地位不同,不能说出一样的话,做出一样的事情。

    “师叔,其实你也是小孩儿心性吧,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么符合我心意的话来。”

    严宋笑笑,还真是有这种感觉。越是和刘安相处,就越会被他玩闹的性子给吸引,然后两个人就跨越了辈分,成为了知心好友。

    现在不就是这样吗,严宋的心里话,可不就是和他说的吗!

    相比陈旭尧惨兮兮的没处诉说心里话,严宋还是很幸运的。

    当然了,男生女生的心理不一样,使得严宋作为女生,很愿意和别人分享她的心里话,而陈旭尧作为一个男孩子,是不会情谊和别人说自己的心事的。

    就算是和严宋说了,也是想让她再明白事实的前提下,做出一个决定,一个不伤害她,也不伤害他的决定。

    与其说是分享,不如说是另一种形式的逼迫。

    第四百一十七章 准确

    只是相比别人,严宋已经很知足了,至少陈旭尧还知道对她说说心里话。

    “师叔,我男朋友和我分手了,可是……”

    严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即便是知道师叔值得相信,并且不会随意的将她的话说出去,却还是本能的避让着,不想让他知道这么具体。

    严宋说的分手的事情,在他们医院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还不是因为严宋这次突然报名这里,有些却让人奇怪么。

    要是用这个理由的话,这么说起来,就容易让人理解多了。不就是为情所伤,急需纾解么!

    而且这样的话,还很容易解释他们想的那样子,女人失恋,一般都是没有什么理智的,这时候你想说什么,都是白搭。

    在她头脑不清醒的时候,你和她讲道理,想要开解她,那你这个主动劝人的人,不就成了有病的那一个吗!

    像是什么别的事情,他们都不觉得会影响到严宋什么,严宋对医学究竟是有多么的执着,他们这些同事还能不知道吗!

    要是别的原因让她下定决心离开医院,还真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知道这件事,当时还在医院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我也只是知道一点。他们都说你来这里是因为失恋了,心情不好,所以过来释放一下。但是我倒是不这么觉得,你做事很果决,照着我的理解,即便是分手了,也不应该是这样懦弱的表现,无视可能才是你的风格吧!”

    刘安的猜测,还真是严宋的做法,或者说不是无视,而是漠视。这个理由不能骗过和她亲近的人,却可以拿到外面去骗骗别人。

    “说真的,这个想法是我一早就有的了,根本就不是因为分手的事。其实,我觉得来这里会让我变得更好,所以才会来的。而且,我觉得自己还有很多的地方需要改进的,不历经生死,有些事情永远都不会看开。”

    就像她的感情,要不是陈旭尧的主动,可能到现在还是一团乱麻呢!这样即是对他的折磨,也是对她的折磨,更是对她们两个互相伴侣的折磨。

    严宋都不知道,高中时她的喜欢,到底有没有给安澜造成困扰。

    安澜结婚的那天,在婚礼开始之前,他们两个有一小段的单独相处的时间,当时是怎么样的呢,聊起高中的那段时间,他们两个都笑了。

    一个在笑自己少不更事,一个笑自己不能以静制动。但是当说前段懵懂的感情时,两个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那只是好感,可以说成是喜欢,却绝不能说成是爱。

    严宋没有问安澜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她已经释然了,有了陈旭尧在身边陪伴,可以说她已经收获到最好的了,那么别人的好坏,就与她没有半点的关系了。

    “师叔,我挺讨厌自己的事情被大家说来说去的,拿到桌面上,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严宋笑笑,有些无奈的说道。可是别人的嘴都长在别人身上,她也管不着啊。她们要背后议论就算了,但是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传到当事人的耳朵里,算是什么好事吗?

    刘安抚摸着严宋的头,带着对小辈的怜爱,说道:“那是别人的事情了,他们愿意失去风度做长舌妇,和咱们就没什么关系了。”

    严宋点头,这个道理她也懂,就是做起来比较难了,说可以释怀,说不计较,说不放到心上,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听着那些扎心的话,真的会一点感受都没有吗?

    “我也知道,就是自己总是和自己过不去,觉得他们说你了,不管你有多好,肯定也还是又不好的地方,所以就觉得心里有点堵。”

    刘安笑笑,这样的心理曾经他也有。

    要知道,他和唐玉达相差近20岁,和严宋才差了十多岁,却拜到了脑科泰斗的门下,成为他的关门弟子,但是可是有不少的人背后议论他,说一些酸话。

    当时的他听到那些谣言也是气血上涌,恨不得立马找上门去,给自己讨回公道,讨回清白。

    可是后来他才知道,无论他做什么,是对的还是错的,只要是他还处在这个位置,就会有人说他的坏话,谣言也会源源不断的传出来。

    时间久了,可能是习惯了,也可能是懒得理会了,他便再也没有说别的什么,相比较于其他的事情,好像在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