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这半个时辰,将慕容欢带离倾城山。
看着曾经的女婿,想起容貌尽毁的女儿,对慕容欢充满恨意,直接将他打晕,扛在肩上朝着东山而去。
夜媚儿还不知道人已经离开,一直守在含情殿外,她不能够言语,只能够在怀中已经藏好笔墨。
哪怕有一丝能量波动她都会感应到,如果来人真是祖翁,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都要劝他离开。
此时另外一行人已经准备前往皇陵,上一次来皇陵玄逸已经将地形弄清楚,一行人是从皇陵西面比较隐蔽的地点,乘坐天灯进入皇陵。
哪里巡逻的人比较少,墓葬年代比较久远,葬的大多是殉葬的宫人,以及低阶的妃嫔。
将天灯熄灭之后藏了起来,玄逸看着星空,辨别出皇陵的方位,易寒母亲的骨灰原本被夏侯溟葬在了母后的墓葬旁,是打算让奶娘陪着母后。
当初完全是因为感恩,方才如此,如今为了对付易寒,将奶娘的骨灰寻了皇陵一处角落安置,并且设下绝杀阵,就是要引易寒自投罗网。
玄逸带着人躲过守卫,没感冒然进去,取了玉佩轻轻碰触结界,玉佩很快被吸了进去,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只可以进不可以出的结界。
玄逸既然来了,必定是要带着人进去一探究竟,留了两个人在民居以备后患,“佟展,安排两个人在外面接应,若是天亮之前还没有出来,想办法离开这里,其他的人跟着进入结界。”
“是!思远走在前面!”
闻思远是倾城山上,比较年轻一代里面擅长阵法的年轻弟子,人也长得清秀挺拔,“是!”
闻思远走在前面,触手感应结界的能量,“这阵法是利用了此地的灵气所建,有很重的吸力,最好牵着手走,不要分开。”
玄逸一手抓住佟展,一手抓住闻思远,如此把握就打得多,一行人踏入阵法,被一股大力吸进了阵法之中,阵法的吸力很大,还是将人分散,衣衫也被及强大的罡风给搅撕裂。
玄逸终于身子稳定下来,落在青石之上,看着夜空中一弯铁青色的残月,不知道这里是地方,应该是阵法所呈现出的幻境,不知道那些孩子都被送到了哪里?
只觉得眼前的空间似乎发生可变化,蒙蒙的天际,乌云斜斜的压了下来,霎时间,电闪雷鸣,轰隆而至,玄逸翻身躲过,看来这是一处雷电阵法,紧接着无数的天雷劈了下来,玄逸自顾不暇。
另一边,闻思远被送到了山青秀水之间,耳畔远远传来悠悠的琴声,循着声源望去,见湖边的船上,一名蓝衣的年轻女子坐在船头正在抚琴。
见到闻思远前来,仿若受了惊吓,琴音止住,“公子是什么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闻思远知道他是在阵法中,这个女子很有可能是来杀他的,也便提高警惕,“在下只是误入,在找寻四散的兄弟。”
“这里是烟波荡很少有人前来,公子想必是迷路了。”
难道这里是须弥幻境,望着周遭一望无垠的青山碧水,挥动手中的长剑,想要劈开虚空,却是徒劳。
“我在这里很久了,久到不知道今夕何夕,是出不去了。”
闻思远挥出手中长剑看向那女子,琴弦尽断,断做两端。
那名女子却消失,出现在她的身后,“这位公子,这里山清水秀,还有美人作陪,岂可如此不知情趣。”
“妖女,看剑。”
佟展则被阵法送入剑林之中,无数的剑似乎有人操控一般,纷纷朝着他攻击,应接不暇,如此极其消耗体力,一定要尽快闯出去,也不知道师叔祖落在哪里?
暗室内的尽头,看着一群人彼此之间都在不太远的地点,却陷在各自的阵法中无法处理,这一处阵法是有七七四十九个阵法主城,每个方位有六个阵法,中间阵法就是阵眼所在,也是骨灰的存放地点,想要通关必须其余的四十八个阵法全部通关,就会困在里面,没有实粮食和水,这些人就只能够困死在里面。
每个阵法之间变化无穷,随着人的七情六欲不断的变化,即便到了阵眼,哪里的绝杀阵也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来人,去告诉皇上,就说人已经被困在阵中,一时半刻都逃不出去。”
夏侯溟下朝之后,听闻顾涉说人倾城山的人已经被困在阵法内,夏侯溟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易寒狼狈的模样,看她跪在地上求饶的模样。
换上一身常服,坐上马车,朝着皇陵而去,命人去通知唐铎。
唐铎听闻皇上亲自前来,“小人见过皇上陛下。”
“别废话,带我去看看倾城山的来人。”
“是!”
唐铎带着夏侯溟在阵法外面,可以见到分散在各处的青城山的弟子,或是选入沉睡,或是在苦苦的厮杀,竟然看到了玄逸的身影。
今夜就是月圆之夜,就是他毒发之时,饱受非人痛苦,可竟然没有见到易寒,是害怕了不敢来。
真想就这样弄死玄逸那个老家伙,不过他好似只精通医术,并不擅长阵法,“这个阵法真的除掉他们。”
“他们要想进入阵眼,必须消灭其他的四十八个阵法,等到杀到阵眼,只怕也没有几个活口,必死无疑。”
“那就陪着他们玩玩,将他们困在里面,别将人玩死了,尤其是那个老家伙,朕还留着有用。”
“这,是。”
唐铎还想炫耀一下,皇上竟然让他们陪着这些人玩玩,要知道没一个阵法都充满了变数。
“不知道皇上要将这些人困多久?”
“一个月,给他们些干粮和水,别饿死了。”
消息应该可以传到倾城山,相信那个时候夜隐也已经将易寒的父亲带回来,他的手中有这么多的棋子,哪一个都会让易寒自投罗网。
倾城山上,夜媚儿一直守在含情殿外,没有再探查到再有危险出现,眼见着天就亮了,白日里一切就安全得多。
易寒起身,秦玉拂也醒来,昨夜她又在做噩梦,精神看上去并不是很好,“拂儿,你再睡一会儿,泽儿和孩子交给夫君。”
“这儿还好些,可以自己穿衣洗漱,即便有婢女在身边,天心太小她还是要亲力亲为,“无妨,待泽儿去书房,天心睡了,拂儿还是有时间补眠。”
从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