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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应该在普通人以上。

    薛家的下人将人带了回去,又送到了薛蟠的床上。薛蟠笑嘻嘻地挥退了下人,将门从里面一锁,直接开始脱衣服。

    只是衣服脱尽扑上去时,竟直接被人调了个个,让人压在了身.下。

    一场采花与被采花的事情就那么发生了,薛蟠倒是不同意,可奈何他就是个虚胖的家伙,跟本就不是王府二少的对手。

    叫人吧,下人都远远的守着,模糊听到有人叫喊,可相互对视一眼,还以为是被他们带回来的那人正在激烈的反抗,都不以为意。

    于是从来都只在上面,只采花的薛蟠,终于迎来了一次被采花的命运。

    二少绝对不是个温柔的,横冲直撞了几个时辰,薛蟠整个就摊成了一坨泥。

    心情不好的时候,独自喝点小酒,那只会让心情更不好。可是在喝过小酒之后来一场肉搏大战,二少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睛空万里。

    一边穿衣,一边走到床头拍拍薛蟠那张圆胖,二少非常满意他昨天的服务。“今晚爷还来,记得洗干净了等着爷。”

    说完还在薛蟠被他掐的青紫的屁股上拍了拍,这才转身出了房门。

    薛家下人看着青年精神抖擞的出来,都对自家大爷某些面的能力提出了质疑。

    二少名唤司庆,好武,也好男风。今天遇到这薛包子,也是薛蟠一生的孽缘。

    二少回了王府,特意吩咐下人去打听了一下这家客栈里住的是什么人。

    不过可能是挺满意薛蟠昨天的服务,还不等人查清楚这家人的身家来历,便让人送了份厚礼给薛家。

    薛姨妈和宝钗收到礼后,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听说是义忠亲王府的二爷送来的,还指明是给薛蟠的,都是一惊。

    自家儿子、哥哥啥时候认识这般人物了。

    还有就是那老义忠亲王是当今皇帝的亲兄弟,坏了事后才被封的亲王。现在的义忠亲王是皇帝的侄子。虽然时过境迁,皇帝的儿子们又到了开始夺嫡的年纪,可是这一只,有点脑子的人都避得远远的,他怎么还往上凑呢。

    两人一阵担心一叠声地让人叫薛蟠过来。

    可薛蟠却是来不了了。

    一来是前半夜的他采花,二来是后半夜的他被采花。现在整个人都摊在床上动也不敢动。一动腰更疼,菊花也更疼。

    下人见了无法,只得回来吞吞吐吐地说了。

    宝钗一听,脸就红了,呸了一口转身回了里屋,薛姨妈听了也是气得够呛。

    摇了摇头,倒底不舍得多说,只让下人拿了补身的药材借了客栈的厨房给薛蟠熬补药去了。

    午膳后,薛蟠吃了些东西,又将老娘的孝子补汤喝了。下午刚觉得身体有了些力气,活动了下筋骨,司庆二爷又派人来请薛蟠过府小唔。

    薛蟠不知道昨天将自己这样那样翻来覆去的人是谁,现在听到王府的二爷请自己过府,当下也没敢耽误,换了身衣服,让自己人模狗样的去送肉了。

    木有错,司庆二爷觉得客栈的环境非常不好,那床也太过狭小,于是将人叫到府里今夜再来一场。

    薛蟠打扮一番,将自己送到了司庆的床上,然后在看清楚司庆的面貌后,肠子都悔青了。

    可是出门从来都是小厮长随开路的薛蟠,哪里是司庆这武夫的对手,又是摁下被做成了一盘回锅肉。

    这样那样几个回合后,司庆是真的越看薛蟠越觉得他不错,一连将人扣在府里三五天,这才放了薛蟠回去。

    这薛蟠脚步轻浮地回去后,连忙让人收拾行李颠了。

    半晌,探春抽了抽嘴角,囧着一张脸问道,“那薛蟠呢?有没有寻死觅活?”不是两情相悦,那就是被强吧,被强啥的总不会没有表示的。

    “怎么可能。只要薛家大爷不嫁到别人家或是娶个男媳妇回来,这种事情又有什么打紧的。”

    香奈儿白了自家姑娘一眼,她觉得这问题实在是太没有过脑了。那薛家大爷要是真的想不开,那下晌薛家人进府不是报路程而是报丧了。

    “可,可男人的真操也是很重要的呀。”

    作者有话要说: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是谁让蠢作者下次说囧事的时候说是朋友干的。

    乃们都知道为啥还要拆穿呢。

    好了,不说了,这一章算是封口费...

    第六十章

    探春一说完这话,自己就先囧了一下。

    若那薛蟠真的是贞节烈男, 估计也不会是现在这般情况了。

    薛蟠这也是自做自受, 怨不得别人。

    估计以后薛蟠就算是走在路上也不会再做什么趁火打劫的事情了。

    探春以为这只是一件小插曲, 却不想这事还有后续。

    那义忠亲王和长子一心一意念着这万里江山呢。爷俩个早就准备好了效仿一下先人再来一场兵变。

    这司庆便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因为反对不得, 又因为此事挨了顿训斥,这才跑出去喝酒的。

    他是庶出,爵位什么的都跟他没有关系, 再加上他亲娘早逝,若不是他老爹子嗣艰难他估计早就让下人磨搓死了。

    说真心话, 当初的义忠亲王府有多少人, 后来又是怎么都没了。这里面的道道瞒不了他。

    他的姑姑们被改名换姓天南地北地送到了他处用来联姻和笼络人心。他的那些庶出的叔叔要么被病逝, 要么被犯错,最后他们王府就只剩下他们家这一支。

    父亲和嫡母都是心狠手辣的主,为了皇位什么干不出来。

    嫡兄继承了父母的血统和行事,那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些年对他又拉又打防备不已。

    哼, 真以为他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怎么死的。既然全家都要去送死,还拖着他一起, 那他不介意帮一帮他们。

    反正都是要去送死, 那就死的有意义一些吧。

    龙椅上的叔祖父,当今的皇帝,早就已经坐稳了江山, 二十来年过去了,这天下还有谁记得他们家的那位废太子,那位老义忠亲王。

    司庆闹心巴拉的时候, 常拓的亲舅舅倒也知道了义忠亲王府的事情。这件事情已经不是简单的事情了,于是这位王爷直接进宫去面圣了。

    皇家的那点儿事儿吧,说得通俗点,就是爷爷是个大财主,他贼有钱。他本来定下了大儿子继承家业,却没有想到他其他的儿子不同意,于是一起将那个大儿子逼得走投无路,做了很多的错事,爷爷看着这个大儿子也失望了,然后默许了其他儿子的动作,直接逼死了大儿子。

    人活着的时候,看见这人绝对想的都是那人的不好,可是人死了,能想到的却是这人的好。于是大儿子死了,爷爷心软了,将家业都传给了另外的一个儿子后,又给了大儿子家的大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