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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务所,主管领导家的千金也在事务所实习,似乎是刑山辞找詹森说的情。

    那姑娘很有她爸的风范,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跟事务所里的每个人人都处的很好,有时候会带点零食、饮料,她也爱跟小海玩闹,还是那句话,谁不喜欢长得好的?

    我们这边风生水起,一组那边可就风声鹤唳了。他们的设计图在出方案之前外泄,被竞争公司半路截胡,一套方案几乎没怎么改就送到投资方手中。

    王督文气得差点没中风,詹森是个稳得住的,把他们送到自己的大别墅封闭调查,和我们完全隔离开,减少影响。又将几个老练的助理拨过来,加快我们这边的进度。

    我有点佩服詹森的先见之明,要不是有我这个项目稳着,怕是事务所得散架了。

    小海是个天真孩子,第一次见商场厮杀,有点心有余悸。

    晚上我们躺在一起,说起这个事,他懵懵懂懂的,趴在我怀里,似乎有些心事。

    过年前小海回了家,他要买火车票,我一想不过三小时车程,开车把他送回去。下了高速,他有点害羞,拉着我问,要不要去家坐坐。

    我笑嘻嘻的,先去买了些礼品,和女婿上门儿似得,大包小包拎着进了他家。

    他们家住的还是国企职工的老房子,面积不大,两室一厅,也没多奢侈的装修,胜在整洁干净。

    小海妈妈是个非常热情慈爱的妇人,老实巴交的,对待我也像对待小海似得,心疼得紧,见我拎了一堆东西,不禁数落:“小孩子挣钱多不容易啊!瞎买什么!快,拿上点给家里大人,唉,阿姨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些。”

    我只道没破费,小海拉着他妈妈,“没事儿,妈,这是我实习公司的领导。”

    小海妈一听我是领导,顿时尊敬起来,又夸年纪轻轻就当上领导了!

    我从来是个不要脸的,可是她这样淳朴的赞美,叫我羞得耳朵发烫。

    我们耽搁了一阵,外面居然下起雪来,高速路封路了,我也走不了,晚上就在小海家住下。

    我洗了澡,看见小海在神龛给他爸爸上香,也过去给他老人家拜了拜。

    我们俩一起跪着,一起合十双手,一起闭着眼。

    我向小海爸爸告罪,把小海拖到这泥潭之中,求他老人家千万别生气。

    小海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小海的床是个一米五的小床,我在房间里乱摸乱看,他打小优秀,奖状啊什么的,摞了厚厚一沓。

    我看着他从幼儿园就抱回的奖状,不禁有些罪恶感。

    要是他没遇到我该多好,以后一定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他洗了澡推门进来,走到我身边,看我在翻他的小画册,脸一红,哼唧道:“谁让你看了?”

    “看看怎么了?里面有啥?你画过两个光屁股小人儿打架?”

    小海捶我,“老流氓!”

    “怎么老流氓了?你没学过画画?你没画过光屁股小人儿?”

    “我们画的穿裤衩呢,谁和你一样,就爱看光的!”

    “什么?你们画的穿裤衩?”

    “嗯,你画的全光?”

    “不全光还怎么画?”

    “真的假的?你们画的全光啊?”

    “真的啊,全光!”

    “不是吧,你骗人,大骗子。”

    “你不信!我下次画给你看!”

    小海咯咯笑,又骂我老流氓。

    我把画册一放,一把抱起他,“你再骂我流氓!我坐实流氓给你看!”

    “海子,给你俩放个电热毯不?”

    小海妈一嗓子吓得我俩赶紧推开彼此。

    “不用了妈,我们已经睡下了。”

    “好好,快睡吧,累了一天了。”

    我们松了口气,我蹑手蹑脚走到门边,把锁插好,一转身,大灰狼一样扑过去,我们俩一点儿声儿都不敢出,小海咬着被角,清秀的被□□憋成红色,在他的床上行这脏事,令我又刺激又罪恶。

    小海最后累得嘴都闭不住,粉红的舌尖露在唇外,直让我丧心病狂,想把他拆吃入腹。

    我在他家又盘桓了一天,纷飞的大雪里与他一起买年货,逛了逛他就读过的学校,乱七八糟聊了好多无聊的小事,聊到最后,我们还有同个老师。

    “孔友亮!教数学的是不?一个老头,半秃,教书和说相声儿似得!特别逗!”

    “对对!我的数学就是他给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的!”他睁大眼睛,拍着手。

    “我的高中老师啊,他不是在省重点教书的吗?”

    “不知道啊,也是我的高中老师啊,特聘的呢还是。”

    我俩一订对,嘿!这老头儿带完咱那届就退休了,回了老家养老,耐不住手痒又出来教书。

    小海眯着眼笑,脸颊冻得红红的,笑出一口细白的牙。

    “老流氓!你比我大十岁呢!你可别忘了!”

    “嘿!你这个小屁孩儿!再对老年人不尊敬,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老夫撩拨少年狂!什么叫一杆老枪扫天下!”

    “呸呸呸!臭不要脸!”

    白茫茫的路上没有半个行人,我两个缠得麻花似得,推推搡搡躲到路边挂雪的松树后,他抱着我的脖子,吻得喘不上气,雪花一触到我们呼出的气,就融化成了微凉的水滴。

    大雪落了我俩一头一脸,可是我们分不开,我望着他,他望着我,视线一触,唇就不由自主又贴上。

    这瘾头,比冰还大!

    过年对我俩来说着实是煎熬,除夕夜里,我们是开着视频过的,我在我太奶奶家,我太奶是大小姐出身,生了好几个,我光爷爷就四个,还有姨奶,一大家子人都到村里大四合院集合,家里真是沸反盈天。

    我爹妈感情不太好,没离婚,分居多年,他俩对我都不错,就是不再相爱了,不过我很怀疑,他们这牵线搭桥的婚姻,也无所谓爱不爱的。

    我拿着两个手机,一个和小海视频,一个和我妈视频,我爸老早另有女人,他今年索性把那女人和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也带过来。

    我没必要对个十三岁孩子生气,那小女娃还算听话,看见我叫了声哥哥,老老实实坐在一边。我爷不待见她,对她恶声恶气,我就拉着她去院子里堆雪人玩儿。

    我妈他们家过年爱打牌,一会儿就挂了视频,我和小海一边絮叨,一边跟那孩子滚雪球。那小姑娘一阵儿和我混熟了,也凑过来和小海视频,带着一只耳机跟他拜年。

    “哥哥好,春节快乐!”

    “唉,不对不对,不是哥哥,叫嫂嫂。”

    我教坏小朋友,小海想骂人,可是当着小孩儿的面儿也不好意思,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那小姑娘居然十分懂,叫他:“嫂嫂,要发改口红包的。”

    我都惊了,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