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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是会去的。”赤剑倒吸了一口冷气道。

    “你怎么了?”高冉冉好奇的问他。

    “在下没事,就是昨天半夜从房顶飞下来的时候一口气没提住,从半空跌了下来,修养几天就好了,多谢准王妃关心。”赤剑一瘸一拐的站在了门口边回道。

    高冉冉应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对面的夜怀还闭着眼睛,她看着他的睡颜,心里有块地方暖了起来,不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嘴角也禁不住微微的勾了起来,这种被他保护的感觉真的很好。

    “那我的两位哥哥可也会去?”高冉冉再次问道。

    “准王妃的两位哥哥天不亮就已经进了宫了。”赤剑不敢懈怠。

    “嗯,夜怀还没醒,等他睡醒了我们梳洗一番就去,你就这样回禀陈公公吧。”高冉冉正要抚上夜怀雅致的眉眼,他就在此时睁开了眼睛,捉住了她要作怪的手,另一只手温柔的将她的碎发撩到了耳后,因着刚睡醒,说话的声音都含着一丝暗哑之色:“睡的可好?”

    高冉冉慌乱的别开眼睛:“睡得还好。”

    赤剑看他们又要虐单身狗了,急忙知趣的退了下去,眉眼里都透着止不住的笑意,也不知是为何。

    “睡好了就起来吧。”夜怀淡淡道,将她诱人的身子给掰了过来,在她的唇上印上一个属于他的晨之吻,这才施施然的起了身,冷峻的眉眼夹着轻快的颜色。

    高冉冉捂着唇,有些不敢相信夜怀的热情,看着夜怀走在前面不太自然的步伐,她抿唇一笑,觉得这样的夜怀着实可爱的紧!

    窸窸窣窣间,夜怀已经穿好了衣裳,她收了笑意,掀开被子,也坐了起来,披上了衣裳,走下去。

    二人收拾了一番,蒙蒙亮的天色也亮堂了起来。

    宣王府的门前早就停好了一辆黑色的檀木马车,赤剑坐在马车前等待着,看到高冉冉和夜怀走来,连忙跳下了马车,为他们掀开了帘幕,二人入了马车,直接往皇宫驶去。

    京城的街道打扫的异常的干净,也异常的清净,不似平常那般喧闹非常,高冉冉透过帘子看到街道上不时有士兵在巡逻,气氛很是庄严肃穆。

    高冉冉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撂下了帘子,看着夜怀的眼窝间有两道浅浅的青色痕迹,不禁问道:“夜怀,你昨夜没有睡好啊?”

    岂止是没有睡好,是压根没有睡!美人在怀,他怎么能睡得着呢?

    夜怀瞥了她一眼,语气淡淡:“你睡了之后院子里进了贼,本王顺手处理了一下。”

    “哦。”高冉冉恍然大悟,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她怎么睡得这么死,居然连院子进了贼都不知道,忍不住怪罪起了赤剑,“赤剑,你伤了腿怎么连眼睛都不好使了,怎地还让院子进了贼!”

    “没有啊,昨天我在院子外面的梅树上坐了,没发现进了贼啊!”赤剑一脸无辜的说道,进了贼么?他怎么没有发现?难道是他的武功退步了?这么单纯的一想,他发现自己疏于练功很久了,几天不练功,武功就已经退步了这么多?他越想越觉得惊恐万分。

    高冉冉看向夜怀的眼神越发,她对着他眨眨眼睛,的拉长了音调:“我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夜怀清咳一声,声音刻意压低了问她:“你明白了什么?”

    “明白了院子里进的这个贼是何许人也啊!”高冉冉嘴角裂开一个愉悦的弧度,哪里是院子里进了什么贼,分明是夜怀自己睡不着,还说是进了贼。

    “准王妃知道贼是谁了?”赤剑着急的问道,他还想在那个贼那里找回场子呢!

    “好好驾车!不许说话!”夜怀恶狠狠的瞪向赤剑道,第一次觉得赤剑太碍眼了,恨不得将他打飞了着。

    赤剑连忙噤了声,马车行进的速度也快上了不少。

    “你对赤剑这么凶干嘛?院子进了贼又不是赤剑的错。”高冉冉戏谑的笑意来不及收回,就被夜怀抓住,吻了个天昏地暗。

    她发誓,她再也不随便开夜怀的玩笑了。

    “恩,是本王的错,更是你的错。”夜怀轻声的喘息着,他抚着她的如雪般纯净的眉眼,对上她眼睛里的疑惑,低声道,“都是因为你这个偷心的贼,你昨夜睡得香甜无比,本王却是辗转反侧,看来今晚不能和你一起睡了。”

    “我无所谓,反正我睡得着。”高冉冉幸灾乐祸的,夜怀如玉的手再次将她拉到身旁,轻声道,“本王若不是,昨夜就把你”话说了半句,已经将意思说的很是通透了。

    高冉冉羞红了脸垂头不敢看他,一时间不敢再说话了。

    外面的寒风冷冽刺骨,车内却如同暖春一样,暖洋洋的,两人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下气息,不久之后,赤剑的声音响起:“王爷,准王妃,宫门到了。”

    “走吧,下车了。”高冉冉率先跳出了马车,夜怀亦是应了一声,慢腾腾的挑开了帘子。

    刚下马车,高冉冉就被宫门口素色无边的马车给晃了眼,马车或黑白相间,或全素,或全墨色,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那些平日里花花绿绿的马车外面都仔仔细细的裹上了一层麻布。

    第621章 先皇送葬(1)

    她暗暗啧了一声,朝中的官员真不愧是人精,淡淡的收回视线,跟在气定神闲的夜怀后面慢悠悠的进了宫。

    金銮殿外,齐刷刷的跪满了黑压压的一群官员,颇有些人满为患的意味,皇甫瑾身后跪了长长的一排,都是皇室中人,像皇甫柔,皇甫沐云,皇甫清等,男子有皇甫湛还有几个小皇子,她特别打量了一眼五公主皇甫清,看着是个艳丽的美人,看来皇太后还真是下了些本钱。

    有趣的是,美人梨花带雨的哭泣着,湿漉漉的眼神却没有望着皇棺的方向,反而径直望向了外臣中的某个人,高冉冉顺着视线看去,正好看见一个坐姿挺拔的男子,眉目深邃,有着北疆人特有的异域风情,看着是个出类拔萃的男子,也正伸长着脖子回望着皇甫清。

    两人湿漉漉的眼神在这肃穆的气氛硬生生的摩擦出一种爱情独有的酸甜味,她收回目光,微微一笑,皇甫清的眼光还不错,她早就听说北疆的人对爱情最是忠贞不二,从北疆人将比翼鸟奉为神物一事也足以看出北疆之人的痴情,这样一来,郎有情,妾有意,南疆王子与皇甫清的婚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皇甫瑾绝对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