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
公孙弥听月无心唤易寒浔儿,母亲与易寒一定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身份。
“月前辈唤易兄浔儿!易兄可还有另外的身份?”
易寒从未见过容贵妃,不过见她的样子,多半是认出她是慕容家的人,易寒断定容贵妃极有可那是慕容家的后裔,否则不会如此态度。
就像曾经的师父,也是因为他是慕容皇室的子孙,才会诸多疼爱,他如今与公孙弥是朋友,他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身边有乐月无心保护秦玉拂,他身边有蛊人保护,根本就不用担心。
“有,易寒本名慕容浔,是慕容皇族的后人。”
“可是被戎狄灭国的慕容家。”公孙弥道.
“正是,因为害怕戎狄对慕容家赶尽杀绝,确是以易寒的身份在扶风皇宫任职,并没骗义王的意思。”
“无妨事,那都是快一百年的事情了,哪里还想着赶尽杀绝,也不早说,易兄真不够义气!”
公孙弥备了马车想要带着易寒等人进宫,可是见到一身铠甲的蛊人,在人群中太过打眼,关键是他很担心蛊人大摇大摆的进宫,会让父王感觉到不舒服。
“易兄,可否将蛊人留在府中,万一被父亲撞见,怕是不好。”
“即便易寒愿意,蛊人也是不愿意的。”
蛊人立在门口一个多月了,也没有事。 只能够让蛊人留在母妃寝宫的附近,只要不让父王见到就好。
众人来到容贵妃的寝宫,许久没有这般热闹,易寒上前,“易寒见过容贵妃!”
容贵妃命人备了上好的香茗,将所有的婢女都打发了,房间内就只剩下紧要的几个人。
容楚嫣见易寒已经醒来,解除蛊毒之后恢复本来面目,不用戴上面具,如同他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十分相似。
“易先生可是昏迷了一个多月,可算是醒过来了。”
“多谢贵妃娘娘挂念。”
公孙弥见母亲与易寒之间依然在寒暄着,他已经等了许久,“母妃不是说过,等易兄弟醒了,就会说出母妃与易先生之间的秘密。”
容楚嫣见儿子这么大的人,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竟还没有易寒如此从容,似乎已经拆出她的身份。
“易先生应该还有其他的身份吧!想必也能够猜出我的身份。”
“易寒本名慕容浔,是慕容家的后人,想必贵妃娘娘也同慕容家有关系。”
“没错,我的本名叫慕容楚嫣,按辈分应该是你的姑姑。”
“听说慕容家的后裔已经迁出这片大陆,留下来的已经很少了,姑姑怎么会来到戎狄,又是如何认出慕容浔的?”
“这要从二十几年说起,你长得太像你父亲了。”
易寒有些无措,他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所有与父亲有关的事情,都是从母亲的口中得知。
“姑姑见过我的父亲?我的父亲难道还活着?”
“当然还活着,就是西域大衍王朝开国的皇上。当年大祭司派了人前去扶风找寻慕容家的皇室后裔,找到了你的师父,你师父是拒绝。后来才找到了你的父亲,你父亲当初只是一个护卫,与你母亲是一对恋人,离开时两个人并未成亲,没想到你母亲已经怀有身孕。”
“怎么说是为母亲阻碍了父亲的皇图大业被遗弃了。”
“不是这样,你父皇是被大祭司的人带走的,你父皇一直都记得他在扶风有一个妻子,后面为什么没有去找你们母子并不知道,应该是大祭司从中作梗吧!你父亲虽然是大衍的皇上,实权还是掌握在大祭司的手中。”
“多年前我便是受了大祭司的命令前来刺杀戎狄王,后来爱上自己的仇人,我应该算是大衍的叛徒。”
得知父亲还活着他本应该是欣喜的,总觉得他和母亲是被抛弃了一样,当年的母亲是怨恨父亲,才会说父亲已经死了。
“知道父亲还活着,就好了。”
容贵妃见易寒眸中的难过,他所经历的痛苦不是她所能够忍受的,他似乎错怪了他的父亲.
“浔儿,你也许错怪了你的父皇,他只是个王权的傀儡罢了,也是个很可怜的人。”
月无心道:“所以你的师父早就看清了事实的真相,根本不愿意同他们同流合污,是多么的明智之举。”
“浔儿,你应该去见见你的父亲,也许你能够解救他。”
第六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二百九十四章 履行承诺
自从王宫回来,秦玉拂就觉得易寒有些不对劲,秦玉拂很少能够在易寒的脸上看到他这般沮丧的神情。
秦玉拂将关上房门,两个人是夫妻,有什么话是不能够说的。
“夫君你怎么了?父亲还活着不是该高兴吗?” 秦玉拂轻声道。
易寒从来没有想过,他的父亲还活在世上,心里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很小的时候,就看过母亲悄悄的躲在角落里面流眼泪。
“拂儿,你可曾有过被这个世界抛弃过的绝望。”声音低沉近乎破碎,让人生怜。
秦玉拂让他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肩头,“有,当初拂儿国破家亡的时候,以为自己活不成了。”
看来他们两个人还真是同病相怜的苦孩子,“当初母亲将我与夏侯溟替换,我不是没有怨恨过,我想不明白浔儿是母亲的亲生骨肉,母亲为何会舍得将我去送死。”
“我是下人的孩子,就该被牺牲。后来在我中了蛊毒生命垂危之时,阮玉章将我送到倾城山,才知道原来我是姓慕容的。
“是师父的疼爱,让我打开心结,让我忘记了仇恨,不去怨怪自己的母亲,能够感同身受,不再纠结为何当初她会抛弃自己,不再像母亲怨怪父亲为何会抛弃她。”
秦玉拂很能够理解易寒的心思,“夫君既然已经看开了,为何还要怨怪父亲,你应当知道父亲的处境并不乐观,那些人不过是打着慕容家的旗号来复国,姑姑也说父亲从没忘记母亲,父亲不去找你们,不是不爱母亲,只是没有能力去爱。”
“夫君可还记得拂儿还有一个弟弟,当初在扶风皇宫之时,一直派人去找他,不是不爱他,只是我被困在皇宫里,跟本没有能力去爱他。在我们还不清楚父亲的处境如何,是没有资格去责备他的。”
“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