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眯了眯眼睛。
背对着高冉冉的陆远风勾了勾唇角,摆了摆手:“陆某还不是那种下流之人。”
昨夜已经有人将宣王将死的消息传遍了京城,所以,京城马上就会有好戏看了,他从来都喜欢看热闹,自然不会去横插一手。
高冉冉望着那个雅致如侯的身影,越发觉得他有些看不懂了。
屋子里的夜明珠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内室中的香炉里似有若无的桂花香气徐徐飘出,暗红雕花的床上的英俊男子睫毛轻轻颤了颤,不多时候,他慢慢睁开了眼睛,心脏那里再也没有了以往的无力,此刻那里充满了力量。
他勾了勾唇角,他的心疾好了,他再也不用受到那心疾之苦了。
高冉冉趴在他的床头,睡得很熟,夜怀轻轻坐了起来,抚着她绝美的容颜,她就这样衣不解带的照顾着自己么?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睡着的那人睫毛轻轻颤了颤,忽然因为某种不安而猛然睁开了眼睛,看到恢复完好的夜怀,她目光一怔,脸上欣喜非常:“你好了?”
“恩,全好了。”这一切都是托她的福,他才能好的这么快。
“好了就好!”以后他就再也不用受那心疾之苦了,高冉冉的小脸上一片开心之色,越发显得她美丽动人,微微泛红的小脸很容易让人想到一些事情。
夜怀凝望着高冉冉,锐利深邃的凤眸中闪过一抹细碎幽暗的光芒,他猛地一低头,准确无误的含住了那方唇瓣,辗转啃噬,然后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他才放开了她,眼中的光芒却越发幽暗了几分,几乎都凝聚成了骇人的黑色,所有的相思之情都似乎要在此刻点燃,狠狠的爆发出来,如洪水一般,势不可挡。
“我昏睡了多久了?”夜怀声音透着微微的沙哑,眼神性感魅惑,带着浅浅的霸道。
“一个多时辰,怎么了?”高冉冉被他吻的七昏八素的,有些不明觉里的回答道。
粉红的唇瓣微微肿着,一张小脸更加的美艳不可方物,夜怀看的越发的心悸难耐,伸手将她抱尚了床,高大的身子就覆上了她柔然的身子。
“我们还有时间。”他低喃一句,似乎还轻轻笑了起来。
高冉冉的脸几乎红成了柿子,他的欲毒吃了药可以被压制两个时辰,如今才过去一个多时辰,也怪不得夜怀会如此霸道热情,原来是仗着有恃无恐。
“呜呜……”再次被含住唇瓣的高冉冉嘤咛一声,他今夜似乎格外的热情,似乎不把她吃掉绝不罢休着,“夜怀,你的身子。”
他的身子才刚刚好,不宜运动的。
“我的身子很好,很适合运动。”夜怀看出了她之所想,那药黎不愧是神药,他现在浑身都是力量,与之前气息奄奄的他几乎是判若两人,很快细碎的吻蔓延开来,似乎并不满于足唇瓣,手也开始四处煽风点火。
本章完结
第363章 来者不善
夜怀的热情让高冉冉很快承受不住,她明白他的喜悦,多年的心疾如今好不容易根除了,身上的欲毒又被压抑着,他需要释放,也需要诉说对彼此最深的依恋。
高冉冉有自己的想法,她原本是不想婚前发生这种关系的,可那人若是夜怀,那就另当别论了。
身上的衣裳再次变薄,两人几乎赤luo相待,就在高冉冉快要承受不住,眼神迷离,甚至已经能感觉到他火热的时候,夜怀同她一样急促的喘息突然变得越发粗重了起来。
眼神迷离的她仰头望去,夜怀的眼中闪着痛苦的挣扎之色,似乎想要迈出那最后一步,将她狠狠的融入自己的血肉之中,再也不用分离,又似乎被什么所阻扰了,根本无法迈出这最后一步。
“该死!”夜怀眼中的幽暗的情愫在一瞬间被极致的痛苦所取代,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青筋爆出,疼痛难忍。
高冉冉立刻翻身下床远离了夜怀着,生怕再给他带来痛苦,她明白,夜怀这是欲毒发作了,两个小时加上之前他服下药黎之前的时辰,也的确已经将那两个小时消磨殆尽的差不多了。
“夜怀,你没事吧?”高冉冉又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小脸上满是心疼的神色。
“我没事。”夜怀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欲毒发作的真不是时候,他和她明明就进行到最后一步了,真是可惜,运转功力,他不情不愿的慢慢用内力将那痛苦缓缓压了下去,也趁机平复着自己躁动的内心。
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他能感觉到体内力量的充沛,甚至发现他体内运转的机率比之前还要快上了好几分,这种感觉让他欣喜,也让他暗暗感叹药黎的神奇。
总有一天,他也会解了欲毒,与她真正的融为一体,再也不用分离。
翌日清晨,高冉冉接到了一份飞鸽传书,两位哥哥要为“爹爹”举行入土之前的最后一个仪式,听着这个消失的她挑了挑眉头。
除了这个消息之外,还有一个消息是让她感兴趣的,太子皇甫瑞居然要去祭拜,这个事情有意思。
她可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件事情是林若婷和夏凝霜一起串通做下的事情,太子皇甫瑞是夏凝霜的老相好,皇甫瑞这次去吊唁那位假“爹爹”根本就是存了不良之心。
“冉儿,你府中有事,我们不如即刻动身?”夜怀关切的看着她,除了他之外,能够左右她心绪的就是她挚爱的家人了。
她的家人以后也是他的家人,所以高府的事情现在也是他的事情。
“你的身体。”高冉冉还是有些犹豫。
夜怀轻轻一笑,如玉的脸上满是朝气:“都好了,不用担心了。”他轻轻将她抱了起来,又为她着了衣裳,浅笑着帮她洗了脸,甚至最后还为她描了眉毛。
“每天都想像现在这样,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你,触摸到你的真实,为你穿衣,为你洗漱,为你描眉。”夜怀轻叹一声,慢慢扔下了画笔。
“你想的美,我这次回去之后就不会去宣王府住着了,省的两位哥哥对你生了嫌隙。”高冉冉有她的顾虑,再者,她与夜怀还没有成亲,老是腻在一起也终归是不好,虽然她也不是顾忌名声的人。
夜怀揉了揉额角,轻叹一声,声音有些无奈:“你这是在埋怨我不早些将你娶回去了。”
就在高冉冉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