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
“我晓得的。”
黄单隐约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他以为是王志出门了,却在几分钟后看到对方出现在阳台,“你在家?”
王志光着膀子,发现黄单在隔壁,他很震惊,看样子整个人都是懵的,“对啊。”
黄单追问,“小区里有人来你这边买过东西?”
王志说没有,“哥们,你怎么会在隔壁?”
黄单没回答,那他听到下楼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他拧拧眉心,大概是有人上天台收了衣服?
王志探出半个身子,一脸的惊悚,“季时玉,你别跟我说,你今晚要在隔壁睡?”
黄单说,“我那屋没空调,太热了,就到他这边来待一待。”
王志啧啧,“真羡慕你,我屋里也没空调,两个电风扇同时开着,外加一个吊扇都没用,就坐在电脑前打几个字,都能弄出一身的汗。”
“哥们,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我一看见隔壁那位,头皮就发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不让我在走道里放纸箱子,还说如果我不照办,就会叫人把纸箱子全部扔掉。”
黄单说,“你堆的是有点多了,现在又是夏天,空气很难闻的。”
客厅里传出陆匪的喊声,“季时玉。”
黄单说,“陆先生叫我了,有时间再聊。”
王志龇牙咧嘴,“去吧去吧。”
黄单回到客厅,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觉得王志那笑容,有点怪异。
陆匪洗过澡,身上带着水汽,“客厅开着空调你不待,非要拉开阳台的门站老半天,不嫌热?”
黄单拿走男人手里的大毛巾,给他擦着头上的水,“501没人住,房子是空着的。”
陆匪知道青年的心思,“不关你事。”
黄单动作轻柔的一下一下拿毛巾摩擦着男人的湿发,“我把那两双拖鞋都给你,你找一下你认识的朋友,帮我查查。”
陆匪阖着眼皮,“你直接交给警方。”
黄单说不行,“警方有线索不会透露给我。”
陆匪的太阳穴跳了跳,“你想什么呢,案子破了不就行了?有那个时间,你还不如想想未来的计划。”
黄单蹙着眉心,案子早破晚破,直接决定他的任务是成功还是失败。
三哥透露给他了,说可以抹掉他上一个任务失败的记录,但这次不能再失败了,否则不但会有无法想象的惩罚,后面给他的惊喜也会取消,会影响他的一生,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黄单问是什么惊喜,三哥说要保持神秘。
三哥是不会骗他的,黄单这次必须完成任务,要在一个月内,不对,已经没一个月了,他的时间越来越少。
黄单凑在男人耳边,“陆匪。”
陆匪的耳朵有点痒,“不要想了,我就是个生意人,手伸的没那么长。”
黄单把毛巾放一边,靠着沙发整理思绪。
孙四庆这几天都不在家,黄单敲门,里面没动静,不知道他是去外地了,还是在朋友家。
黄单没说话,陆匪以为他不高兴,就把他往腿上拉,“好了,给你查。”
见青年的眉头越蹙越紧,陆匪就抬手拍一下他的屁股,“说了给你查了,你怎么还摆着张天要塌下来的脸?”
黄单敛去神色,“睡觉去吧,困了。”
陆匪说,“亲会儿。”
黄单说不亲,“我牙疼。”
陆匪捏住他的下巴,“好好的怎么牙疼?”
黄单说着凉了,“晚上你把毯子都卷走了,我的肚子露在外面,早上摸摸都是凉的。”
陆匪的面部抽搐,他憋着笑,把青年的头发揉的一团乱,“真可怜。”
黄单睡觉时,床上多了个毯子。
第二天,陆匪就把查到的信息告诉黄单,说那款拖鞋是c城生产的,“去年出的,有七八个工厂生产,分散在实体店,网店,今年有尾货在销售。”
黄单边整理边说,“还有呢?”
陆匪说,“没有了。”
黄单一愣,“没有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陆匪嗯道,“没有。”
黄单很失望,那他顺着这根藤子往下摸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陆匪敲敲桌面,“对方敢在这栋楼里杀人行凶,全身而退,就说明已经做足了功课,你觉得还会留下线索?”
黄单说,“只要是人干的,就会有痕迹。”
“我同意你这个观点,不过……”
陆匪停顿一下说,“那也得找出来才行,而事实是,老张跟刘大娘的死,警方没找出蛛丝马迹,案子是破不了的,别指望了。”
黄单沉默了一会儿,“陆匪,你能弄到他们的死因吗?”
陆匪闻言,就用两只手捏住青年的脸,“季时玉,你想气死我是吧?听你这意思,是案子一天不破,你就一天不罢休?”
他气的嘲讽,“我看处理这两起案子的警察都没你这么上心,应该给你颁发一面旗子,领着你在小区里溜两圈。”
黄单不挣扎,不发出声音,乖乖的把脸给男人捏,也就在这个世界才有这种事情发生。
陆匪见青年的脸都红了,他撤开手,心疼的揉揉,嘴里没好气的说,“你在想什么,我把你的脸捏成这样了,你都不知道喊疼?”
黄单说,“我不疼。”
陆匪抬起眉眼,目光灼热,“傻子。”
黄单是真不疼,男人现在不信,后面也许有机会让他怀疑自己的痛觉,“那死因的事?”
陆匪去书房,拿本书坐到椅子上翻开,“看你的表现。”
黄单说,“那走吧。”
陆匪没抬头,“什么?”
黄单说,“做爱。”
陆匪的手臂一抖,书也跟着抖了抖,他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做什么?”
黄单说,“爱。”
陆匪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至于听见做爱二字就浮想联翩,不能自已,让他有这么大反应的是青年的口吻。
认真又平静,没丝毫的暧昧跟害羞,真稀奇,独一无二,绝种了。
陆匪快要不认识那两个字了,他揉揉额头,半阖的眼睛里有苦恼,无奈,又在电光石火间被一股庞大的欲念吞噬。
黄单说,“陆匪,你硬了。”
陆匪的喉结滚动一下,“嗯,硬了。”
他跟青年还没怎么着,摸都没摸一下,就硬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硬,他有点疼,操!
黄单看着男人,三哥说过的,菊花灵随便用,他多用一些,效果肯定会有的。
菊花灵的神奇之处,黄单见识过多回,他是老客户,也是忠实的消费者,会一直支持下去。
陆匪的气息粗重,眼皮一直半阖着,没有将已经发酵的欲望暴露给青年,怕把人吓跑了,他维持着不变的坐姿,裆部绷的很紧。
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