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是认真,清锅内蔬菜和肉已经全部码好,只要等待时间开吃就好,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季蕴玉的心里却默默响起一句话,却我们现在却都不开心。
季蕴玉愁眉苦脸的把锅盖盖好,把筷子放到一边,心里惆怅道:小姐姐啊小姐姐,你为什么不开心呢?
邬雏人直到把手里的黄瓜条啃完都不见季蕴玉来安慰她,气得她又拿起一颗西红柿就往嘴里塞,西红柿太大,邬雏人艰难的塞了半天发现自己有心无力,偷偷的瞥了旁边发现那呆子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像个愣头青一样傻看着天花板,完全没注意到自己。
邬雏人气得嘴都歪了,但还没等她生气,清锅内咕噜的热泡突然变大,咕噜咕噜叫的似乎马上就要冲破锅盖,沸腾的热泡加上急剧的声响,似乎这个清锅马上就要爆炸一样。
邬雏人着急的看了季蕴玉一眼,发现她好像还傻乎乎的望着天花板,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异常,邬雏人也顾及不了什么的,一门脑热血下直接伸手拿起锅盖的柄,手在触碰之际立刻感觉到烫,但一咬牙一跺脚,闭着眼把锅盖揭开,在瞬间疼痛到达极点,邬雏人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叫出了声,锅盖也随之被丢在一边的水池里,被丢下去之时还在一边打着可怜的圈儿。
这下季蕴玉想不注意到也难,她一低头就看见抱着手指哇哇大叫的邬雏人,旁边咕噜冒热气的清锅很明显注意到了这点,一瞬间季蕴玉就理通了事情来龙去脉,邬雏人见季蕴玉还在发呆,似气恼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又似气季蕴玉到现在都还不着急,邬雏人气得身体发抖,怒吼着命令道:“还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来帮我想办法!”
季蕴玉气似乎是没听见邬雏人的怒吼,低垂着眉眼快速上前,没有理会邬雏人生气到颤抖的身体,她理所当然的上前拉住她的手,在邬雏人愕然的神情下,拽着她的手来到水池边,用流动的细水浇注在邬雏人被烫到的手指。
冷水浇在邬雏人被烫红的手指上,邬雏人的身体下意识的就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就慢悠悠的感受到一股来自心底的清凉,刚刚燥热的情绪立刻就歇了下来,这种感觉太舒适,邬雏人甚至都忍不住闭上了眼,清凉的水和缓的流过邬雏人的手指,慢慢的,她突然感受一股温柔的战栗。
她睁开眼,就发现季蕴玉现在按摩着自己的手指,她的动作很温柔。
季蕴玉低垂着头,眉眼安静的低垂着,认真而专注的凝视着自己的手,洗手池的手细细的滑落在季蕴玉的手指上,衬得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格外的精致有力,而现在,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正在仔细的按摩着自己的手,快感像潮水一波又一波的涌来,她的手指细细的揉捏着自己被烫红的手指,似乎世界只剩下自己的手才能让她如此的关注。
邬雏人有些脸红,不对,是有些发烧。
季蕴玉替邬雏人按摩好手指后用自己的沾湿的手帕包着手指,待两个人站直后季蕴玉才小心嘱咐她,但邬雏人却似乎什么也听不见,她觉得耳边有些嘈杂,但又有些悦耳,就像是合唱团在自己耳边演奏着,邬雏人有点想偷笑,但又觉得不能失态,她只能严肃的板起脸,佯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季蕴玉看着一脸严肃的邬雏人,也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她听进去没有,也只能把沾湿的手帕好好系好,看着神色严肃的邬雏人,季蕴玉有些欲言又止,她抿了抿嘴,小声说道:“以后遇事不要惊慌,要冷静的处理。”
话音一落,对面的邬雏人立刻神情窘迫了起来,她的脸突然爆红,她想起自己刚刚着急上火时对季蕴玉的一通发火,顿时觉得季蕴玉在说的是这件事,她的两颊立刻爆红起来,有些委屈的偷瞄着季蕴玉。
季蕴玉看见邬雏人窘迫的神色,突然觉得自己没有说这种话的那个立场,季蕴玉也有些尴尬,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佯装着大笑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帮你取药膏。”
还没等邬雏人说话,季蕴玉就像惊弓之鸟一样拔腿而出,邬雏人捂住被手帕团团包住的手指,有些懵逼的眨了眨眼,慢慢的,她的神情变得柔和起来,她专注的直视着前方,慢悠悠的噘起嘴,脸上似乎有万千柔情,看着被包成粽子的手指,不禁轻声呢喃道:“那个呆子……”
季蕴玉把药膏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了,正准备扭开瓶盖的时候便被对方夺去,季蕴玉无辜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一脸茫然的抬起头,邬雏人却用指尖夹着药膏,傲娇的抬起头,“想帮我涂药,美得你!”
见此情景,季蕴玉也不知做何反应,只能脸红红的低下头搅拌着热腾腾的清锅里的蔬菜,邬雏人见她这副腼腆害羞的模样,也不勉强,而是挑逗揶揄的眼神瞅着她,手里冰凉凉的药膏反倒增加了一丝丝甜腻诱惑。
咕噜咕噜的热泡响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反而有一种无形的暧昧粉红流转在空气中。
季蕴玉夹起一片被煮得金黄诱人的土豆,在浓白咕噜的热汤里涮了涮,小心翼翼的用瓷碗接住土豆片,用嘴抿着土豆片轻轻的咬了一口。
邬雏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直到季蕴玉把土豆片全部吃完也不说话,邬雏人着急的瞪着她,期待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好吃吗?”
季蕴玉把筷子放下来,目光沉沉的注视着沸腾的锅,但却沉默不说话,看着这样的季蕴玉,邬雏人的心似乎被人高高的吊起,她专注的看着季蕴玉,心脏突然快速的跳动了起来,看着她被滚烫火锅烫得红润诱人的嘴唇,邬雏人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但嘴上却呢喃道:“好吃吗?”
季蕴玉立刻用双手捂住了脸,两颊红红的看着着沸腾香喷的清锅,崇敬的感叹道:“啊,这种要人老命的美味啊!”说完立刻拉住了一脸懵逼的邬雏人的手,用最真诚专注的神情说道:“相信我,这个清锅——”
她忍不住眨眼,比了个最甜美的wink,眼里就好像盛满碎星,明亮又勾心,看得邬雏人整个人小鹿乱撞起来,眼前似乎有烟花在绽放,火光四射,璀璨夺目!
季蕴玉笑眼弯弯的看着邬雏人,双手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小心脏,像是被醇香优雅的美酒诱惑一般,她整个人的每一个毛孔都泛着一股醉醺醺的娇憨模样,“敲敲敲——敲好吃!”
邬雏人看着季蕴玉沉溺于美食的娇气模样,整个人就仿佛瞬间被人打通任督二脉,从头顶到脚心的每一处毛孔冒着热腾腾的气,而这些表现都认真的说明了这个事实,而那个事实——
邬雏人看着被季蕴玉强行塞到自己手里的筷子,又看着用鼓励眼神看着自己的季蕴玉,眼神不知不觉的垂下,在季蕴玉催促的眼神下,邬雏人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