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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天一夜,昨夜罗慎却是出现,不过只留下一只胳膊,婆婆便取了罗慎的血炼了丹服下,是拂儿为你炼化药丸,你的身子才会恢复这般快。”

    易寒见塌上昏迷的秦玉拂很是疼惜,她跟着自己受苦,还丢了内力,他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多谢前辈,如今已经打草惊蛇,怕是很难再将人引出来。”

    “浔儿,罗慎就是个疯子,是不会死心的,还会再来的。”

    “前辈,易寒要在房间内布一个阵法,保护拂儿,如今她体内已经没有内力,如同凡人无异。

    “好,婆婆在外面给你守着。”

    月无心走了出去,易寒在房间布阵法,发现灵蛇又开始躁动起来,月无心知道是罗慎又开始召唤易寒体内的蛊虫,不过应该是没用的,她用圣物炼制的血丹,让那些蛊虫陷入沉睡,已经完全吃饱了,一时半刻是不会醒来。

    不多时,听到昆奴的惊呼,月无心方才转身,发现他们所在的院落不见了,出现在面前的是一片星空,完全与夜色融合。

    “浔儿,这就是你布下的阵法。”

    不过是一个结界,手上没有上好的宝石做阵眼,也就只能够维持半个月左右。

    “前辈不要动,只要刚刚转身便是房门的位子,推开门便进来了。”

    第六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二百六十三章 隐藏的秘密

    易寒在房间内设了结界,方圆百米的景物都被隐藏了,仿若整间院落一夜间从王府消失一般。

    骊王派了人去探查,可是每一次都没能够进去,总是会碰到屏障看住,这让公孙骜有些心焦。

    罗慎说过易寒会昏迷上几日,如此快就好了,还设了阵法,一行人都不简单。

    不过既然是阵法,就一定有破解的办法,就不信易寒会待在院子里面不出来。

    易寒将院落隐藏起来,完全是为了保护秦玉拂,如尽秦玉拂内力全无,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一旦出了事情他怕不能够顾及周全。

    公孙弥知晓骊王派了人前去探视,见易寒已经没有大碍,直接去见骊王,他已经将在骊王府内遇到刺客的消息消息传递出去,这件事必须要骊王知晓,方才不会带来麻烦。

    骊王公孙骜刚刚听到别院的境况,心中正在有心,听说公孙弥前来,还以为他会躲在阵法里面不出来。

    “将人请进来吧!”

    公孙弥带着昆奴走了进来,“侄儿见过王叔!”

    “义王,本王还在担心侄儿的安危,若是出了事,没办法向你父王交代,听说易先生在别院设了阵法,终于安心了。既然易先生可以布阵,想必人已经没事了?本王有些怀疑,王府一直平安无事,怎么易先生来了,便有奇怪的人出现?本王是百思不得其解。”

    公孙弥岂会听不出,骊王一连串的问话,不过是在推脱责任,“侄儿也不知,易先生说那也出现的人应该同蛊人有着莫大的关系。既然找到了蛊人的消息,侄儿已经传了消息出去,宇文绝将军就在附近,相信过不了几日,就会赶到晋阳,保护侄儿和骊王的安危。”

    公孙弥的意思说得很明白,倘若他出了事,宇文绝就会兵临城下,宇文绝可是同他的名字一样,赶尽杀绝,是戎狄王身边最得力的将军。

    他要先下手为强,“义王,不会因为王府出现奇怪的人,就说骊王府与蛊人的事有牵连。本王倒觉得那的人是奔着易先生而来,偏偏是易先生的房间。”

    “王叔怕是误会了,院子里只有易先生会巫蛊之术,自然会与那人交手,因此才受了伤,那个人也丢了一只胳膊。至于宇文将军前来是帮助侄儿负责调查蛊人的案子,以及保护王族的安危,是绝对不会给王叔添麻烦。”

    “既然如此,本王也没有什么可讲,蛊人的事与骊王府绝无任何干系。”态度已是有了愠怒。

    骊王府中有没有豢养蛊人,彼此心知肚明,不用多解释,只是不能够撕破脸皮罢了。

    “侄儿就先回去了,蛊人的事情等过几日宇文将军来在开始调查,不急!”

    公孙弥回到院子,冲这里面喊了几声,还好门口有人仆延灏的人把守,否则他自己都无法辨认出口。

    公孙直接奔着易寒的房间走去,仆延灏在门口,“先生,义王在外面。”

    秦玉拂如今还在睡着,易寒不想让人打扰她,有月无心在房间内并不担心。

    易寒出了房间,与公孙弥取了隔壁的房间,听说他刚刚去见骊王,想知道骊王如今的所思所想。

    易寒找了位置坐下来,“以往刚刚去见了骊王,不知骊王对于夜袭那件事是如何解释的。”

    “王叔一口咬定,那个人是先生引来的,被本王搪塞了过去。本王已经将消息传开了消息,过几日宇文将军就回来,咱们的处境还是安全的。”

    “义王如此就不怕骊王会狗急跳墙,王庭直接派人前来,岂不会逼得骊王造反吗?”

    “先生多律了,王叔与父王有些积怨还不至于到要造反的地步,王叔炼蛊刺杀父王应该是为了大哥可以登上宝座,王后与骊王妃是亲姐妹,大哥当了皇上,对王叔是很有利的。”

    “总之,这个骊王不得不防。”

    昆奴在门外,“王爷,骊王府带着郡主亲自前来,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对王爷讲。”

    萧燕燕是瞒着骊王带着女儿前来,公孙瑞珠并不知道此处设了阵法,在外转了好一圈,经过大厅的阵法演示,知道这是一处阵法。

    远远的是见了公孙弥进了此处,公孙瑞珠方才依着刚刚的方法进去,被仆延灏的人拦在门外。

    易寒听说公孙瑞珠前来,这几日她都来过,都是避而不见,“这毕竟是义王的家事,易寒还是告退了。”

    “本王知道先生是怕瑞珠误会,既然不喜欢就直接讲明白得好,也断了她的念想。更何况骊王妃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讲,先生无妨听一听,也好及时做出应对的办法。”

    易寒是想离开,不过公孙弥所得也有几分道理,他不如将话说得明白些。

    “好!易寒就留下来。”

    公孙瑞珠与母亲在外面等得焦急,向护卫问询道:“不知道易先生的伤势如何了?”

    “回郡主,易先生的伤势当然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