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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寞地玩狗,对了,明天没事的话,陪我去买辆车吧?”

    常远:“买车?”

    邵博闻牵着他一直走,“一个阶段一个配置,公司规模扩了些,得有辆像样的车。”

    第56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字数太少,贴到55章后半段了。

    甲方什么都懂的感觉,我又要胡说八道了hhhh:

    学校(施工成本)要收课本费(成本),5毛。

    不老实的学生(施工单位)回家跟他爸(甲方)谎报:爸爸我要交课本费,5块。

    爸爸a(不懂行):这么多?哎,拿去吧。

    爸爸b(懂行):我给你班主任(材料商)打过电话,他说的是5毛,不过你那点小心思我也懂,给你5毛5,不能再多了。

    道具:4块5毛5,get。

    玩笑话,比例没这么多2333,菇凉们不要当真xd

    邵博闻刚驱车上路,手机就响了,是他“儿管严”打来的,反正旁边就是自己人,他懒得找耳机索性就专心当老司机,常远受他眼神示意,接通后开了外放,虎子的声音在车里荡开来。

    “饭好啦,爸爸,你怎么还没回来?”

    常远的心一下就化了,乖巧的孩子本来就容易挑起人心里柔软的情绪,更美好的是有人等你回家的感觉,他想起虎子毛茸茸的圆脑袋和大款蓬松的尾巴,巧克力的丝滑的甜味便一路流进了心里。

    他用舌头将零食从口腔右边推到了左边,然后将话筒对准自己,心情很好地逗孩子:“小朋友,叫谁爸爸?”

    那人送的巧克力块儿有些大,常远又是一口闷,邵博闻匆匆一眼瞥去,就见他腮帮子上鼓了个突兀的包,感觉像只仓鼠,比起他平时一本正经的样子,看起来有种少见的萌点。

    邵博闻悠闲地转了个弯道,这就是他等待的感觉,有些人你光是看着,心境都能十分光明。

    听筒里传来一小声“啊?”,疑惑值满分,紧接着声音小了许多,虎子碎碎念了一句“没打错啊”,又过了几秒才恍然大悟地叫起来:“小远叔叔!”

    他的叫声响亮,尾音拖得很长,那种毫不掩饰的开心正是理性克制的成年人吝于表达感情的方式,常远一面惊讶于自己今天的感动系数低得离谱,一面不自觉地弯了嘴角,眉眼温柔地捧他未来儿子的臭脚:“这都能猜出来是我,虎子真厉害。”

    儿童不识谦虚滋味,夸他就上天,虎子乐得嘎嘎的:“那是当然的啦,远叔我爸爸呢?”

    他是邵博闻独自带大的,三句两句离不开他爸,这瞬间常远福至心灵,忽然意识到他俩在一起需要面对的第一关不是他妈,而是凌云的小太子,他忍不住转头看了看,炯炯有神地想道:邵博闻要怎么跟孩子摊牌,儿子,我给你找了个新爸爸?

    邵博闻见他满脸古怪,便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不忍心冷落自家儿子,就自动解除了隐声状态,笑道:“爸爸在开车,一会儿就到,饿了你先自己吃饭。”

    虎子“好”了一声,说着“拜拜”就利落地挂了。

    常远有些惊讶,他驾龄3年出头,因为开车接电话交过两次罚款,都是对方明知他在开车的前提下,如今看来一些成年人的礼貌倒不如一个孩子,虎子还小,谈不上分寸两个字,这些小事上的态度必定源自于家长的言传身教。

    常远想起自己,心里便有些感慨,父辈总是紧盯着校园里的成绩,却忽略了他们本身也是孩子学习的一个科目,起于出生,终于死亡,这个科目的名字是教养。

    而教养又是什么,看邵博闻就知道,其实与家世无关,大概是一种本分,过了容许犯错的年纪,就不再去打扰别人。

    说一句有些忘恩负义的话,他的母亲池玫就是一直在打扰他的生活,而这种父母不在少数,不过从今以后,他要以自己的意志来判断是非了。

    风被车速切进来,扑近鼻腔的汽车尾气似乎都与平时不是一个味道,常远又往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心里完全无法想象,邵博闻向他儿子出柜的场面。

    包装袋一动就哗哗作响,邵博闻瞅了一眼蝌蚪文,疑惑道:“这么好吃?”

    “必须的,”常远往靠背上一躺,胡扯:“人情味的巧克力,来不来?”

    虽然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不过邵博闻对甜食的兴趣为零,而且犯了妈癌:“不来,你吃两块就完了,我看你有点感冒的苗头了。”

    常远两手一摊,对自己的体质也是很无奈,要不是嗓子痒镇咳用,他也不至于吃得停不下来:“不是苗头,是症状了。”

    邵博闻腾出一只手横过来探他的额头,掌下温度正常,还没发烧来得及治疗,他说:“吃药没?”

    常远前阵子忙着流浪,今天忙着扯皮,还没顾上买,不过他家里备了一堆,他挡开邵博闻的胳膊,一个哈欠打得泪眼朦胧:“回去吃,你看路,我眯会儿,困。”

    邵博闻应了一声,没再管他。

    心宽便是自在,他们之间还有许多隐患,不过眼下常远只想睡一觉,什么都不想和想太多都是病,他该学会找到一种平衡,来让日子继续,又不至于太难为自己。

    行车自带催眠效果,没多久他就歪在一旁,呼吸匀称了,邵博闻带着笑,觉得一直开下去也很好。

    回到小区停好车,天色已经昏暗下来,隔着灌木和鹅卵石小道,不远处羽毛球场里大姐们的广场舞已经开始了,即使关着车窗,《最炫民族风》的旋律仍然气势汹汹地往耳朵里灌。

    邵博闻关掉大灯,在儿子的饭和媳妇的觉之间抉择了两秒,外面正好唱到“让爱卷走所有的尘埃”,他眼下想听的就是这种话,一听每个细胞都表示有道理,便毅然决然地探身凑近常远,伸手去推他的脸:“小远,醒醒。”

    他因为别有心机,凑得十分之近。

    常远被他一推,像是受了惊,浑身哆嗦了一下立刻就醒了过来,深沉的困意让他的神智宛如浆糊,但理智下沉之时,也是本能浮起之刻。

    仪表盘成了车里唯一的光源,相对密闭的幽暗空间使得邵博闻罩在跟前的暗影带来的压迫感陡增,鼻尖仿佛能嗅到荷尔蒙撩人心弦的浓度,常远四肢酸痛、思维迟钝,然而心跳却遵从潜意识,一搏一动开始重若锤击。

    心率变化直接影响呼吸,常远很清楚那不是错觉,他听见呼吸声在密闭的车里回荡,视线胶着在邵博闻幽如深潭的眼里,看着对方一寸一寸朝他逼近,鼻息搅成一团,在呼之欲出的心跳中触到了彼此温软的唇舌。

    有那么一瞬间,两人谁也没动,保持着唇与唇轻触浅贴的力度与距离,离得近、视野黑,各自眼里都看不见对方全貌,只能看见彼此眼底的亮光,这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