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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的心思。

    阮豫章曾是先皇委以重任的大将军,多次带领大军大破戎狄的进攻,战功赫赫,将兵权交给他本是最稳妥的决定。

    夏侯宸一向多疑,他的徒弟已经握有兵权,不放心将兵权交出,委任心腹武一博为新的将军守护皇城。

    天牢内江兖抓了许多人进行审讯,被抓的人宁死不屈,江兖凭借多年审讯的直觉,总觉得这些人的目的,不是夺得兵权。

    只是想将京城内的朝臣和百姓交的惶惶不安,接下来必有行动。

    夏侯宸处处算计,却不知道武一博也是多年前,阮豫章留在京城的暗中势力,如今京城中的局势完全掌握在阮豫章的手中。

    只等着萧琅借着成王谋反,带着人杀入皇城,诛杀成王,将夏侯宸从皇位上拉下来。

    叶家的人已经被夏侯宸除去,夏侯宸已经没有了依仗,是他太心急,只想着夺权,逼的叶渊反了,如今众叛亲离,也是他就咎由自取。

    军营内,萧琅看着京城的布防图,如果师父的计划成功,京城的兵力完全掌握在他的,等京城内传来消息,大军便可以长驱直入杀入京城。

    易寒在营帐外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从京城传来的消息,只要拿下皇城,他便可以去寻秦玉拂的下落。

    琳琅那边已经在边境查到秦玉拂消息,人是被来仪国的人买走,并未注明身份,无据可查。

    在来仪国找人,犹如大海捞针,就算再困难也要将人找到。

    “将军,京城已经传来消息,阮将军已经拿到兵权。”

    萧琅大喜,等了多年的时机终于到了,“终于可以为父皇和冯家的人报仇了!”

    这一日易寒也等了许久,“还有一事,已经有拂儿的消息了,人应该在来仪国!”

    “来仪国?等萧琅大事得成,就派大军去来仪去寻人!”

    “将军,不可。还有一个叶国,若是带兵,怕是会逼的叶国与来仪结盟,对扶风没有半点好处。”

    “琳琅他们还在搜寻,待将军事成之后,易寒带着人去寻,一定将人安全的给带回来。”

    正文 第七十七章 愿违

    料峭春寒,尚阳宫的书房内,秦玉拂整日在房间内,细致描摹,画着父皇与母后的画像,以寄托思念,国破家亡,如今相逢只能在梦中。

    凤归尘端了御医特别调制的汤药进房间,这可是他在偏殿亲手煎煮的汤药,可以让秦玉拂的嗓子慢慢恢复,只是极为苦涩,气味也不是很好闻,不是寻常人可以忍受的。

    推开房间的门,见秦玉拂在作画,悄悄将药碗端了过去,“云儿该喝药了。”

    秦玉拂为了嗓子尽快的好起来,每日都要喝凤归尘端来的汤药,秦玉拂停下手中的画笔,接过他递过来的汤药。

    捏着鼻子,硬是将又苦又涩的汤药下了肚子,凤归尘从怀中掏出木盒,里面是上等的蜜饯。

    秦玉拂吃下,觉得好些了,凤归尘见秦玉拂将药汤喝下,“云儿,可有什么成效?”

    秦玉拂心中有些恐惧,她害怕会发出粗噶的声音,始终不敢开口讲话,只是淡淡淡摇头。

    凤归尘很期望能够听到秦玉拂开口讲话,“慢慢来!”

    侍月从外面走了进来,“殿下,恒王与连王前来求见,人已经在大殿。”

    凤归尘听闻凤天策前来,平日里凤天策与凤无忧两人也会前来。时常来府中喝上几杯,只是他的酒量一向都不是很好。

    凤归尘看向秦玉拂,“云儿,不如一起去,都是一家人。”

    秦玉拂并不想见两人,提了笔在纸页上写道:“云儿不能言语,又不能饮酒,去了只能够坐在一旁,会扫了殿下的雅兴。”

    秦玉拂所言却是如此,并未强求与她,“那你安心的在房间作画。”

    秦玉拂颔首而望,凤归尘命侍月收了汤碗,独自一人前往大厅,见凤无忧与凤天策两人早已坐下来把酒言欢。

    凤归尘也走了过去,找了位置坐下,“你们两个怎么不等哥哥,竟然喝起酒来。”

    凤无忧看了一眼凤归尘,他的身后不见秦玉拂的身影,眸中尽是失落,“我们来可是来看嫂子的,大哥将人藏得太隐蔽,怎么不将人带出来?”

    凤天策可是听叶青柔说过秦玉拂的身份来历,至于是如何成为初云公主他也是很好奇。

    “大哥难道怕咱们相看。”

    凤归尘是知道两个人都是胭脂堆里打滚的人,“当然不是,云儿她嗓子损了,不能言语,又不能饮酒,怕坏了咱们的雅兴。”

    凤天策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大哥,是如何找到初云公主?那日大殿上她行得可是扶风的礼节,不会连自己国家的礼仪都忘了。”

    凤归尘知道是叶青柔当他说了秦玉拂在扶风的身份,“云儿她流落扶风,被扶风的丞相所救。”

    凤天策听凤归尘如此说,是知晓秦玉拂的身份,“听说她还是齐王的王妃。”

    凤无忧听两人将其秦玉拂的身世,叶冰卿并未当他说起,“哦!还有这一回事,看来美人到哪里都不会受冷落。”

    凤归尘是很不喜欢凤无忧的论调,“不过是未婚妻罢了!她是初云国的公主,那婚约不作数的。”

    凤天策见凤归尘紧张的模样,“只要父亲肯承认初云公主的身份,大哥又何须担心!”

    凤归尘正是担心他的父皇和母后,父亲是想借着初云公主的身份,扶正凤家正统身份,诟病多年的叛臣出身。

    而且父皇想给他们举行盛大的婚礼,昭告天下,秦玉拂初云公主的身份,一举两得。

    母亲已经向他多次提起,可是秦玉拂一直是拒绝他的感情,凤归尘又不想逼她。

    秦玉拂将画好的画像想要装裱起来,父皇是个极为风雅的男子,只有耳濡目染,想要亲手将画做成画卷。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凤归尘送走了凤无忧与凤天策,璎珞手中提着食盒,秦玉拂将自己关在书房,大半日没有动静,不准任何人打扰,晚膳也没有用。

    凤归尘有些担心,悄悄隐匿着气息,来到书房外,轻声推开门扉,透过门扉见到秦玉拂,秦玉拂将画卷平铺在书案之上,左手拿纸,右手用棕刷自上而下排刷,把托纸排实,墙上已经有一副已经装裱好的母亲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