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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帮我把衣裳也带来了?”

    毛尖卸下身上的包袱,“是啊,带的小姐最喜欢那套,还有头饰。小姐快在这里换上吧,我帮你把风。”

    大红袍恨恨地接过包袱,找了颗比较大的树,躲树后换衣服了。少顷,一身女装出来。走到小溪边,卸下易容皮,洗了把脸,找了块大石坐下回头看着毛尖,“来帮我挽发。”

    毛尖马上上前,将大红袍的帽子摘下,放下她一头黑亮及腰的长发,熟练的给自家小姐简单的盘了一个半坠马髻,身后大片青丝如瀑披散,再将带来的白色珍珠花链点缀在发髻周围。

    大红袍站起,转过身来,“再看看,还有什么漏掉的地方没?别让人把我和大红袍联系起来!”

    毛尖看着自家小姐,上身是浅紫色大袖宽衣,用丝线两面绣制的白色梨花图案在衣摆处落英缤纷,里边是一件白色裹胸襦裙。下身是云英浅紫裙,外罩紫色轻纱,上用丝绣绣制梨花纷飞。腰间是同色梨花纷飞中镶紫色宝石宽腰带。足踏高头丝屐,肩臂上缠飘逸的粉白色披帛,真真是美轮美奂。

    再往上看,白色珠花秀丽典雅,紫色发带随风飞扬,耳边飘逸的两屡耳发更是显得柔美神秘。毛尖感觉这张素脸有点不配今天的场合,赶紧拿出包袱里的香粉胭脂给大红袍补了一个精致的淡妆,更是显得她明眸皓齿地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毛尖拍拍手,“好了!小姐终于又回到了闭月羞花的样子了,如果这都有人能将你和丑陋的大红袍联系起来,那不是佛主也是神仙了!”

    大红袍哼了一声,“佛主将智慧洒向人间,机智的昭阳公主偏偏撑了把伞。既然她非要请本郡主去向她泼洒美丽与智慧,那我就让她感受一下雨露恩泽吧!”

    毛尖:“……小姐,你今日一定要克制一些,别跟公主硬碰硬啊……老爷说这个昭阳公主可是圣上的心头肉!”

    大红袍看着她莞尔一笑,“放心,我知道。鸳鸳相报何时了,岂能让鸯在一旁看热闹。”

    毛尖:“……”

    大红袍,额,现在应该是清明郡主李浅茗,运起轻功匆匆赶往宴会之地。好在一般这种诗酒宴会又是斗酒又是赛诗时间都比较长,众人也不愿早早结束,所以小郡主到会场的时候,宴席正好接近尾声,还没有结束。

    浅茗将自己的步伐调到莲步轻移的频率,顺顺耳发,摆出自己最美的仪态施施然走进了宴会现场……

    众人借着酒意,但见一个眉目如画的仙女衣带飘飘,仿若画中姑射真人步下画卷,踏入会场。一时偌大的会场安静如斯。

    众人都舍不得出声打破这完美诗意的画卷,更是显得浅茗众星捧月一般,更加熠熠生辉。

    终于有人认了出来,刘翎站起大喊:“小郡主!!!你果然来了!”

    众人恍然,这就是那让众多名门才子打破头也要抢的清明郡主,难怪,难怪。

    浅茗对着刘翎嫣然一笑,幌得刘翎有点头晕。

    卫凛夜目不转睛的盯着仙人之姿的浅茗,自然而然的吟道:“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沈林礼接着道:“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李煜再接再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小胖痴痴地看着浅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不自觉的留下了口水。

    纵使脸皮厚如城墙的浅茗也有点不淡定了,站定,转身看着小胖,和那摊口水:“……”

    然后故作娇羞地说道:“如果公子实在饿了就告诉奴家……奴家吃点零嘴嚼给你听,可好?”说完还调皮地对着小胖眨眨眼睛。

    小胖回过神来,擦擦口水,吃惊的看着浅茗,怎么有种变态的熟悉感?

    小胖睁大眼睛,奇道:“你……”

    旁边的赵司琪惊喜的看着她:“茗儿,你终于来啦!我想死你了。”

    浅茗抖了一下,一身鸡皮疙瘩,稳定了下情绪,“这位公子是?”

    赵司琪有点无奈,还是一揖:“在下镇南王府赵司琪。”

    浅茗故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赵公子,幸会!”

    赵司琪眉开眼笑马上顺杆爬,挥手指向自己身旁大红袍原来的位置,“这里正好有个空位,郡主如不嫌弃,就坐这里吧。”

    浅茗假意环视了一周,确定真的只有这个空位了。于是点点头,优雅的绕过桌子,在赵司琪身旁坐了下来。

    赵司琪很是殷勤的帮浅茗斟茶倒酒,递水果,笑意满满还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呵呵呵呵,茗儿,你说我们这样坐在一起,旁人会不会误会我们就是感情甚笃的夫妻?”说完满眼期待的看着浅茗。

    浅茗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面无表情的说道:“无妨,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赵司琪:“……”

    周围响起了窃笑之声。

    浅茗抬头对着众人故作娇羞地掩唇一笑,转头看向昭阳公主:“公主殿下,不知唤浅茗来此所为何事?”

    昭阳公主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浅茗的美貌完全出乎自己预料太多,一时有点词穷,但天生的优越感让她不会甘落下风,

    “额......本公主就是想见见是何等风华之人能让众翩翩才子趋之若鹜!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郡主来的这么迟,是不是应该自罚三杯然后给大家表演个才艺才好。”

    周围响起一阵附和的声音。

    浅茗珉唇一笑,“浅茗才疏学浅,没有什么才艺可以展示,就自罚三杯吧。”随即站起,连干了三杯酒。

    公主身后自然有几个衷心的马屁跟班,其中一个对着浅茗说道:“小郡主来得这么晚不就是想吸引众人注意吗?郡主国色天香怎会毫无才艺,郡主莫不是不愿给公主和在座诸位的面子?”

    浅茗有点想暴发,老娘辛辛苦苦装了这么半天淑女,怎么总有贱人来挑战自己的底线,逼我现原形呢?淡定,淡定。女人的世界果然不适合我,到处充满勾心斗角,我都明说不会才艺了,这不是就想让我出丑么?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看热闹的鸯不嫌事大。

    浅茗抬抬眉毛看向那个姑娘,“既然姑娘如此认为,我也不好拂了诸位的意,毕竟踏进了有诸位在的大观园,是得入乡随俗。”浅茗走入场中看了看空地上支起的盖有宣纸的木板和桌子上的文房四宝,“不知诸位刚刚玩的什么?浅茗也凑个乐子?”

    昭阳公主笑道:“刚刚我们在玩斗词,词的主题是墨,还要将做出的词当场写在木板的宣纸上。小郡主可了解墨?可能作词一首?”

    浅茗点点头,还好诗词是自己的强项。低头看了看墨,这是父王最爱之徽墨,小时曾打碎过一块,被父王好一顿打,才逼着自己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