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完便转身离开。
“小刘,你这是何必呐!只要祁从白不乱搞事,你管她考多少分,就像她说的,她是祁氏财团的继承人,学习这都是形式,难道她还愁找工作吗?”
听着身旁的老师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耐心的“劝导”,刘语凝觉得更加烦躁,盯着桌上的试卷眉头紧锁。
刘语凝站在讲台,环视了一下众人,开口道:“为了方便同学们互相学习、互相帮助,我决定把咱们班现在的座位稍微调整一下。”
话音刚落,便立刻有人小声的议论起来,刘语凝清了清嗓子道:“接下来,我叫到名字的同学,请拿好你们的东西,张强,你换到那里;王文雅,你和刘科换一下;常远,你坐到第三排来还有赵瑞,你往左边移一个位置······祁从白,”
听到自己的名字,祁从白将视线从手机上收回来,疑惑的看着刘语凝,“你和常思换一下。”
祁从白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刘语凝耐着性子道:“祁从白,柳雨晴是学习委员,你们可以相互帮助,这有利于你提高成绩。”
“我不需要。”祁从白冷冷的说道。
“祁从白,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小白,”程俊明看着冷着脸的刘语凝,撞了撞祁从白小声道:“你别和老师对着干,不就换个座吗?没什么大不了。”
祁从白毫不理会,翘着二郎腿,毫无畏惧的迎着刘语凝的目光。
“老师,”柳雨晴突然站起来轻声道:“要不,我和程俊明换一下吧。”
此言一出,饶是刘语凝也有些讶异,看着柳雨晴温柔道:“你真的愿意?”
柳雨晴点了点头,然后又拍了拍常思,抱起书包向教室后方走去。
程俊明看了看柳雨晴,又看了看沉默的祁从白,无奈的抱起书包小声嘟囔道:“怎么最后倒霉的是我?”
从柳雨晴坐下,祁从白就一直冷着一张脸,一句话都没说,下课铃刚响,她便一把推开桌子大步向门外走去,柳雨晴强控了一节课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常思心疼的搂着柳雨晴,对着程俊明怒道:“你看看她什么态度!”
程俊明只得不断点头哈腰,看了一眼双目红肿的柳雨晴,低声道:“我这就去找小白,我去好好教训教训她。”说罢大步向外走去。
程俊明绕着学校转了一圈,终于在上课铃响之后,在学校最偏僻的角落找到了祁从白,“不去上课了?”
祁从白冷哼一声,掸了掸指间的烟灰,凑到唇边,深吸了一口而后缓缓吐出,注视着那烟雾在空中扭曲、消散。
“小白,”程俊明皱着眉头柔声道:“尽量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似是挑衅一般,祁从白复又抽了一大口,本就所剩不多的香烟迅速的萎缩,吐出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扔在脚下。
程俊明无奈的摇了摇头,站在祁从白身侧劝道:“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也别对雨晴发火呀,她没做错什么。”
“怎么,心疼了?替你的女朋友来出气了?”
听着祁从白无所谓的语气,程俊明继续好脾气道:“我出个什么气呀?最倒霉的不还是我,被拎到了老师的眼皮子地下,以后肯定是没什么好日子了,你不照样可以潇洒自由。”
祁从白皱着眉道:“我最讨厌他们自以为是了,总觉得他们是为了别人好,其实还不都是为了自己,一副虚伪的样子,简直令人作呕。”
看着一脸冷漠的祁从白,程俊明突然很是心疼,拍了拍祁从白的肩道:“小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永远都是你的好哥们。
第7章 七
“从白,我这可都是为了你,你可得记得我的恩情。”程俊明双手举着书,双臂颤颤巍巍,可怜兮兮的说道。
“活该,我也没让你陪我。”祁从白偷瞄了一眼教室,见老师不注意,迅速放下高举在头顶的书,呲着牙,揉了揉发酸的胳膊。
“要不是为了你,我上课能迟到嘛!”看到祁从白的动作,程俊明也赶紧放下头顶的书抱怨道:“这高秃子够狠的,不就迟到了20分钟,至于吗?”
程俊明刚想继续开口,便听到一个粗大的嗓门怒吼道:“程俊明,你把书给我顶上,你以为让你在外面看风景呀!”
程俊明打了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将书举过头顶,用余光扫视了一下站的端端正正的祁从白,咬牙切齿道:“祁从白,你他妈就是狼心狗肺。”
下课铃声就像是一道特赦令,祁从白和程俊明两人嗖的一声扔掉书,相视一笑,转身进了教室。
远远看着祁从白走过来,柳雨晴低下头,默默收拾着自己的桌面,祁从白无声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偷偷看了看柳雨晴,一双眼睛仍显得有些红肿,祁从白突然觉得有些愧疚,下意识的摸了下书包。
“呐,给你。”突然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柳雨晴有些讶异的抬头,看着佯装镇定得祁从白,又看了看桌上的巧克力,轻声道:“这是?”
“哦,”祁从白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嘟囔道:“就给你的,不喜欢就算了。”说罢就打算伸手去拿。
”谢谢!“柳雨晴的话使祁从白的手停在了半空,看着嘴角上扬的柳雨晴,祁从白突然庆幸早上抢了程俊明的巧克力。
祁从白半夜吐了两回,早上起来浑身软绵绵的,想要起身,但一动,就觉得头晕目眩,阵阵反胃,吓得她只得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敢再乱动,给程俊明发了条短信,便将手机关机扔到一旁,蒙头大睡。
一觉睡醒,情况没有好转,反而口干舌燥,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祁从白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喊了几声,没人答复,这才想起来,昨天阿姨说要请几天假,今天家里只有她自己,懒得爬起身去倒水,祁从白无奈的舔了舔干裂的嘴巴,安慰自己睡着了便不会觉得渴了。
就在祁从白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之际,突然一阵阵刺耳的门铃传来,想要刻意去忽略,但是门外的人似乎很有耐心,一直按压着门铃,这尖锐刺耳的声音使得祁从白无比心烦,而且头痛似乎也因之而加重。祁从白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硬是撑起软如面条的身子,艰难的挪到门口,但看到门外的人后,只得将嘴边骂街的话咽下,无力道:“你来干嘛?”
刘语凝站在门外,看着满脸通红、嘴巴干裂的祁从白,赶紧上前扶住她,乍一接触到祁从白的皮肤,只觉得烫的惊人,慌忙伸手摸了摸祁从白的额头,只觉得温度更高,不由得有些生气道:“病的这么厉害,怎么不去医院?你父母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快,穿上外套,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祁从白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道:“我不去医院,我没事的。”
“你,”知道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