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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儿开始,你们就在边上听着。子诚,回头考较他们听了多少。”正阳帝终于抬头了,对下头的曾凡说道。

    “是!”曾凡忙起身双手作揖,他了解正阳帝,这是应该让两位皇子听政了。

    两位皇子忙向各阁老作揖客套,但两人一齐站到了曾凡的后面,他们也是曾凡的学生。只不过因为他们是皇子,曾凡见他们也是得行礼作揖的。

    曾凡严谨的给两人行礼了,看他们站着,回头看了正阳帝一眼,想想,看向了秦高,“秦公公,烦请为两位皇子备上桌椅及笔墨。

    他不能请正阳帝让他们坐下,这种明显越礼的行为,他自不做,可是皇子站着,他坐着,不是冤枉得罪人吗?请桌椅笔墨,跟自己一块,听他们议政,做点小记录,这就达到了听政的目的,而且也是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记上一次,比站在那儿傻听强多了。主要是,你站在那儿,谁知道你听没听进去。笔记却是做不了假的。

    正阳帝笑了,对着安元指了曾凡一下,“你爹当年就跟我说,烦死这小子了。现在朕也烦他!”

    “子诚是赤诚之人,家父虽烦他之严谨,却最欣赏他这点。”安元多么会凑趣,忙起身笑了起来。

    leidewen说

    有时嫉妒可能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一种情感了,小p不喜欢写烧心的东西,可是有时,却也不得不写。今天星期五,我又要休息了,哈哈!

    第20章 南书房议事

    第一更

    朝政其实说是技术活也是技术活,说是熟练工种,其实也真是。曾凡第一次听时,觉得兴奋异常。可听了十年后,他早就激动不起来了,朝庭有法度,有什么事,万变不离其中。正阳帝拿着折子,跟大家通报哪哪出了什么事,然后问臣工们什么看法,然后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看着是积极在动脑,但其实真没什么重要的。

    但曾凡就算是知道最终的解决办法,但他还是会从头到尾的听,因为虽说每次的解决办法大同小异,但是过程很重要,这些过程,是能体现这些阁老们的政治智慧的。

    四皇子名杰,六皇子名瑞,两人其实都挺聪明的,只是在曾凡看来,这两人的性子都有问题。都不适合那个大位。但是,他们是正阳帝惟二的嫡皇子,皇位继承人,只能从他们俩中二选一。

    此时正阳帝让他们一同来学习,只怕又要引来朝臣们新一轮的乱想了。

    南书房议事也就跟平日一样,重要的,不重要的,头天曾凡已经给正阳帝分好了,然后正阳帝再自己看一次,可以酌情处置。把他认为重要的,拿出来跟大家谈谈。

    “哦,子诚,听说你家小猴子喜欢去教堂,你来说说这事怎么办?”正阳帝此时议的是京中一些教堂赠衣施药,引来无数信众,京兆尹上书,觉得不妥。正阳帝看到曾凡把这件他看来是小事的折子却放到了重要的事上面。他第一次点了曾凡的名字,让他开口。

    曾凡怔了一下,看看左右,他进了南书房十年了,但是他只记录,老爷子也就是五年前开始在阁老们走后,自己陪他吃饭时,问问自己的看法,但那只是闲聊。曾凡开头还有点怕,后来跟正阳帝待久了,也就习惯了,倒是能跟老头聊聊天。当然,对政事的理解,他是很小心的,会正反都说,反正,他谨守自己的本分。

    这是老爷子第一次在南书房的会议上,点自己的名,这个,其实不太好。就算自己已经正二品,也挂着大学士的牌子,但他的确不是阁员,此风不可长。

    他迟疑了一下,用放笔的那点时间,脑子里转了无数的念头之后,才抬头站起,“皇上,小猴子只是去看他们的西医,陪小歌儿去的。”

    刚刚动过无数的念头之后,他知道,他不能说什么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话,也不能真的说什么解决办法,只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正阳帝的问题,但这不代表他在议事。

    “小歌儿有所得吗?”

    “是,小歌儿觉得他们的一些方法是很有效的,比我们便捷,不过他们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不能根治。”曾凡想想自己总结的,小歌儿从来就没这么说过,他是个好孩子,他对任何事都抱着要学学看的好思想,怎么可能说这种话,他只是觉得中医脚痛时,可能直接去调养内脏了。而西医却好像能直达患处,不过,他对能不能根治还是抱有疑虑。

    “那猴子有所得吗?”正阳帝点头,小猴子,小歌儿当然还有小溪儿,都是正阳帝耳熟能详的名字,虽说没见过,不过说起来,竟然十分亲切。

    “哦,他去认了洋文,也会说洋话了,主要是小歌儿比较用功,猴子等他时,自己决定也学点什么,顺便也能帮小歌儿译些他们的医书,不过臣很怀疑猴子能办到。”曾凡说到这儿,也不禁笑了,小猴子学洋文很多年了,当年豪哥儿上京时,就暗中资助了一位传教士,小猴子的洋文就是跟那位学的,现在也能看他们的书了,至于说能不能通译,这就非同小可了,更何况是晦涩难懂的医书了。

    正阳帝大笑了起来,他常听曾凡说起自己家孩子们的趣事,不然,他也不会觉得亲近了。

    “你又不让他考会士,他只能找些事做了。让他慢慢试,能学会洋文,洋话,也很好了,让他好好学。”正阳帝点头,再看了折子一眼,纠结了一下,“你们说呢?这些教士在京中收买人心,只怕将来会有大祸。”

    正阳帝也知道不能把曾凡再放到火上烤了,他还年轻,他是留给儿子用的,终于让曾凡坐下,转向了阁老们。

    “皇上说得是,臣在南方,这些教堂也都盖得满处都是了,很多愚民信教,还有就是一些国人,竟自任所谓牧师,去帮这些洋人传教,很是麻烦。”安元说着眉头都皱得死死的,显然这事,他也看到,却又不好管了。

    此时朝政孱弱,这些洋人都被称人洋大人,官又不敢管,只能忍气吞声,安元都觉得可恨,却也无可奈何。

    其它人都闭嘴了,事关洋人,此时大家能说什么。在不能赶走洋人的情况下,他们能做什么?让百姓不去领洋人的赠医施药?还是开个大药铺,也来个赠医施药,说是皇上也在一直照顾他们?所以他们一至认为,写这个折子的京兆尹就是搅屎棒,没事找事。

    正阳帝低头想了一下,又看到侧边,看向了两个已经长大的儿子,“那你们觉得呢?这事该如何处理。”

    “儿臣觉得该严格监视,暗中把控。”四皇子杰忙起身说道。

    正阳帝点头,算是中规中矩,不过也等于没说,若不是严格监视,暗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