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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时间,自然也爱极了酸辣味。两人吃的大汗淋漓,爷爷还要吵着加菜,阿姨自然是高兴,开心地对着徐蔼芮说老爷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的胃口了。

    人老了,做什么都开始有些力不从心。虽然自诩是大风大浪过来,死别生离也变得不那么看重,但终究无法不牵挂这个小孙女,从小就比其他孩子少点父母的陪伴。

    当初自己生病,以为许越琦会是接替自己守护她的人,无奈两人也是没能走到一起。记得前年冬天,许越琦刚解决完美国的一切事宜,就在腊月底伴着一场大雪回家见他,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自责。

    言语里的坚定,让他看出来这个男孩子是真的喜欢徐蔼芮。承诺给她一生的幸福,可是爱情才是最要你情我愿的东西,那时他已经能看出徐蔼芮对于许越琦的拒绝。本想耗着徐蔼芮那骨子任性,竟没想到她能一气之下跑到纽约,想要亲自和许越琦退婚,更意料之外的是着一去的路途中竟让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失去了一位好友。

    许越琦和徐蔼芮从小在他身边看着长大,小时候两人之间的打情骂俏,徐爷爷未必能够理解为是两人的喜欢,毕竟年纪太小。再者,两个孩子的性格并非合适,徐蔼芮生性随她爸爸,无拘无束,但又随着自己的要强和固执。这样矛盾的性格其实是需要一个能够包容她的男人,而许越琦怎样看都不像是一个会做到十全十美照顾徐蔼芮的人。

    说到底,许越琦是个典型的中国男人,如果有一天真的让他在自己打拼多年的事业和徐蔼芮间选择,他的决定未必会选择是徐蔼芮。而若他真的选择了徐蔼芮,许越琦多少会心有芥蒂,又怎么会幸福。两个人多少都是太像了,又要强撑着事业,又要同时兼顾着家庭,又同样不会彼此妥协,哪会长久?

    看着对面把头发随便一绑,还在大快朵颐的孙女,徐爷爷终究是安下心来。估计她啊,自己都没听出来,那天视频里,她和那位男朋友窝在房间里,耍无赖地大喊大叫,像极了小时候。许山海是秦家那小子回来,都说着俞易安的好,说着俞家的大家风范,根基深厚,从这样家庭里出来的人绝对不会差。

    俞易安的资料自然早早的被送过来,很干净的孩子,从他做的事情里能看出一如既往的踏实和坚韧。怕是这种人,对于感情也有些势在必得又从一而终,对于事业并非像徐蔼芮和许越琦这样要强,而是执着,这是老爷子最庆幸的。只可惜唯一的不足是,俞家接连几辈人丁稀疏,大都又选择远赴海外,如今真正留在海市的直系只有俞易安的母亲一位,算起来俞易安并非是正统的接班人,他地下还有一位同辈的表弟,是他舅舅当初的遗腹子,却至今不入族谱,稍加打听都知道这位表弟的可疑血统。

    这样的世家,爷爷是不放心让徐蔼芮去的,懂他如许山海,已经远在海市做着些表面上粉饰太平的事情,好在俞易安手段确实雷厉风行,而他在自家孙女那里吃亏吃瘪的神态也确实宠溺,徐老爷子依旧对于这个将要抢走他宝贝的男人讨厌不起来。

    只有这样的周全才是真正合适的,至于徐蔼芮是否喜欢,他就不得而知。他的孙女,他最了解,从小都是最胆小的那个,不逼她,她绝对懒得动一下。反而像一般人那样挑逗几下,就兴致平平的离开,留下徐蔼芮独自一人的话,她指定又后悔当初对人的态度是不是太过恶劣。老爷子不懂现在的话说,徐蔼芮简直是个圣母心和矫情的混合复杂体。

    许越琦太唯唯诺诺,总是不能琢磨准他这个孙女最想要的,总是错过,这方面就负分。

    在爷爷若有所思的注视下,徐蔼芮放下筷子,还满足的打了个嗝。老爷子回房间休息,而她就陪着阿姨洗洗碗,想起俞易安早上发来短信说已经落地欧洲。看不出来爷爷对俞易安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美国那边已经很久没有联系爸爸妈妈,他们在国外,也不想被女儿打扰。许越涵陪着秦一,那俞易安会陪着自己吗?

    不想依赖别人,却总是抵不过内心里的那份孤单,形单影只和形影不离。

    ☆、意中人儿

    有些想不开的时候,徐蔼芮坚信跳出已有的环境是最好的方法去重新思考,她开着车就去了商场。徐蔼芮平时不常带首饰,却总会搭配上一款手表,今天在飞机的杂志里看到一款表推了二十年纪念款,想着来看看店里有没有。一惯是男士表,表盘够大,衬的徐蔼芮的胳膊更细。

    但徐蔼芮却满心喜欢,还在不停的试戴,犹豫该不该自己换条表带。

    陈旻玮一早就留意到这个女生,他曾经在outburst最后一晚,瞥到俞易安带着这个女生出去。当时就觉得这姑娘怎么看怎么眼熟,就有意记下。而作为俞氏的副总和海市的社交人物,对于年末万年铁树不开花的俞总找到了一位女朋友,更有甚者,从总裁办的小妹妹那里听来有接连两天俞易安都是早上来办公室换的衣服。性情如此大变,难道就是因为眼前这个人?

    如果这女人真是俞易安打死都不说的小女朋友的话,他俩带这块号称是挚爱的手表,也挺搞笑的。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陈旻玮还是懂的,虽然自己和俞易安的审美向来不大一样,这姑娘其实胸挺小的,虽然脸蛋还很漂亮。

    “这位漂亮的小姐,你好。”陈旻玮主动和徐蔼芮搭话。

    徐蔼芮并不喜欢被陌生人打扰,以为是哪位的搭讪,自然没有好脸色,冷冰冰的说:“这位看上去想要我说你帅气的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

    陈旻玮真的没有错觉,那句话从徐蔼芮那脱口而出真的有种俞易安站自己面前的感觉,但依旧一咬牙,说下去:“我们是不是见过?”

    “呵。”徐蔼芮真的从心底里无语,站直身子,冲着导购说开单子。

    陈旻玮被这样的态度搞得有些尴尬,眼看着导购已经开始包好自己想要的那块手表,心底里不大舒服,脱口而出:“怎么不让俞易安直接从欧洲给你捎。”

    这句话成功地让徐蔼芮停下了递卡的手,回头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在outburst我瞅见你和俞易安出去了。”

    徐蔼芮了然,应该是俞易安的熟人,当时他说过有几位朋友在一楼,应该是当初一起在卡座里的人,只好放下□□,身处右手礼节性地握手,说着:“你好,徐蔼芮。”

    “果然是俞易安藏着的女人。”

    他和俞易安是从小的朋友,现在又是工作上的上下级。当初那些想要接近俞易安的女人都要从自己这里打点好关系,那相比这个女人虽然真的有点特别,也不会跟自己抢这块表了,首先尝试说:“我年前和俞易安看到这块表的时候,就觉得不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