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浓密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显得有些脆弱。
一个听起来有些冰冷的声音道,“醒了,就睁开眼吧。”
岳惜言嘴角抽了抽,睁开了双眼,看着坐在桌边的人,装作吃惊样子道,“三王爷?”其实来人一进来1314都给她说了。
“不知道三王爷为何在此?我又为何在此?”
元凌风慢慢的喝着茶,凝视着岳惜言,却未置一词。
烛光摇曳,投落在白玉四壁上,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
岳惜言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正当要说些什么时,元凌风开口道,“我看上你了,你跟了我吧。”
岳惜言双眼睁大,几乎要脱眶而出了,不是最后的理智,她几乎要去掏掏耳朵了。
岳惜言满脸惊骇,“你疯了,我是你弟媳!”
元凌风勾了一下唇角,“可是,长风并不爱你。”
岳惜言抿了抿唇,未置一词。
元凌风站起身来,“我并不喜欢强迫人,你在这里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通了,我什么时候放你回去,我只接受一个答案。”
岳惜言简直要被他的无耻震惊了,什么你不喜欢强迫?你都要把我关道想通为止,只接受一个答案!!!还说不喜欢强迫?!脸呐?还要吗?!
“1314,怎么办?尽然有如此不要脸的人。”
岳惜言色厉内荏道,“你不能,你将我关在这里,长风一定会知道的。”
元凌风上前,捏着岳惜言的脸道,“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知不知道有一种叫做易容术的东西?即使长风知道我抓了你,也不会在我手上要人的,你信不信?”
岳惜言双眼濡湿,神情有些惊慌,如同被逼到角落里的小兽,“不、他不会这样对我。”
元凌风低下头温柔的吻了吻岳惜言的双眼,嘴中却残忍道,“他会不会,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
元凌风松开手,冷道,“好好想想吧,早点想好,否则我怕你受不了。”
岳惜言刚开始还不懂为什么受不了,等那个抠门的三王爷将油灯拿走时,她就完全懂了,妈蛋呀,这是关小黑屋的节奏呀!
岳惜言对1314道,“1314怎么办?”
1314也崩溃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办?”
岳惜言只能依靠1314知道,她已经被关了五天了,虽然有1314可以聊天,但是四周的黑沉还是压得人有些出不来气,而且马上秋猎要到了,这次秋猎,简直为夏瑶和元长渊这对狗男女创造了最好的偷情机会,两人一起怀缅了过去,触景生情,又是一场天雷勾动地火。也是第一次被董念之发现,然后杖打于夏瑶,夏瑶竟然有孕,这一打,差点没打出人命来。也造成了董念之和元长渊不可和解的矛盾。
但若是岳惜言来说,这种勾引主子的奴才,即使打死了又何妨,这可是在封建社会的古代。
董念之刚开始找到夏瑶,只是想让威胁她一下,并没有将她怎样的想法,但是夏瑶一口一个长渊哥哥喜欢的是我,我跟长渊哥哥才是青梅竹马之类的激怒了董念之。
董念之动了手,但却被元长渊更加厌弃和沈贵妃的不喜。
现在想来,这朵白莲花也没那么白,说不定是个黑心莲子。
岳惜言有些无力道,“怎么办?1314?”
1314想了想道,“要不,你答应元凌风算了。”
岳惜言道,“我们能要点节操吗?而且这还事关我的贞操!!!”
1314道,“我可以短暂的催眠一个人的记忆,你答应他,以后只要每次他想怎样你,我都可以催眠他。”
岳惜言双眼放光道,“你怎么不早说啊!”
还未等1314说完,岳惜言急不可耐的敲门道,“我答应你,三王爷,我答应你!”
第6章 你们休想在一起
几乎是岳惜言话语刚落,门就缓缓打开了。
经下人禀报过后,没过一会元凌风就进来了。
元凌风嘴角有一丝弧度,“想好了?不后悔?”
岳惜言有些颤抖,“想、想好了。”
元凌风冷冷道,“跪下。”
岳惜言吓了一跳,眼睛溜圆,瞪着元凌风。what??
元凌风声音更冷,眼角一挑,“我说跪下,听不懂吗?还是你想在这里多呆几天。”
岳惜言在脑袋尖叫,“1314!救命!有变态!!!”
1314冷静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阿弥陀佛!施主,节哀!”
岳惜言道,“你现在不能催眠他吗?”
1314道,“不能,只能等人最放松的时候才可以。”1314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如果一个人的意志力十分强大,也不能,但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不要说的好。
元凌风眼神已经完全冷了下去,转过身,向外走去。岳惜言心下一急,想到,算了,要什么自尊,要什么自行车,积分最重要!!!
岳惜言‘咚’的一下跪了下去,跪的太急太狠,疼的眼眶一红。
元凌风听见声音后,慢慢的转过身去,看着少女被折辱后,双眼殷红,心中有一丝不忍,但他不喜欢任何变数,所以这丝不忍很快随风而逝了。
元凌风开口道,“过来。”
岳惜言愣了一愣,丢掉节操,双膝跪地缓缓前行,直到元凌风的脚下。
元凌风看着岳惜言,眼神冰冷,根本不像在看喜爱之人,倒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似的。
元凌风的十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腹之间有些老茧,应是习武留下的。
元凌风轻轻抬起岳惜言的下巴,声音低沉,语速缓慢,“以后我说什么,你必须马上执行,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我想你不会想知道我真正的惩罚手段的。知道了吗?”
岳惜言眼眶泛着泪花,双肩有些瑟缩。
元凌风手上用力,“回答。”
岳惜言疼的‘滋’了一声,颤声道“知、知道了。”
元凌风慢慢的松开了手,“今晚就侍寝吧。”
岳惜言有些惊道,“侍、侍寝?”
元凌风声音有些上挑,“嗯?不愿意?”
岳惜言有些瑟缩,“愿、愿意。”
岳惜言觉得她就像要被放进猪宰场的小猪崽一样,一群丫鬟压着她洗洗漱漱,喷香擦粉,最后还给她穿了一个深v的丝绸的外袍,腰间只系了一根带子,松松垮垮,一有动作,就走光。
灯火摇曳,照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