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肥鹅,整个身体被冲撞过来的海潮撞到了柱子上,“轰”的一下,耳旁有什么声音,还不等她反应,整个人就从柱子上摔了下去。
宋阮盟死死闭上眼,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猛地睁开眼,就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压.在自己身下,拿手电筒一照,只见于琮扭过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她。
“你没事儿吧?”宋阮盟忙站起来,扶着痛的龇牙咧嘴的于琮站起来。
于琮摇摇头,一边扶着自己的后腰,一边疑惑的看着四周。
宋阮盟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就看到了几个趴在地上人事不知的队员,冯袖、许同学、胖子、周依依、林木、张有容,以及赵唯一和还不知道名字的冯袖pd,一个没漏。
地面上除了这几个人,还有刚刚被冲进来的巨浪,不过这里是另一个洞穴,巨浪被冲进来后,机关门便立马关上,以至于这些海水在洞穴中分散开来,留在地面上的也就薄薄一层。
宋阮盟和于琮过去叫人,率先醒过来的是赵唯一和冯袖pd,然后才是冯袖等人。赵唯一的脸色有些难看,见此,宋阮盟问道:“怎么了?”
赵唯一举起手里的镜头声音低沉:“摔坏了,断了联系。”
闻言,宋阮盟忙看向冯袖pd,这个汉子检查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松了口气:“我这个只是镜头上有个不大的裂缝,除了会影响观众观看,直播没问题。”
这个时候谁还管观众看的舒不舒服,能让上面知道他们的具体情况不至于失联才是最重要的。
宋阮盟一边挤干身上的水,一边看向其余几人,所有人都站起来了,除了正在扶人的林木和捂着小腹脸色惨白的许同学。
宋阮盟心想,不好,她有例假在身,海水本来就冰冷刺骨,就是她们这几个没问题的女孩子都冷的骨头都有些刺痛,更何况是许同学。
这么想着,她上前跟林木一起把她扶起,许同学却使劲儿的摇着头,咬唇不说话,神情却像是要哭出来般。
林木很慌:“怎么了,你是不是摔到哪里了?”
宋阮盟以为她是因为例假引起了一些尴尬事情,没想到许同学却忽然崩溃般的哭了出来:“下面……下面有东西!”
其余几人见她如此,忙走过来,宋阮盟把她托了起来,林木从她臀下拿出了一个白森森的什么东西。
——是人的头骨!
胆小的周依依第一个吓得尖叫起来,比之前遇到那恐怖的海底海啸还要惊恐。
于琮走过来,接过头骨看了看,在宋阮盟手上写了“十五年”三个字。手电灯光很强,其余几人也看清楚了上面写得什么,他们还有些迷茫,宋阮盟却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你是说,这个人至少已经死了十五年?”
于琮点点头。
胖子从惊恐中恢复过来,见此不由惊讶:“爷爷的,这你都看得出来?”
宋阮盟却一点儿也不好奇这个,而是有些奇怪的说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个?难道是因为有人像我们这样误闯进来后出不去活活被饿死的?”
周依依被吓得一个哆嗦,往张有容怀里钻了钻。
赵唯一也猜测道:“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洞穴里可能有什么吃人的凶猛野兽。”
周依依:嘤嘤嘤,好可怕……
还好二人没有再多说,赵唯一看向宋阮盟护在手里的小阿呆,刚刚发生的事情她都看在眼里,结合上次去丛林捕猎时她也在身边看到的那一幕,说道:“我觉得你家小.宠.物可能对这个荒岛比较熟悉,不如让它带路?”
生命攸关的事情,宋阮盟也没什么好拒绝的,点点头,把小肥鹅放到地上。
谁知小肥鹅一到地上就开始煽动着小肉翅使劲儿往她鞋子上跳。可它太肥了,一个多月前刚被她接过来的时候想要爬上她的鞋面都困难的要命,更何况一个月过去了,它不仅没长大,还横向长肥了一圈,想要借助翅膀的力量也跳不起来,急的它不住的用小.嘴啄她的鞋尖,发出“嘎嘎嘎”的叫声。
宋阮盟一脸黑线:“不行,我不抱你了,你说你被我接过来以后跟大爷似的,连走路都要我抱着。你说你这一个月走过多少步?有没有五十米?”
小肥鹅:“嘎嘎嘎!”听不懂听不懂,要抱抱要抱抱!
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危急情绪,都被这只小肥鹅给化解了,周依依本来还害怕的泪眼汪汪,见到这一幕不由噗嗤一声笑出来,一旁的张有容松了口气,连带着看向小肥鹅的目光都从一只已经烤出油的小.乳.鹅变成了有生命的可爱小动物。
冯袖见它叫的可怜,有些心疼,他是最早帮着宋阮盟养小肥鹅的人,蹲下身抱起它:“算了,下次再让它走走吧,这次我抱着它,它在我手上也能指路。”
他是一番好心,偏偏小肥鹅还不领情,“哚”的一声啄在他的手腕上,挥着一只小翅膀指着宋阮盟,脑袋却对着冯袖嘎嘎叫。
冯袖:“……”
宋阮盟叹了口气,接过小肥鹅:“算了,不浪费时间,这次就这样吧。”
小肥鹅一到自家主人手上,就挺着胖胖的肚子把自己的两只小脚丫埋起来,两只黄绒绒的小肉翅背在身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仿佛刚刚吵嚷着要抱抱的无理取闹的小鸭子不是它一样。
“嘎!”没人阻止它蹲着了,小阿呆很大方的梗着脖子对着一个方向伸了伸。
那扇机关门是有缝隙的,海水还在源源不断从缝隙中流进来,只不过不大,就像是下中雨落在屋外流动的积水般。
他们跟着小阿呆的指使往前走,这里面的岔路口比刚才还多,密密麻麻,几乎每三步就能遇到好几个岔路,每条路都很窄,只能一个人通过,因此一个排一个,他们都紧紧跟着,生怕跟前面的人错开来。
他们走了很久,就像在迷宫里转圈般,一转还是好几个小时,转的他们头晕眼花肚中饥饿。最关键的是,他们困了,很困很困。
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他们也不敢睡,因为刚才门口的那个人头骨给他们的印象太深,以至于各种可怕的猜测在脑海中回荡,不想死,也害怕各种未知方法的死亡,他们只能死死的瞪着眼睛。
就在他们疑惑自己跟随一只小动物的提示走路是不是太过儿戏时,眼前出现微微的亮光,就像是黑夜过去后的黎明,不是很明亮,却让人充满了新生的希望和喜悦。
“难道是洞口?”
每个人都在这么想。
宋阮盟的体力再次耗尽,可是系统高速她,接连二十四小时内不能服用两次低级体力药剂,否则药力散尽后,现在身体并没有强化的她很有可能脱力而死。
于琮看到了她的疲态,默默挤到宋阮盟身前,让宋阮盟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