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呕心沥血的设计着所有的一切,结果……
怎么会这样。
要说一点效果都没有,这种情况只适用于少数人。宁容晴自从有了天女的称号,向来被人高看一等,如今又显现出了这般才艺,又使得她天女的名号坐实了些。
若不是天赐的才华,谁能这般匠心独运?
阴太妃看了画也连连称好,宁容晴曾经在阴太妃出宫祈福的时候,治好了阴太妃多年的哮喘。因此很得阴太妃看重,此刻更是高看了许多。
阴太妃毕竟是服侍先皇的老人,惠和帝顺势奖励了好些好东西,羡煞旁人。
宴会继续下去。宁容妗却觉得有点撑不住,方才一不小心多喝了点,现在浑身不对劲,于是便悄悄出去透透气。
有点燥热,她脱了外裳,走在回廊上,扶着阑干走了会儿,又趴在栏杆上,百无聊赖的盯着浮光跃金的湖面,耳边是远远的人声、丝竹声。
四周无人,享受这难得的寂静。
忽然,冰凉的触感出现在额头,她睁开一双潋滟的秋波,定定的看着来人。不知为何笑了,此时的心境,很难说得清。
“难受?”
“还好,有点闷。”
他用一只大掌包裹住她冰凉的手,将她拥入怀中,栅栏一样的臂膀显得有点用力。
“痛。”她喝了酒,声音带着娇软的醉意,本来不是想要撒娇的。晋君茨松了点力道,沉声道:“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跳舞。”
她仍然将视线投向外面:“不。”
只是想要反抗一下,人都有个气性不是,虽然这并不起什么用。也许也是知道这一点,是以那一声“不”很快消散在空气里。
他却很不满意:“再说一遍。”
她仍然不看他,似是而非的赌气:“不。”
宫灯橙黄的光打在她的侧脸,秀气又线条分明,眉梢还有点醉意。他默了默,将她抵在柱子上,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是的,咬。
存心不听话,是要受到惩罚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给小爷笑一个~o(∩_∩)o哈哈~
第90章 所谓合作
宁容妗感到疼,推拒起来,便是平日里她也别想推开他,更惶论此刻喝了酒后软绵绵的四肢?他将人封闭在胸膛与柱子之间,先是野兽般的噬咬,后来便转化成了缠绵窒息的深吻。
团团……他在喘息间呢喃:“你要乖乖的。”
她早已瘫软在他怀里,光影迷蒙,意识也模糊不清。晋君茨道:“我要走了。”
哦,走了就走吧。
他再次重复:“我要走了,最多一年我就会回来,团团——”
她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脑袋靠在他肩上,盯着他的脸。他神色认真,不容置疑:“好好待着,谁也不许见,不然你会后悔的。”
“嗯?”她从喉咙里困惑的发出。
“记得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她还是迷离的盯着他,好像这个人不认识。他扣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深深地与之对视:“你是我的,如果我不在的这一年,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那么你会后悔的。”
后悔……她轻轻念着,仿佛丝毫没感到他的威胁,困惑的问:“后悔?你会怎样?”
会怎样?其实,他自己都不确定。或许不会让她再见到任何人了,除了他。
最后,他只是勾起了半边嘴角,是他自己都没发觉的冷寒和暗流汹涌的疯狂。宁容妗打了个颤,酒意醒了一半,舌头打结着问:“你要去哪儿?”
指腹划过花瓣般的脸颊,他忍不住顺着她的脸颊吻下去,埋在那纤细温香的脖颈边,这个动作,能让他感到完全拥有她、离她最近。
“我要去边疆。”
去边疆……就是也要上战场吗?下意识的问出来。
“是。等我,好不好?”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和温柔,闷闷的从她衣领处传出来,薄薄的热气喷洒在细腻的皮肤上。她往后避了避,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开心,有点担心,有点恐惧,毕竟无论是从书上还是从人们口中,那都是九死一生的地方。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似乎是看出她的隐隐的雀跃,他不满的扣住了她的腰,咬上了她的脖颈。
“痛——”她痛呼出声,捏起拳头打他,他纹丝不动。
宁容妗捂着脖子委屈的直冒眼泪,撇过头去不想看他,走吧走吧!我真是神经病才会对你有一点担心,死了才好,再没人缠着我了!
香语花浓雾色轻。
帝后携手领着百官和各府内眷上了玉楼同赏烟花。此时外围已经放起了烟花,一朵一朵的烟花点亮了夜空,衬得夜空更加明亮妖红。玉楼临风而立,巍峨又不失喜庆,彩带飘扬,朱瓦含光。
七层高楼上,帝后正凭栏远眺,身后是挨挨挤挤的人群。
她无心去凑那个热闹,理了理外裳,竭力遮住颈间的痕迹。
要是被人看到了,她宁容妗也就不用活了……
步入底层,映入眼帘的就是满满的灯火下回旋古雅的楼梯,楼上的人声隔了这么远还是很清晰的传入耳朵来,她向守卫出示了临时的腰牌,到二楼一看,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来。
侧着身子往外看去,正好能看见京城全貌。
极目远眺,千家灯火闪闪,温暖沉静,近处烟花华丽烂漫,真美。
回廊悠长,美人独自凭栏远眺,今夜的皇宫明明喧嚣难挡,但她所在之处却仿佛自成一方无声净地。红木宫灯轻轻摇曳,垂下的流苏划出优美浅弧,她的影子重叠。
一双莲花绣鞋停在回廊折角处,鞋的主人拖着迤地的水蓝色锦袍,慢悠悠地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停。
朱唇微启:“怎么,这里景色很好?”
“还行吧,你来做什么?”
宁容晴将视线长久的投向远方,唇角微挑,似乎心情很不错:“七妹妹,你和我就必须这么说话吗?”
她软软的倚在栏杆上,灯下细细观察自己的手指,表情淡淡:“我和你该怎么说话,你不是很清楚吗?这儿没人,你也不必装了。”
那件事情差点害了宁容妗,再怎么宁容妗也不会和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有多好的。不起身就走,已经是极限了。
宁容妗自信自己隐藏的很深了,宁容晴应该不知道自己是穿越者。是以,宁容晴能狠下心对一个当时才八岁的孩子下手,足见内心之残忍,真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宁容晴对她的冷言冷语丝毫不以为意,这么多年两人暗地里交锋已经不止一次了。
抚着手上的玉镯,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宁容晴道:“七妹妹,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她转过头来,脸上的的确确显现出羡慕掺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