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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上有两个人同时喝下为彼此藏的毒,那又会是怎样呢?

    “乔义南原来是我父亲的部下,只是方业伟自己蠢,没有查到什么。”严劭成的解释未免也太简单了,这话的意思是在说,乔义南原本就是忠于他的,只不过方业伟一直都在被骗罢了。

    “乔义南今年二十八岁。”我想我有必要提出好奇,那么年轻的部下,是不是解释有些过于牵强了。

    “怎么了,你对他很好奇?”严劭成很清楚我话中的意思,只不过他在装蒜。男人呀,如严劭成这个样子未免也太过了。

    “女人对于年轻睿智男人都有一种天生的好奇心,这是一种本性,与生俱来。”我顺着他的话去回应他这话,一直以来我对于严劭成的这种试探性的玩笑话,都是顺着他来的。太较真的话,显的我很傻。

    “这样说来倒是怪我没有魅力了。”严劭成这话一点也没有听出什么来。

    严劭成会感觉到自己没有魅力吗?他这样的衣冠禽兽,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会觊觎,相信就算是已婚男士身旁的爱慕者也不会减少。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对于聪明睿智的多金男一直都是觊觎的,不管是否已婚,其实所谓的拜金女也并不拜金。只不过这个世界上聪明情商又高的男人大多都事业有成,所以也就不免出现了万人仰一的情况了。

    不过我可不算是与他身旁的仰慕者同为一类,用一话来说,我就是豪门。

    严劭成再怎样有权有势,在外界眼里都逃不开方家,这一点是怎么也抹不掉的。除非他有一天大仇得报。

    ☆、第051章 喜欢折磨的我们

    “乔义南的父亲是谁?”我不是傻子,自然能够听出严劭成方才解释中的弦外之音。

    “或许我们真的算是天生一对,因为只有你能够读懂我的弦外之音。”严劭成笑着看向我,他很显然是在默认我话中的意思。

    “所以乔义南的父亲,曾经是你父亲严国璋的部下?“我从他方才的话语中不难看出,他一直都在用一种默认加提醒的方式让我去猜,还乐此不疲的样子。

    严劭成只是对我笑笑,但是这意思也算是已经默认了。

    然后他看着我的吊瓶,眉头一蹙。我因为过度的注意到他的眼神,这才看向吊瓶。原来点滴已经打完了,我都没有感觉的。

    严劭成伸手附上的额头,他的手很暖,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被这冷空调吹的原因还是怎样,有一种莫名的冷感。这也使得我感觉到严劭成的手异常的温暖的原因。

    “看来你的低烧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严劭成倒是很会担心人,这样的一个男人去担心人的样子,几乎让我忘记了他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他俯身按下在我床头的铃,这是叫医生护士的铃。

    一会医生和护士就出现了,vip病房的服务向来都是最好的,所以这样的速度来到,我并不惊讶。我所诧异的从来都是严劭成的反应,这样的一个男人,优雅且看起来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严劭成还是第一次给我这样的感觉,与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对。

    “给她换吊瓶,她现在还是低烧。我很怀疑你们是不是庸医。”严劭成的回答方式一贯的强势,在他的身上我也可以看到我的影子,我也与他一样不喜欢和人有过多的废话。我也和他一样,都不喜欢说太多废话。

    “我们会立即做检查,您不要太过担心。”医生的话还是一贯的模棱两可,就如同医生在病历单上一向都是鬼画符,他的目的就是要你看不懂,所以什么都是他解释的算,当然现在也是这个样子。我对于医生一向都没有什么好感。

    照例的检查,用体温测试仪测量了一下体温,然后就开始换吊瓶。我最不喜欢吊水,我宁可打针的都不愿意去吊水,这是实在是太过浪费时间。浪费时间就等于浪费金钱,这在我开始快节奏的生活的开始后就一直都铭记的事情,当然这也是一个事实。股票市场瞬息万变,紧紧只是一秒很有可能让你丢掉全部身家。

    在我第一次接触股票的时候,就曾吃过这样的亏。不过好在我习惯不择手段,好在我有头脑会威胁利诱。

    医生能够说什么,不过就是一些废话。然后就走了,说什么注意休息之类的话。我听的都快要厌烦了。

    不过从头至尾严劭成的眼神是我最喜欢观察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个样子?很显然不是。他或许很喜欢折磨别人,就像是我一样,栽在别人手里的人,我不过瘾,我喜欢栽在我手里的人。我们或许是同类,他喜欢折磨我,我也喜欢折磨他。

    “你从头至尾都在看我,再这样下去,我都要以为你爱上我了。”严劭成的打趣调-情的方式我几乎已经完全性的习惯了。我突然发现了我们之间最好玩的游戏,我有变态的心理,他也有属于他的怪癖,我们算是奇葩但是还很有趣。

    “你喜欢事物在你手中掌控的感觉吗?”我抬眼看着严劭成的眼睛,严劭成遮住了大片的光,看起来有一种绝妙的黑暗感觉。

    “你怎么想起突然问我这个?”严劭成对于我的话习惯性间接性回答,他在向我绕圈子的同时已经是在有意无意的回答着我的话。他的回答是明确的。

    “如果你能把我变成牵线的木偶,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看到他眼睛里的那种目光,我清楚的从他的眼睛里读出这样的含义,他想要把我变成属于他的玩具,我无比清楚我从他身上所看到这种气息。

    我也是一个习惯操控别人的人,所以如果他想要操控我,那无疑是一种很难的事情。

    “你好像知道的太多了。”严劭成不去回答我的话,对于我的话也是不去过问,他好像很乐忠于俯视别人惊恐的眼睛,但是从我身上却没有看到。

    “那么你是在怪我什么呢?”我笑个不停,我一直都在想严劭成是来报复方家人的,我也是,我们或许是盟友不错,但是我忘记了一点,致命的一点。那就是我也是方家人,不管怎样,严劭成都不会忘记这一个事实。严劭成不会忘记,不管我在方家的地位如何,我都是方家人。

    我很难保证严劭成不会最后向我出手。不过我在想如果我袖手旁观,也不一定会脱离严劭成的魔掌。如果一切都是我想的那样,那么可就有趣了。

    “你是在想我是不是会让你独善其身?”严劭成很容易的猜出我的思想。

    这个我之前一直都忽视的问题,他轻而易举的就猜到。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他想过,他想过要怎样去对付我。

    “你会怎样对我呢?就算是木偶也有权利知道被操纵的理由吧。”我逻辑清晰,无比肯定这的严劭成一定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我。不过我倒是出奇的冷静,看来在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