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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客气。那个……严总。”前台小姐自然是不知道我们这是什么情况,对于严绍成的突然回话有些不适应。

    “送上来吧。”我自然是不能让严绍成伺机妄为。再这样任其发展,严绍成就真的要玩办公室恋情了。

    “好……好的,方小姐。”前台小姐明显对我们的这种行为不是很适应,坦言而说是一定会乱想,毕竟我与严绍成在办公室里。

    这可是个不小的花边新闻,办公室舆论又有八卦新料了。

    “那个……严总。”很明显前台小姐不知道听谁的了。

    “就按照婧婧说的办。”严绍成真的是做足姿态,他这个样子别人真的以为他爱我,很爱很爱。

    电话挂断,我与严绍成的较量也算结束。

    等到前台小姐已经送上来的时候,严绍成已经如往日一般的模样站在一旁做谦谦公子了。

    前台小姐明显不是很正常,看了看我们,看起来我们好像犯了多大的罪一样。

    “谢谢。”我接过包裹,表示感谢,而严绍成站在一旁。

    等前台小姐走了以后,我才仔细的看我手中的包裹。

    其实很奇怪,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没有谁要寄包裹给我的。

    我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盒子,果然上面没有寄件人的地址,这让我怀疑是不是里面有什么东西。

    严绍成看出了我的疑惑,走过来看了看包裹,也仔细观察了下。

    他的眼睛向来不会放过细微的东西,当然这次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例外。他仔细盘查,发现有气孔。

    “看来是有人给你寄了件活物。”严绍成嘴角上扬,有些故意。

    而我却有些清晰,这个世界上只有寄东西不写地址就一定有问题。

    严绍成说是活的,那应该也差不多。

    “那就有趣了,你猜是什么东西?谁想报复我?”我故意带着笑容问严绍成,然后拿起一把刀去拆包裹。

    “你确定要拆?”严绍成挑眉,带着质问的表情看着我。

    ☆、第207章 她的坏,她的善良

    (207)她的坏,她的善良

    “我不拆不就不如人愿了吗?”我拿起刀去拆箱,从塑封胶布上拆开。

    严绍成在一旁看着我,嘴角上扬,那种表情仿佛是静静的看着我。

    坦言而说第一次有男人这样看着我,从没有一个男人如看一件珍贵的玉器一般看着我,这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严绍成或许就是用这张脸来蛊惑人心的。

    我刚打开,瞬间就感觉到手被咬了一口。然后就看见一条蛇爬了出来,看起来还很肥。

    蛇头呈三角形,蛇身很肥。

    我的手在流血,而我却冷静如初的看着那条蛇。仿佛它没有咬到我一样。

    严绍成却面色慌张的一把抓住我的手看。他没有说一句话,就仔细查看,直接将我的手放进他的嘴里吮吸。

    看到血是鲜红的出来,严绍成才放心。

    “我没事。”我对严绍成笑了,严绍成好像都不是很清楚蛇是有毒还是无毒的,如果刚才是毒蛇,他这样吸我的血,他也会死的。

    但是唯一肯定的是严绍成他也不怕蛇,他连眼睛都不眨。

    “看来有人不想吓唬我。”我伸手直接捏住那条很肥的蛇,这蛇好像还很害怕。

    严绍成看我这个动作,有些想拦我,但是他又仔细看了看那条蛇,才决定不拦我。

    “你也看出这是条伪蝮蛇了?”我对严绍成微笑,伸手把蛇捏住。

    “刚才没发现,现在发现原来是颈棱蛇。”严绍成嘴角上扬,伸手捏住这条蛇。

    “你说是谁送的?”我故意去问严绍成,嘴角带着笑容。

    “你应该已经有答案了。不过你倒是让我惊讶,很少有女人不怕蛇。”严绍成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好像觉得我身上有很多秘密。

    其实准确的说,不仅女人怕,有些男人也会怕。

    “不是每个女人都不怕蛇,只能说每个不怕蛇的女人背后都有一段故事。你不也经常说我是条毒蛇吗?”我对严绍成微笑,但是说的话却是非常认真的,我没有在说谎,我在陈述的是一个事实。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强势的女人,她们漂亮自信在职场善后与男人平分天下。

    但是很少有男人敢去靠近,认为她们并不适合做妻子。不过大抵上都是一些没有能力的男人,因为有能力的男人会迎难而上,喜欢征服这样的女人。

    我想大抵严绍成就有这样的怪癖,明明知道我是块难啃的骨头,但是任旧很执着的想要啃,因为他有怪癖。

    “你的话变文艺的时候,一向都都带悲。”严绍成这话好像是无比了解我一般,不过我的多愁善感大多都来源于我的不服输,我不服输,所以不甘心。

    我低头看我手上有些胆小的蛇,人怕蛇,其实蛇更怕人。在强大的物种碰到人都会不堪一击,而人的强大在于会利用工具。

    成王败寇,谁会懂得真心?

    “那么这条蛇要怎么处理?”我看着这条蛇,明显它害怕了,有些惶恐了。

    “我以为你会要我拿回去炖汤。”严绍成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笑容的,我倒是也很欣赏严绍成这样的人,风趣幽默不会有过多的尴尬。

    当然我们好像唯一一次的尴尬就是在体检乌龙说我怀孕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尴尬才是真的。

    “蛇有寄生虫,吃了也不健康。你倒不如送给一些喜欢的人。”我把蛇重新放回箱子里,然后把箱子用胶带封好。

    用胶布塑封好后,发现严绍成在看我,我也回神去看他。

    “在看我?”我故意这样问他。

    “我在好奇,好奇你是个怎样的女人。说你坏,你为什么对一条冷血蛇都那么仁慈?”严绍成这话让我想起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善良渔夫就了一条蛇,而被蛇咬死的故事。

    “你想我的善良对谁?”我对严绍成口中的善良,有着更深的见地。

    “对我。”严绍成笑了,他的笑容好像是在说我对他不够好一般。

    “你知道我方才想起来农夫与蛇的故事。”我故意这样说,我的意思严绍成应该明白。

    “你怕你会是善良的农夫,而我会是那条蛇?”严绍成很快明白我的意思。

    “或许你也应该防着点我,我有可能会是那条蛇。”我笑着在向严绍成证明一个事实,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毋庸置疑的是,我们表面合作,实则不和。

    严绍成也无比清楚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所以我们都不拆穿,或者拆穿了再补回来。

    一张撕了又粘的假面,始终在我们面前游离。

    “那我情愿做农夫。”严绍成的嘴角始终上扬,他爱我的假象,做尽模样。

    “抱抱。”我伸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