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块儿去。”许秋阳无奈道。
罗建刚负责找站长帮大伙儿请假,站长就不明白了:“你昨天不是刚请过假?这一大群人的,不是准备闹什么事去吧?”
年轻人啊,都爱冲动,彭站长就怕他们闹出什么不靠谱的事儿来,都是他们站里的人,到时候他可是要负连带责任的:“不行,这个假我不批。”
“其他人不批没关系,但我跟许秋阳,还有朱秀禾的假得批,真的,站长,人命关天,今天您要不让我们去县城,会出大事的。”罗建刚着急地说。
“大事?那你可真得给我说说,这究竟是什么大事,年轻人哪,坏事可不能干啊!”
“不是坏事,我们做的这是大大的好事,您等着吧,这事要真是做成了,咱们水电站又出光荣事迹了!”
“那就更得说清楚了,你不说清楚我这心里不踏实。”
罗建刚没有办法,只好把事情的大概跟彭站长说了一遍,并且着重描述昨天他们去找朱秀丽的时候所见到的惨状,不过由于他不清楚许秋阳究竟是怎么安排的,所以并没有说出他们怀疑朱秀禾的事,只是说偶然听到了他们村的人传的闲话,实在是气不过,才想去管管这事的。
听完罗建刚所说的话,彭站长这位一米八几的粗壮汉子也红了眼眶,这位上过战场的老革命大掌重重拍在桌面上:“现在已经是新社会了,怎么也不能容许这样的恶行发生,刚子,我支持你们,去吧,这个假,我准了!”
“谢谢站长!”罗建刚大喜地跑出去,一不小心伤脚落地太重,疼得他叫了一声,随即继续一拐一拐地大步跨了出去。
“等等!”彭站长一声大喝。
“站长,又怎么了?”
“坐我的车去!”
一行六人把彭站长的小面包车挤得满满当当的,心情激动地来到了县政府大院的门口,又紧张又兴奋地下了车。
朱秀禾手脚有些发抖,她们这种升斗小民,平日里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村支书和水电站的站长了,第一次来到县政府这种威严的地方,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生怕还没开口说话呢就被人赶出来了。
杨雪珍好奇地问:“报案不是去公安局吗?为什么要来县政府?”作为村支书的女儿,她还是懂的一点儿这方面的规矩的。
许秋阳说:“等不及了,这事情过去了太久,而且当中还涉及到朱秀丽母亲默许的问题,简单去报案的话,也许公安局就会当成普通的民事纠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咱们现在就是要把这件事情闹大,闹大他们不得不重视的程度,这样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邓淑美一脸崇拜的表情:“秋阳姐你真厉害。”
“呵呵!”许秋阳惭愧,只不过是后世上访的新闻看多了而已。
许秋阳问罗建刚,是不是让他先进去找他爸,帮忙通融一下,让他们直接去找县长?
罗建刚大喇喇地说:“不用,你们直接跟我进去就行。”
几个人跟着罗建刚,心情忐忑地走进了县政府的小楼,居然一路畅通,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杨雪珍悄悄对邓淑美说:“淑美,我不知道怎么的,腿有点儿发抖。”
邓淑美小声说:“我也是。”
最后在门口的标志牌上写着“县长办公室”的那间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罗建刚伸手敲了敲门,然后竟然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他胆子可真大呀!”杨雪珍还来不及在心里感叹完,县长办公室的大门就已经被他推开了,里面的情况一览无遗,门口的沙发和茶几,高大的绿色植物,宽大的办公桌,还有办公桌后面有点愕然的县长大人。
许秋阳楞了一下:“罗,罗叔叔?”
罗志强看见许秋阳,脸上挂起笑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见朱秀禾猛地冲了过去,“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大声喊道:“青天大老爷,您一定要为我们姐妹俩做主啊!”
余下几人面面相觑,这人是看戏看太多了吗?
罗志强连忙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这位小同志,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快站起来好好说话。”
说完转过头,板着脸瞪罗建刚:“你们这是怎么了?”
罗建刚连忙解释:“爸,是这样的……”
他这声“爸”一出口,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了,赶紧在心里默默回想,认识的这段时间以来,有没有做过什么得罪过罗建刚的事,然后杨雪珍觉得,得罪是算不上,可是自从上次表白失败之后,自己好像就没怎么给过他好脸色看。
想到这里,杨雪珍气愤的目光转向了许秋阳,这么重要的情报,居然一点儿也没透露过,还说什么好姐妹呢!
许秋阳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她也很震惊好不好,这件事她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啊!
“你不是去过他家嘛,怎么会不知道?”杨雪珍忍不住低声问。
“那罗叔叔额头上又没写着‘我是县长’这几个字,我怎么会知道嘛!”
“那罗建刚也一直没告诉你?”
“没告诉。”
“可恶。”
“就是!”实在是太可恶了,一定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这时候罗建刚已经把事情的大概跟罗志强讲了,后者正拿着朱秀禾递上去的状纸仔细地看着,然后严肃地对他们说:“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重视的,我马上就安排公安局的同志立刻立案调查,保证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朱秀禾感激涕零:“谢谢县长,谢谢大家!”
接着朱秀禾听从安排到县公安局做笔录去了。
许秋阳却是真的生了罗建刚的气,离开的时候一直气呼呼地走在前面不理他,罗建刚不顾脚疼追了上去:“秋阳,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那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那你也没问啊,我这不是没找着机会说嘛!”那种无端端就趾高气昂地告诉别人“我爸是县长”这种事,他可没脸做得出来。
“罗建刚同志,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很容易让人误解,你是怕别人为了攀附你们家而特地接近你,所以故意隐瞒你的身份的。”就像她以前看过的很多电影电视剧一样,有钱人故意扮成穷小子,说什么怕别人因为他的钱而爱上他,可是这种感情从一开始就是不真诚的。
“我真不是!”罗建刚急得满头汗,“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特地提出来说而已,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现在也只不过是水电站里面的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