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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只好出去,尽量不呆在家里。

    厨子做好饭,将油爆双脆,酱汁鸭子端上桌,问阮君烈要不要上点心。

    阮君烈指着叶鸿生的房间,说:“送过去。”

    阮君烈站起来,对叶鸿生喊:“宾卿,看看你想不想吃这些?”

    叶鸿生摇头,说:“不用。”

    叶鸿生尽量不跟含香照面,吃饭也不在一个桌上,与陈嫂在一起吃饭。

    陈嫂已经给他做好饭,阮君烈是在客气,怕他不上桌会不开心。

    枣泥酥出锅,香气四溢。

    厨子将点心端出来,送到叶鸿生房里。

    大家都准备开饭。

    阮君烈忽然想起下午的事,去打一个电话约时间。

    叶鸿生去到客厅盥洗室,将手洗干净。

    叶鸿生洗手的时候,望见阮君烈的身影印在镜子上。

    叶鸿生回头看一眼。

    没人能看见自己。

    叶鸿生又转过头,开始放心大胆地观察阮君烈。

    阮君烈拿着电话,披着军服,姿态放松,正在与人说话。

    叶鸿生尽情地看了一会,把手放到镜子上,慢慢抚过他的身影,顺着肩膀,一点一点抚摸下去……

    叶鸿生目光迷醉,恋恋不舍地用手指描摹他。

    阮君烈与人约时间,没有一下谈妥,多逗留了一会。

    见他还没有走。

    叶鸿生把嘴唇贴在镜子上,从上到下,偷偷吻了一遍。

    第 28 章

    阮君烈约了一位古董商。

    法币一直在跌,阮君烈不想让物价影响军队开支,加上家中费用也不少。

    虽然有哥哥帮忙打理,阮君烈暗自认定,还是多做些投资比较好。

    古董商人有宫廷背景,认得一群遗老遗少,会识别珍宝,人品也可靠,是本地的珠宝大王。

    古董商先与阮君烈喝一次茶,之后,陆陆续续给他带来一些东西。

    阮君烈先看过薄如蝉翼的瓷器,都是些极脆弱的美器,康熙朝的东西,他并不是很中意,没有买。

    过几天,古董商又拿来质地细腻的玉杯、玉盏,每一个都精美可爱。

    阮君烈把玩一番,似乎挺喜欢的,也没有买。

    又过几天,古董商拿出金器,阮君烈这才动心。

    阮君烈买下一枚顾命大臣的金印,又买了一尊小巧的金质佛塔,供奉了舍利。七层佛塔层层镶嵌珠宝,华美动人。

    古董商满意地走了。

    阮君烈将宝贝拿给叶鸿生看。

    叶鸿生见他出手豪阔,暗暗吃了一惊。

    叶鸿生忧虑地说:“需要变现的时候,万一出不掉怎么办?”

    阮君烈笑道:“怎么会。”

    叶鸿生看着佛塔,无法想象,在大部分人吃不上饭的时候,如此奢华的珍玩宝器,谁来买?

    阮君烈心知肚明,叶鸿生没有几个阔朋友,没法接受奢侈无度,挥金如土的生活方式。

    阮君烈笑一笑,安慰说:“卖不掉就留着,总可以保值,又不指望拿它救命。”

    买了这种东西,阮君烈居然还有钱!

    叶鸿生又是一惊。

    阮君烈想怎么置产,他最好还是少管,反正他也不懂。

    叶鸿生决定去找些文章看,消磨下时间。

    叶鸿生到阮君烈的书房,看到一份新的《大公报》。他坐下来,安静地读了一会,发现报道没有写完。

    叶鸿生翻了一下日期,发现是昨天的报纸。

    他站起来,决定到门房那里找一下,看看有没有今天的。

    叶鸿生穿上大衣,打开`房门,干冷的空气扑面而来。

    他呼出一口气,感觉到一阵神清气爽。

    叶鸿生穿着靴子,走下台阶,准备到门房处找报纸。他随便朝外面瞥了一眼,发现公馆外头,卖花的老太太不见了,多了一个算命的。

    冬日里,无花可卖,老太太不见了,不奇怪。

    怎么突然多了一个算命先生?

    叶鸿生心里有疑窦,问门房:“什么时候来了个算命的?”

    门房说:“啊?不知道。”

    叶鸿生皱起眉头。

    此地人烟稀少,哪里有人算命?

    门房见他不喜欢,就叫卫兵来,将算命先生赶走。

    叶鸿生回到房里,惴惴不安地度过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打开门,发现算命的走了,又来了一个卖香烟的。

    阮君烈的公馆地处偏僻,人流稀少,很少有人一天都在这里卖东西。卖花的老太太也是时而出现,仅仅在下午。

    叶鸿生沉闷地回到屋里。

    看来军统还是发现了,对他们两人都产生了怀疑。

    叶鸿生一阵焦虑,不知如何是好。

    思考片刻,他觉得陈铮很危险。

    根据平时的表现,阮君烈的嫌疑肯定比他小,现在,军统可能正在调查自己。

    他最近没有现身,陈铮知道他在养伤,不会在意。

    陈铮会继续工作,其他人也会一如既往。

    他们可能已经被军统盯上了。

    叶鸿生一下着急起来,决定冒着危险出门,去通风报信。

    叶鸿生找一点钱,准备出门去,结果卫兵不放。

    阮君烈有令,不准他出门。

    叶鸿生正和卫兵说情,阮君烈得到回报,出来说:“宾卿,你做什么?天这么冷,你要去哪里?”

    叶鸿生忙说:“有点事情,我出去一下就好。”

    阮君烈不许,说:“什么事情?”

    温度很低,细雪纷纷飘零。

    他们呵出来的气是白色的。

    阮君烈捉住叶鸿生的肩膀,将他推进门厅里,说:“你还没有好,要办什么事?”

    经过一段时间静养,叶鸿生差不多已经痊愈,急切道:“我好了,没事。我明天就搬出去。”

    叶鸿生连珠炮一样,恨不得马上搬出去。

    阮君烈心中不快,沉下脸,说:“你家里很冷,不是养伤的地方。等天气暖一点,我送你回去。”

    叶鸿生哪里等得了,尽量掩饰着焦急。

    阮君烈说:“你要办什么事?”

    叶鸿生按捺下来,想一想,说:“我妹子的忌日要到了。我一直没有供养她,昨天梦见她,说我让她受苦。我要给她做水陆法会,超度她。”

    阮君烈听了,脸色缓和下来,说:“你想怎么做?”

    叶鸿生一一告诉他。

    阮君烈说:“你不必去,我会让人替你做。”

    叶鸿生知道自己出不去,答应下来,请他务必派人上山。

    阮君烈穿上皮大衣,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