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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喜欢孩子。

    “真可惜啊,”拓跋妍用手撑着脸,开口道:“国家有规定,领|养孩子的人必须年满35岁,我这辈子不打算跟男人结婚生孩子,国家又不承认同性间的婚姻关系。唉,这得等到多少年哦。”

    李雁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突然而来的惊喜击中了。领养年限,不打算和男人结婚,同性间的婚姻关系……

    拓跋妍却不再提,继续捧着馄饨碗吃。

    李雁娆是心里装着事吃不下了,拓跋妍把她那碗馄饨拖过来一起吃掉,自己解决了剩下的包子,最后还要了一碗番薯红糖圆子。

    就是这么能吃!

    两人出来这一遭,李雁娆能听到上面变相的承诺已经是乐得发飘了,把拓跋妍送到裕影大门口,才想起来一件事。

    她叫住拓跋妍:“小妍,你等等。”

    说完从包里取出一个小布袋,伸手递给拓跋妍:“送给你的,恭喜你试镜成功。”

    拓跋妍疑惑接过,这束绳袋一看就是缝纫新手做的,线车的歪歪扭扭,袋身都变形了。她解开绳子,里面装着一个朴素的四方小黑钱包,皮料从光泽手感上看相当不错,就是走线做工并不是很工整。

    打开按扣,钱包内部右下角镶嵌着一个小爱心银片,上面有‘妍’字的刻纹。

    这是李雁娆特地找师傅学着亲手做的。

    李雁娆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拓跋妍突然上前捉起她的手,果然,指腹上有不少擦痕和红肿,拓跋妍叹了口气,轻轻吻了一下李雁娆的指尖:

    “我很喜欢,你费心了。”

    那柔软唇瓣接触指尖的一刹,似乎有电流轰然释放,卷过全身,李雁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告别的拓跋妍,就呆呆望着手指,坐在车里出神。

    然后鬼使神差的叼住指尖咬咬咬!

    拓跋妍把兜里的零钱和公交卡、通行证等都整齐放进钱包里,溜达着往武真儿的摄影棚走。她走上十几步,就要把钱包从兜里掏出来打开看,然后再放回去,活脱脱一个神经病。

    维桢娱乐总部设立在裕川,因为它的创始人李雁娆就是在裕川市发家,她大部分的产业都是围绕裕川为中心,裕川市现在的发展建设足以比肩省会天允市,不能不说是沾了女财神李雁娆的光。

    拓跋妍仰望总部大楼,李雁娆的办公室就在顶楼,她还特意给了拓跋妍一张私人电梯的卡,期待拓跋妍能自己送上门。

    拓跋妍走进大厅,里面的装潢十分冷硬简洁,大片运用了银色金属,看着人冷冰冰的。大厅中不少穿着相貌出众的人穿行其中,应该就是维桢的艺人了。她在前台登记,拿了通行证,走指定的电梯间,上到昨晚电话说的那一楼。

    拓跋妍找到标着总监办公室的那个房间,门敞开一道缝,她敲了敲门。

    里面有个男声说:“请进。”

    拓跋妍这才推门进去。

    这位总监先生很年轻,金丝框眼镜,头发做了干练帅气的造型,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微笑到:“拓跋小姐是吧?”

    拓跋妍点头,他从办公桌后起来和她握手:“你好,我是李承懋。”

    从长相和姓氏上看,这人估计是与李雁娆有着什么血缘关系,两人寒暄几句,李承懋开门见山递出一沓合同给她看:“这是签约的合同书,你看一下吧。”

    拓跋妍简单翻阅,维桢给自己开出来的合同条件,对于普通新人来说几乎是做梦都不敢想的,拓跋妍很清楚这完全是李雁娆的面子。

    她没有表现出惶恐、狂喜之类的轻浮表情,面不改色。李承懋也不由得对这个年轻女孩高看一眼,心想李雁娆那个女魔头看上的人果然差不了。

    拓跋妍签完两份合同,李承懋接过看了一眼,笑道:“欢迎拓跋小姐加入维桢,明天给您安排好的经纪人会去电话,和您约地方时间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晚了,不好意啊。

    ——

    李雁娆:高兴!

    陈婉婉:把小拖把涮干净送到大表姐船上去!

    拓跋妍:……你俩真是够了!

    ☆、第36章

    维桢给她安排的经纪人叫做陶深,两人约在维桢大楼对面的咖啡厅见面。

    陶深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脸孔白净斯文, 戴一副很显精英气质的金属框平光镜, 拓跋妍和她握手, 面对面坐着简单聊了几句。

    陶深对拓跋妍的表现暂时还是比较满意的。她起初听李承懋指明要让她带个新人, 嘴上答应的痛快,心想着不会又是高层空降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亲戚’,电话里李承懋轻飘飘一句话, 就让陶深打消了随便把那人打发掉的念头:

    “这个新人是总裁签下的。”

    陶深暗暗打量着拓跋妍, 作为这个年龄的女孩子, 她的穿着打扮有点朴素过了头。瀑布似的长发丝毫没有染烫过的痕迹, 用以束发的是很古早的灰色布头绳, 简单把头发捋到脑后高高扎起,没有耳洞, 没有项链手镯等装饰物,指甲干净整齐的连护甲油都没擦, 牛仔裤运动鞋棒球外套。

    她甚至没化妆, 陶深看的很准,秀丽的眉峰没有人工雕琢的痕迹, 白皙光滑的脸蛋顶多也就擦了点润肤霜。

    清水出芙蓉, 天然去雕饰。

    真不知道李总从哪里淘换来这么朵娇滴滴的芙蓉花。

    陶深面上不露痕迹, 拓跋妍也表现的大方得体,简单互相介绍了自己,陶深问她:“你刚才说想要在影视方面发展, 那你以前有没有演戏的经历?比如学校里排的小品话剧什么的。”

    拓跋妍想了想:“我做过群演,就在裕影那里。”

    陶深很感兴趣:“哦?干群演这行可是很累的,你做了多久?正面出镜的镜头有吗?”

    “就做了半天,还是演一个死人,不过有两秒钟特写。赚了八十块。”拓跋妍老老实实的说。

    两人静默了片刻,咖啡厅里放着一首伤感的情歌,陶深问:

    “……除此之外呢?”

    “我现在还有一份武替的工作正在做。”

    陶深在维桢这些年,手下的艺人不知换了多少轮,还是第一次碰见这么有个性的,她觉得不能再问下去了,自己几乎在被拓跋妍带着走:“既然你想做演员,那我给你安排个初级的表演培训班怎么样?最近没有别的安排吧?”

    拓跋妍摇摇头:“最近可能脱不开身。”

    陶深对拓跋妍的好印象已经崩塌的差不多了,要不是还记得这姑娘背后有李总的关系,她果断就该翻脸走人:“为什么?”

    “这个月10号开始我要参加《一朝天子》剧组的拍摄。”

    饶是陶深做好了面对各种奇葩理由的心理准备,却还是失态的愣了一下。

    她自然知道《一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