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所谓的捕猎场所?”
站在山顶,望着趁空闲时间在空谷歇息的军队。流艺澜嘴角抽搐不止。
“你不是要捕猎吗?”
“的确是来捕猎。”
“你tm在逗我?”她忍不住爆粗口。
下面的军队,虽没有十万大军,至少也有上万人。
能出动上万人,加之同她一起跟来的人,还有这些炮弹枪支,不是打战还能是什么?
“你再说不是想我死,我死都不信。”
这男人铁定想她死,否则怎么能把她一介女流之辈带上战场!
“我们的确是来捕猎,你不信?”
“不信!”要她怎么信?大动干戈派出这些士兵,只为陪他打猎?
“我们要捕的,是那些企图侵占我们国家的猎物。”
他的语气铿锵有力,带着不可亵渎的念力。
流艺澜朝他看过去,山谷此刻传来一阵微风,卷起他的军装大衣。
他眉宇间的那份坚定,深深印在她脑海。
因为明城繁荣安定,所以她从没想过现在处于民国时期。这个时期,恰恰是战争最频繁的时候。随处可见危险。
明城以外的地方,都伴有这种危险。
只有明城,在辰君爵这样一位大将军的管辖之下,如同一个隔离的安全小岛,依旧平淡安定。
安父说,辰君爵就是他们所有人的守护神。
以前她不信,现在,她信了。
难怪明城的人,封他为天。
他的确有这个资格。如果没有他的庇佑,明城会成为被攻击的悲城。
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一直小心谨慎的守护着这片土地。
“长途跋涉,先去休息吧。”
她与他一同到达扎营的地点,此时夜已降临。
曹平熟练的在营帐中生火,再在上面架起架子,将锅放到架上。
流艺澜坐在一旁烤火,辰君爵随后也挤了过来。
“你不和你的手下商议国家大事,跑这取暖来了?”
流艺澜瞟他一眼,身子往右边移了移,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他们不是手下,是我的兄弟们。”
辰君爵对她这种提防心态颇感无奈。
“这跟我没关系,你继续你的宏图大业,我明天就要回去了。”
表面一脸无谓,但她心里一直在琢磨他的话。
一个把手下当兄弟的人,不得不让人臣服。
第5章 ;东城
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在百姓口中他是神,在手下心中是让人敬佩的长官及兄弟。
可为什么她觉得,他还是一个无赖呢?
多重的身份,他不嫌累?
“想什么呢?”辰君爵看她默默发呆,不免问道。
“想今晚吃什么。”她摸摸肚子示意。骑了一天的马,过程中只吃了碗小面,再不吃饭就要饿死了。
看她一副受委屈的模样,辰君爵抿笑道:“在我身边,绝不会让你饿死。”
“这个你大可放心,就算你想饿死我,死之前我都要吃你的肉垫肚子。我流艺澜誓死不做饿死鬼!”
说完发现自己讲错话,连忙不打自招的修改:“我安兰芝绝不做饿死鬼。”
“流艺澜?”辰君爵却把这个名字记住了。
她胡编乱造说道:“你也知道,我这脾气喜欢惹祸。为了不惹祸上身,所以不得以用流艺澜这名,这样以后哪怕犯了错,对方用假名也难找到我。”
“哦?是吗?”
辰君爵扬眉,微抬下颚,一脸意味深长的模样,摆明了不信。不过很快,他又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似的说道:“你还挺聪明。”
听到他的夸奖,她并没有多高兴,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知道猪怎么死的吗?”
辰君爵挑眉,反问:“怎么死的?”
“和你一样!”
“哦?怎么说?”他淡定无比,并没有为她把自己和猪相提并论而气愤。
她不怕死的说:“蠢死的!”
“恩?”他继续保持自己的风雅,耐味的等她的下话。
“那些猪总以为主人养着它是因为爱护它,其实养肥它只为宰了吃。”
就好比你,以为我刚才说的话是为了保护自己,还夸我聪明,实在愚蠢至极!
当然,这样的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
辰君爵笑了,同样问道:“你知道耗子为何总败在猫手里吗?”
“这本就是自然规律,食物链上,猫比老鼠站得高。”
这种小问题想难倒她?她可是二十一世纪受了重点教育的女性。
“不,因为它总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比谁都聪明,认为它每次出来偷食,都可以巧妙的躲过猫的侦查,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
“你这都是歪理。”
“讲得出所以然,管它歪理正理,都有理。”
他将曹平带来的鱼干串在细细的树枝上,放于火上烤,待差不多的时候,递到流艺澜面前:“凑合吃,先填饱肚子,等曹平做好饭菜就可以吃了。”
她不客气的接过,没有一丝形象的咬了下去。等鱼咬到嘴里,她愣在那里。
辰君爵看她如此问道:“怎么了,不好吃?”
“…”她不回应。
一旁的曹平看到她憋气的样子,插嘴说:“是太烫了吧。”
他的话音未落,流艺澜从小椅子上站起来,吐出舌头哈气。
安兰芝的嘴,竟如此怕烫!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猫舌头?
辰君爵看着她因太烫而通红的脸颊,不由会心的笑了起来。拿过她手里的鱼干,放在嘴前轻轻吹气。将鱼干吹凉后,再递给她:“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流艺澜被他连串的动作怔住,他的笑容晾于眼前,这一刻,突然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流涌进身体,很奇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纵使活了三十年,也从没有过。接过鱼干,她一声不吭的坐下开吃。
瞬间,她觉得他又多了一种分裂,叫做温柔。
接下来曹平做好饭菜。吃完后饭后,辰君爵将流艺澜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