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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想对黄单做点什么,还得注意着点,俩人没法子,就到门外的墙角,靠着豆沙生前的小窝亲了亲。

    黄单说,“你抽烟了?”

    戚丰的面部抽搐,“就一口。”

    黄单亲他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退出来说,“起码半根烟。”

    戚丰,“……”

    他把人往怀里捞,压在墙壁上亲,粗声笑着,“行啊你,亲个嘴就知道叔叔抽多少烟,你把舌头伸出来,叔叔看看有多厉害。”

    黄单照做,耳边是男人的低笑声,“舌头果然厉害,又软又滑,不许跑,乖乖的给叔叔尝一尝,甜甜的,吃罐头了?”

    “嗯,吃了一罐。”

    怕男人咬自己一口,黄单往后躲,后脑勺没撞到墙壁,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给扣住了。

    他轻喘着气,“戒烟的过程中要坚持。”

    戚丰一下一下啄他的嘴唇,“嗯,坚持着呢,今天是有饭局,老总散的一根,大家都抽了,我不抽也不好。”

    黄单说,“也是哦。”

    戚丰挑眉,青年似乎总是这么善解人意,他欺身上去,贴着对方的额头,“叔叔没见过你生气,也没见你笑过。”

    黄单说,“你如果见到我生气,会很麻烦的。”

    戚丰来了兴致,“哦?是吗?有多麻烦?你会离家出走,还是以下犯上,无法无天的动手打叔叔,对叔叔来个一哭二闹三……呸!”

    连着呸了几次,他才恢复如常。

    黄单没说话,只是看着男人,那双眼睛里有星星闪烁。

    戚丰瞥到一个蚊子在他脖子那里飞,就伸手给挥跑了,“别这么看叔叔,把叔叔都看硬了。”

    黄单无语。

    戚丰顺过他额前的发丝,“听话,给叔叔笑一个。”

    黄单的唇角动动,牵起一个弧度。

    戚丰很不满意,拉着青年两边的脸颊,把那个弧度拉的更大些,“就这样?笑不露齿啊你?”

    黄单侧过脸,在男人的手上亲了一下。

    戚丰的呼吸一顿,喉咙里碾出的喘息沉重,他把人抱起来,眼神灼热无比。

    有谈话声响起,伴随着脚步声,黄单赶紧从男人怀里出来,离开墙角的黑暗回了小卖铺。

    戚丰在外面吹了会儿风,看了会儿月亮才进去。

    黄单给一个工人找零,等人走后就问道,“外面都在说是王东强赖账,杀了周阳,你说这事是不是真的?”

    戚丰趴在柜面上,“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黄单说想起来了就问问,“王东强的老婆早上一直在闹,我听她喊什么有病,吃药之类的,没想到王东强家里有精神病史。”

    “好像王东强还在炒股,欠了很多钱,他没钱还了才自杀的,我爸的借据被偷了,可能也是他干的。”

    戚丰的手指曲着轻点两下,“现在是死无对证。”

    黄单抿嘴,“嗯。”

    戚丰下意识的让黄单给自己拿包南京,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好了,不想这个了,你爸妈什么时候回来?”

    黄单说,“不知道,我晚点给他们打电话问问。”

    戚丰勾勾唇,压低了声音说,“不回来最好,叔叔陪你睡。”

    黄单从架子里扒出电视遥控器,随便调了个玄幻的电视剧看,画面精良,后期特效做的挺好。

    戚丰买了包五香瓜子,坐凳子上跟他一块儿看,不时讨论一下剧情。

    那包瓜子俩人吃,很快就吃完了。

    瓜子皮很脏,黄单习惯用手去剥,不会直接丢嘴里,他吃完后就拿纸巾擦着手上的脏东西。

    一般时候,要是没什么事,原主爸妈是不会看监控的,即便看了,知道男人留在这里,他也想好了借口。

    这么一想,黄单就投过去一个眼神。

    戚丰立马就接收到了,他没有乐开花,也没激动的一把抱住黄单转圈圈,不过,那斜斜叠在一起的长腿倒是抖了起来。

    十一点不到,黄单接到原主妈的电话,说明早回来,他结束通话就把小卖铺关了。

    戚丰跟着他上楼,俩人用一个洗脸盆,一个洗脚盆,简单洗漱了一番,就把水倒在水泥地上,湿了一大片地儿。

    今晚有风,月色也美,这么个大好时光,不能白白浪费了。

    黄单本来是在趴着刷手机,他靠这个转移注意力,慢慢就不行了,视野里出现一层水雾,“好疼。”

    戚丰抬头,精实的双臂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压上他白白瘦瘦的背脊,“怎么还疼?叔叔亲的舌头都麻了。”

    黄单压抑着哭声,“那也疼。”

    戚丰的唇落在他布满细汗的脖颈里,低柔着嗓音哄道,“叔叔轻点。”

    这句话黄单听了无数次,后面少了几个字“那是不可能的”。

    大概是楼上楼下都没人,几面墙都是实墙,戚丰没有什么顾忌,活脱脱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热血青年,做起事来特有干劲,骨子里的野性都迸发出来了,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过几年就奔四的老男人。

    床是几大块木板钉的,有好几年了,黄单晕晕乎乎的,总担心床坏掉,他也是不容易,在这时候还费心思去想,要是床坏了,该怎么对原主爸妈交差。

    起风了,下雨了,风大了,雨也大了,木床在风雨里飘啊飘摇啊摇,噼里啪啦的直响,它颤颤巍巍的,有点晕,还想吐,感觉自己这把老骨头不行了,生命就快要走到尽头。

    雨水哗啦啦的砸下来,木床被浸湿,终于忍不住的发出几声喊叫,短促又喘的厉害。

    等到戚丰把事情忙完,床没坏,黄单差点哭坏了。

    俩人浑身都在淌汗,谁也没动,就由着那些汗水从身上滑落,掉在席子里。

    好半天,黄单打了个抖,汗被风吹干了,有点儿冷。

    戚丰去拿桌上的水瓶倒水,再从桶里捞起塑料水瓢舀水兑兑,拽了毛巾给青年擦洗。

    黄单全程很配合,要抬腿就抬腿,伸胳膊就伸胳膊。

    房里的灯关掉,黑暗没有肆意横行多久,便被窗户那里洒进来的一缕月光阻拦。

    黄单没有睡意,他握住男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尖按着对方掌心里的薄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意味。

    戚丰被青年摸的口干舌燥,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在他耳边调笑着说,“小东西,你想让叔叔再搞你一次,可以直说的。”

    黄单没出声,指尖还在按男人手上的茧。

    戚丰压了压体内的火,没能压下去,他亲着青年的耳廓,“不想睡了是吧?嗯?”

    黄单说,“明天我不上班。”

    这话听在戚丰的耳朵里,就是“再搞我一次”,他撑起上半身,把手掌盖住青年漆黑的眼睛,感受着掌心下转动的眼脸,下一刻就一口咬住青年的唇瓣。

    黄单嘶了声,身体一下子就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