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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查转头去找莫虞,发现他已经在浴室洗完澡了,身上围着她的蓝白色格子浴巾,正从浴室走出来。查查震惊地看着他。

    莫虞笑问:“怎么看呆了?”

    查查无语,摇摇头,心想:他也太自来熟了吧!

    莫虞笑道:“我看见你的洗衣机有烘干功能,我等会儿就有衣服穿了。”

    查查道:“我等会儿去找蓝青,沈行不在家,我去陪她吃晚餐。”

    莫虞走过来坐下,查查连忙跳开,跑得离他有好几米远,一副防范于未然的样子,否则,恐怕又要重蹈打球之前的覆辙。莫虞挑起眉,目光意味深长,抗议:“查查,你这样对我,让我很没有自信。我真的已经洗干净了!没有汗味!”

    查查灿烂地笑道:“和汗味没关系,是我赶时间,蓝青在等我呢!”

    查查冲凉、换衣,收拾好包包,打算出门,总共所花时间不超过三十分钟。莫虞也已经穿上了他的衣服,不过刚从洗衣机里拿出来的衣服变得皱巴巴的。查查看见他这个样子,就忍不住笑,道:“新款式,挺时尚的啊!波浪造型!”

    莫虞稍显委屈地道:“时间太短,衣服还没有完全烘干。我送你去蓝青家,晚上你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回来。”

    “好的!”查查飞快地答应了。很奇妙,感觉不一样了!莫虞用一句话就让查查感觉到了温暖和安全感,而且内心还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仿佛他是她的靠山。

    ——

    亲自把查查送进蓝青的家门之后,莫虞开车回了一趟家——莫父莫母的别墅。

    李阿姨最先发现了进门来的莫虞,她从厨房走出来,笑道:“莫虞今天回来吃饭了,你妈妈肯定高兴!你妈妈在楼上陪小葡萄玩拼图!”

    莫虞道:“谢谢李阿姨!”他面带微笑,上了楼。他走到莫萄的房间门口,门敞开着,听见莫萄正在说:“爸爸和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

    莫母陆笛回答道:“明天就回来了!小葡萄,你急什么啊?”

    莫萄不开心地说:“妈妈今天没给我打电话!”

    莫母陆笛接话道:“肯定太忙了!小葡萄,你是想让妈妈工作之后好好休息呢,还是立马给你打电话呢?”

    莫虞抬起手,弓起手指,轻轻地在门上敲了敲。莫母立马转过头来,一看见莫虞就笑了,却故意傲娇地问:“你回来做什么啊?小葡萄知道想妈妈,你却不知道,让你一个星期回来住一天,你都嫌弃!还好意思对我笑?”

    和莫母不同,小葡萄的欢迎是非常真诚的,他立马跑过来,抱住莫虞的腿,仰着脑袋,扯着莫虞的裤子,等着莫虞抱他。“小叔叔!”

    莫虞弯一下腰,伸手把小葡萄抱起来,对莫母笑道:“美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哪晓得,这个马屁却拍错了。莫母沉下脸,问:“你是嫌我老得快吗?”一天不见,就老了三年?每天对着镜子数皱纹的女子,心思格外敏感!

    小葡萄搂着莫虞的脖子,乐得哈哈笑。莫虞连忙补救:“妈妈!别人都把你误认为小葡萄的妈妈,肯定年轻啊!小葡萄,你快给我帮忙!”莫虞把小葡萄抱在臂弯里摇了摇。

    小葡萄就喜欢这种刺激的拥抱,又乐得哈哈笑,声音软糯糯的,让莫母听得心都软了。

    莫母陆笛问:“你昨天忙什么去了?”

    莫虞不假思索地答道:“下水捉鱼,上山乘凉!”

    “噗呲!”莫母笑道:“真不知该说你是过神仙日子,还是过猴精的日子?”她把小葡萄抱过来,说:“让我和小葡萄把拼图弄完,你去小书房找你爸聊聊。”

    “我想和小叔叔玩!”小葡萄舍不得莫虞,小手还抓着莫虞的衬衫。莫母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下,他才肯松手了。

    莫母又立马提醒:“坏小子,把你这身梅干菜衣服换一换,别惹你爸生气,他今天偏头痛犯了。”

    “行!”莫虞答应得爽快,脚步轻快,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他身后的莫母忍不住嘀咕两句:“干什么去了?把衣服弄得皱巴巴的。”

    小葡萄接话道:“我也想快点满十八岁,就可以像小叔叔一样,自己出去玩了!”童言童语,又把莫母给逗笑了。

    在今天的晚餐桌上,莫父的心情显得很不错。小葡萄童言无忌地说:“爷爷今天终于笑了!”

    大家都愉快地看小葡萄一眼,大人们心知肚明,这是因为莫虞回来了,所以莫父心情好。莫父对小儿子莫虞是爱恨交加,但是只要有一天没见,那爱就占了上风。

    晚饭后,莫母看电视、敷面膜去了,莫父给小葡萄念故事书,莫虞坐在一旁听着、陪着,莫父讲得口干舌燥了,就把故事书递给莫虞,让莫虞念。今天莫父偏头痛犯了,没有精力工作,才难得享受这样清闲的时光。有最喜欢的小儿子和小孙子陪在身边,莫父觉得心情舒畅,头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莫虞今天是因为等着宣布一件事,所以他格外乖。时间的脚步来到晚上八点半,莫虞的手机终于唱歌了,是查查的电话来了。莫虞笑容甜蜜,放下故事书,去阳台接电话。莫父和小葡萄不约而同地注视莫虞的背影。五分钟之后,莫虞带着清爽的笑容,脚步轻快地回来了,说:“爸,小葡萄,我得走了。”

    莫父立马沉下脸,不开心了,问:“去做什么?你把这个家当餐厅啊?吃饭前回来,吃完饭就走?”

    莫虞早就等着这一刻了,丝毫不动气,依然笑意清爽,优雅地站着,愉快地宣布:“我去接女朋友!”

    “啊?”莫父瞬间惊讶得呆了,但是立马又高兴地笑了,发话道:“开车注意安全!”片刻后,又补充道:“如果感情稳定了,就把女孩子带回来见见面。”小儿子在交女朋友这方面的态度是宁缺毋滥,所以莫父对此很放心,很支持,很宽容,甚至他和莫母早就期盼着这一刻了。

    “好的!”莫虞轻声地吹着口哨,愉快地出门了。他把这件事宣布得那么顺利,显得水到渠成,而且莫父这个人不爱八卦,所以没追着他问女孩的名字和家庭背景,如果他是当着莫母的面说这话,恐怕就没这么轻松了。

    ——

    星期一,莫虞送女朋友上班,接女朋友下班,很有成就感。

    星期二,查查的同事们就忍不住追着问了。

    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