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没有恶意暂且不讲,怎么多双眼睛看着,量他一个人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来。”
“母后说的是,夜家的势力根深蒂固,父皇即便有些心思,也不过是想一想罢了。”
“你父皇没了夜家还不知道在哪里做奴隶呢!他该感谢你外公,还敢生出多余的心思,除非他这个皇位不想要了。”
“母后说的即是!”
此时,慕容鞘离开皇宫,回到将军府,直接命人将易寒叫到书房,说有事找他。
易寒在房间内陪着秦玉拂,最近几日秦玉拂的胃口好些了,可以吃一些吃食,看着她能够吃些东西,比他自己还要开心。
经过夜媚儿的事情,易寒一直在担心秦玉拂,他还没有进宫见过父皇,倘若在大衍会给秦玉拂带来危险,他宁可带着她直接离开。
听到护卫说慕容鞘寻他去书房,前些时日慕容鞘说过要带他去皇宫见父皇,可是过了几日都没有什么音信。
秦玉拂将这两日易寒一直陪着他,自从国库回来,就发现他似乎有心事,“夫君,慕容将军见夫君,也许是皇宫里传来父皇的消息,不是一直惦念着。”
“快三十几年了,也许他根本就不知世上还有一个儿子,心里面没有许多期待,倒是拂儿和腹中的孩子,等见过父皇,咱们就离开吧!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的。”
秦玉拂知道易寒说的是夏侯溟,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易寒不愿讲也不去问他,他那般心思缜密之人,只要是他的决定一定是对的。
“好,拂儿也想泽儿,咱们悄悄的回去。”
易寒去了书房,推开门见慕容鞘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多备了一双筷子,看来是要留他一起用午膳。
“易寒见过慕容将军!”
“光儿也不回来,不如易公子陪在下一起喝上几杯。”
“好!”易寒寻了位子坐下,看慕容鞘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
“将军,国库盗银的事情皇上那里是如何决断。”
“夜家每年从国库拿走的银子不计其数,皇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这般大额的还是第一次,那些官员见亏空太大了,无法掩盖下去,于是自作聪明,才演了一出盗银子的戏码?以为没有盗贼就会成为无头公安,没想到没有帮助夜家隐瞒过去,将他们的那点猫腻给抖了出来。”
“如此说来,皇上是任由着夜家的人半空国库,对朝政都是置之不顾,这样下去就不担心大衍会亡国吗?”
慕容鞘倒了一杯酒饮了下去,易寒的话是大逆不道,却是说到他的心坎里,不觉叹气,“皇上是有位无权,朝堂上下几乎是夜家的党羽,也是没有办法。”
“慕容将军,易寒见誉王是个做明君的料,何不让皇上将皇位让出,皇上做太上皇,也就逍遥自在,不用受人摆布。”
慕容鞘摇头,“誉王的母亲也是夜皇后,两个儿子都在夜皇后的掌控之内,倘若皇上放弃皇权,怕是离死也不远了。”
“慕容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被夜家人下了诅咒!”
“嗯,这么多年皇上过得很苦。对了,我已经向皇上提了易公子的事情,皇上很开心,想要见你一面。”
易寒去了一杯酒饮了一口,如今终于可以见到父皇,毕竟是他的父亲,即便有些怨念,还是很期盼,与他见上一面,了了一件心事。
“全凭将军安排。”
两日后,慕容鞘今日要带易寒去寝宫将皇上,与慕容父子坐上进宫的马车。
秦玉拂知道今日对于易寒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两个人几乎一整夜都没有睡,秦玉拂亲自伺候着易寒穿上护卫的衣衫。
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默默的为他打点好一切,眼看着易寒跟着慕容流光离开,心中期盼易寒不要太失望,他见得毕竟是他的亲生父亲。
皇宫内,这两日慕容欢身体不适,由皇后和大祭司一起来处理朝中公务,就是想瞒着夜子娴,见一见扶风的人,想要知道如烟如今过得如何?
易寒一直等在大殿外,混在护卫之中,下朝之后,皇后回去御书房,帮助皇上处理公务。
慕容鞘带着易寒前往皇上的寝宫常春宫内慕容浔一身白色的中衣衫,凌乱的青丝简单披在肩上,若说他病了,一直在想着曾经的事,心口便会痛的厉害,若是背叛夜子娴,就要忍受痛苦。
听说慕容鞘前来,他说过今日会带慕容荼的徒弟前来,正了正身子,命人将人带进殿中,顺便将婢女都摒退了。
易寒的内心是平静的,越是这样的时候,他也不会让自己混乱,毕竟从未蒙面,纵然他有苦衷,还是抛弃母亲的父亲,害了母亲一辈子,也是母亲最深处的恨。
跟着人慕容鞘进了内殿,见塌上与自己容貌相似,青须丛生,只有四旬左右的年纪,脸色苍白带着无尽的沧桑,心中泛起波澜,有那一瞬间竟是想要冲过去,还是忍住了。
慕容鞘上前,“老臣见过皇上,听说皇上病了,可宣了御医前来。”
“不过是寻常的病痛。”
慕容欢眸光一直看着慕容鞘身后护卫装扮的易寒,他说今日会带人前来,可是慕容鞘身边只有一个护卫。
“你身后之人,可是慕容掌门的徒弟?”
“正是!”
慕容鞘将易寒介绍给慕容欢道:“皇上,这位就是慕容掌门的关门弟子。”
易寒敛了所有的情绪,“易寒见过皇帝陛下!”
慕容欢忙不迭抓住他的手掌,情绪有着几分悸动,易寒易了容父子见面没能够认出。
“你既然是慕容掌门的徒弟,有没有听慕容掌门提起柳如烟,当年朕离开扶风,拜托她照看那名女子的。”
易寒同样抓着他的手,“皇上说当年托付王师父照顾叫柳如烟的女子。”
“怎么说,你认得她。”
“敢问皇上,那名女子与皇上是何关系。”
慕容欢有些迟疑,两个人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原本两个人是要结婚的,两个人都是孤儿,没有举行婚礼。
“她是朕的爱人,几十年了过去了,不知道她过得如何,有没有另嫁他人!当年朕嘱咐慕容掌门拜托照顾,你居然是他的徒弟,应该知道如烟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