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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头和满是齿痕的唇,他眨眨湛蓝的眼眸,小声问:

    “要接吻吗。”

    “滚!”

    楚明耀登时泛了身鸡皮疙瘩,夹得余右嘶嘶地抽气,只得往他布满青紫指印的屁股蛋上招呼两巴掌:

    “放松点,别这么贪吃。”

    被拒绝后余左也不恼,他撑开楚明耀的嘴,将阴茎整根都塞了进去,挤得他的嘴满满当当,那阵恶心感又不容抗拒地翻涌上来,楚明耀受不了这样疯狂的前后夹击,余右抽插的幅度比较小,所以操得特别快,每顶一下他就把余左的阴茎吞得更深,浓密的耻毛刮在楚明耀的脸上,让他有些呼吸困难,硕大的龟头抵在他的嗓子眼上,楚明耀只能生理反射性地干呕。

    余右沉甸甸的囊袋不住地拍打在楚明耀的屁股上,频率又快又狠,干得楚明耀软了腰,只能无力地瘫在余右的怀里大张双腿接受他的顶弄。余右射精的时候像是野兽的交媾,他张嘴用力咬住楚明耀的后颈,楚明耀很疼,他想骂人,却因为嘴被堵住只能吚吚呜呜地发出几个暧昧不清的字节。微凉的精液一股股冲在温度炽热的肠壁上,混杂先前余左的精液往体内灌,随着余右把性器缓缓抽出后一并流了出来,黏糊糊地打湿楚明耀的大腿根,楚明耀全身都没了气力,他被操熟了,只能任由余左摆布。楚明耀的头发太短余左抓不住,只能按着他的后脑勺使他卖力吞吐自己的阴茎,楚明耀感觉得到他要射了,很怕会直接交代在自己嘴里,做着无济于事的抵抗,牵动手腕上的锁链叮当作响,更像是一种特殊的情趣成分在里面。余左用力压下楚明耀的脑袋,倾数释放在他的嘴里。液体灌进喉咙和口腔,呛得楚明耀泪流不止,他用尽全力推开余左,没用嘴堵住的精液全部射在他的脸上,有几滴落在他睫毛尖,楚明耀已经不管不顾了,他头晕眼花鼻腔发酸,想要呕吐却被余左捂住嘴,第二次高潮后的余左终于不再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他双眼濡湿,呼吸沉重,声线低沉性感,他仰高楚明耀的下巴,使得他的颈部线条抻拉开一条优美的弧线:

    “吞下去。”

    “啧啧。”

    余右在后面撑着楚明耀,在他身上胡乱啃咬留下斑驳齿印。楚明耀胡桃一样的喉结滚了滚,没了动静,他左手腕部被磨出一片红痕,双手无力地垂在腿间,余左放开他,楚明耀整个人就跟断线木偶一样向后瘫进余右的怀里,余右不安分的手从他腋下穿过去,揉搓着他充血硬挺的乳尖,尖锐的犬齿咬住楚明耀的耳垂轻轻拉扯,温热的气息喷吐在耳廓上,又酥痒又怪异,使得楚明耀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我们干得你爽不爽?”

    “爽、爽……”

    楚明耀根本不敢忤逆他们,余右很得到夸奖后极为受用,他拉开楚明耀的腿竟打算来第三轮,吓得楚明耀连连求饶:

    “够了……不要了,求你们了,不要了……屁股要坏了……”

    楚明耀痛苦地闭上眼,腿间的性器和它的主人一样疲软无力,他的穴口还在不住地翕动,殷红的媚肉上沾满花白的精液,“啵啵”地往外冒水,余右把手指伸进去刮了一圈,楚明耀发出像是猫叫一样的呜咽声。

    “怎么会坏,你这老屁股结实着呢,你以后还是给人操屁股吧,别乱发骚了。”

    “我错了……我没有发骚,放了我吧……”

    楚明耀实在是身心俱疲,他表面上低伏做小,但心里已经把这俩狗逼崽子千刀万剐,他可不是什么善茬,等他一出去就要查清这俩小子的底细,然后把他们绑了鸡巴割了塞进他们屁眼里拉去灌水泥,或者弄哑拉去娼街做男娼,让他们被干得肠穿肚烂,这样意淫着发泄过后楚明耀心情舒畅许多,而且看样子他们的确也玩腻了,等他走出这扇门就是这俩逼崽子的死期。

    余左裤子拉好又是一副人模狗样的禁欲气息,他走到热水壶边上倒了杯水喝,顺便划拉手机,突然问了句:

    “药还有吗?”

    “药?什么药?哦!有吧,”余右麻溜地下床跑去翻书包,“可我觉得和他做很爽诶,别用药吧,玩具干他哪能鸡巴干他有意思?”

    “你自己看信息,”余左晃了晃手机,“猛点没事,他挨得住。”

    “你真要把他玩死?”余右从包里掏了瓶装在小玻璃瓶里的药水,他掏出手机也在看信息,虽然嘴上是这么问,但他倒也没多在意是不是楚明耀的身体会出什么问题,“我没带玩具,怎么办?”

    “下药,手脚锁上,这事犯不着我们操心,去去就回。”

    “好。”

    余右长得很漂亮,笑起来眉眼弯弯,跟画中仙似的,却看得楚明耀胆战心惊。余左的话不多,更偏向于行动派,他将楚明耀能活动的肢体都用天花板上垂落的链条给锁上了,余右拉开他的腿,把凉凉的液体往楚明耀的后穴里灌,出于对危险的规避楚明耀抬脚踹上余右的肩膀,他气力恢复许多,这一脚用了力,踢得余右手臂一抖:

    “哎呀糟了,倒多了,不过,”余右抬眼,神情阴鹜得像是换了个人,“你踹我,是你自找的。”

    “走了。”

    一见这俩王八犊子压根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楚明耀登时气血上涌,他可能真的是老了,跟不上现在年轻人的跳脱思维,只能使用最为原始粗暴的方法——骂人。余左余右就是觉得楚明耀这点特带劲,跟养不熟的猫似的,原以为他被操服帖了,结果一掉以轻心他跳起来给你一爪,兄弟俩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也争强好胜,越是棘手就越想驯服,可又钟意他的野性,人总是在这种难两全的选择中左右摇摆不定,大抵矛盾亦是天性。

    所以楚明耀骂得再难听兄弟俩也不为所动,余左出乎意料地贴心,他把玻璃杯和烧水壶搁在床头让楚明耀骂得口干舌燥时润润嗓子,然后就和余右一起离开了。

    满室里淫浪糜烂的气息还未消散殆尽,留下楚明耀一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狼藉的床内喘息,他的太阳穴疼得厉害,楚明耀很久没这么大发雷霆了,气得双眼发黑,几乎无法呼吸。楚明耀不知道他屁股里被灌了什么玩意,但用烂屁股想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室内窗帘拉得很严实,头顶的水晶灯投下璀璨华丽的光,水一般流淌在楚明耀赤裸精壮充满情欲痕迹的身体上,皱巴巴的衬衫松松垮垮颇为狼狈。楚明耀想掏手机找人,可裤子被丢出老远,他的行动被限制在这张大得不怀好意的床上,根本够不到。

    实在忙活累了,楚明耀坐起身来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了干净,怀疑这个药也许只是心理战术纯粹是吓唬自己,可惜姜还是老的辣,楚明耀既然想通透也就没了芥蒂,心安理得地倒头便睡。

    不知过了多久,楚明耀被热醒了,他起初以为自己在发烧,但难受的并不是脑袋,而是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并不是疼,而是抓心挠肝的酥痒,如同萦满青丝的指尖,被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