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话,“你再这样母夜叉,小心连张放都不要你。”
项碗瞪圆眼睛,狠狠地剜对方,项季又愉悦地笑了两声,“放心,哥还是很疼你的,他敢不要你,我就打断他第三条腿,让他不敢找别的女人。”
一边说,还一边将枕头压在她的头上,弄乱人家的发型。
项碗郁闷极了,真想拿胶布将他嘴巴封住。
“我要把你的话都录下来,让粉丝知道你其实就是个男神经。”
后面三个字咬的极重,透着深深的怨气。
“好了,不逗你了。”项季收起玩笑的兴致,项碗嘟了嘟嘴,不服气地嘟噜两句,余光扫到手中的塔罗牌,撇头问:“要不要我帮你算一卦?”
她的主业是占卜师,开了一家工作室,副业是项季的助理,这是拿工资不干事的活。
项季摆手,他是无神论者,不信这些。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项碗犟上了,将牌掏出来,抬着下巴说:“抽九张牌就行。”
项季见她执着,也就随她玩玩。
将牌摆好后,项碗看着牌面,惊呼:“好牌啊。”
塔罗牌可以预测未来三个月的命运走向,她指着黑布上的“星币6”,解释:“这张牌说明你三个月内会遇到贵人。”
这话勾起项季的兴致,他挑高眉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这张牌是权杖皇后逆位,这个贵人可能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有野心、很强势的女人。”
项碗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项季轻顶腮帮,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这个贵人很有钱,但她家庭可能不幸福,她可以给你物质上很大的帮助。”
“对于这个人……”项碗说到这,瞟了瞟人,眼神里带有几分戏谑与幸灾乐祸。
项季被她这个眼神看的怪怪的。
“这是恶魔牌逆位,说明你不想要钱和名誉,真正想要的是她的心。”
“什么鬼。”项季低囔一句,露出一脸狐疑的表情。
他项季凭这张脸还怕得不到女人的心。
“笑话。”
项碗没注意到对方的嘀咕,她的视线被最边上的一张牌给吸引住,突然刹住话,看着牌面若有所思。
见她不说话,项季也失去兴趣,摆了摆手,丢下一句“不算了”,就起身上楼。
项碗不以为然,继续看着女王牌上的石榴花纹,陷入沉思。
石榴象征着孕育、多子,难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春播秋收,奋斗吧,项影帝~~~~
备注:本文设定经纪人可以给明星签约,现实生活中好像规矩多。
第3章
浅灰色的流云划过一轮明月,郊外马路上,张放驾车飞快地驶出茉莉庄园。
“就这样把我哥丢里面?”项碗语气阴郁地问。
张放抿唇,没有接话,而是将车停在马路边。
蓦了,他指着隐匿在月色中的庄园,缓缓说:“你知道里面住着什么人吗?”
项碗摇头。
“传媒女王,英氏董事长的女儿。”张放提高声调,表情夸张。
“所以你把我哥卖了?”项碗板着脸,语气严肃,她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事,张放竟然签了一个包养合同,将项季卖给一个女人。
那份合同她刚才看了,相当于卖身契,甚至无耻地要求合约期,乙方不能与第三者有亲密肉体接触。
“什么叫卖?”张放拧眉,“我这是为他好。”
他给项季当经纪人容易吗?一点都不容易,虽然项季有颜有演技,但是刚进圈子就将富二代打进医院,得罪了娱乐圈大半的人,这次好不容易出了头,原本以为未来的路好走了,没想到那位富二代不饶人,放话说“谁敢用项季,就是跟华宇作对”。
华宇影视传媒在圈内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牌企业,任谁想跟他们作对,也要掂量掂量。
他也不敢告诉项季,自他拿到影帝之后,依旧没人敢请他演戏,没有曝光再红的明星都会慢慢被观众遗憾,直到最后陨落。
这次好不容易被传媒女王看上,以后他想演什么戏都可以演,任华宇势力再大,在英氏面前,也只是一个小啰啰,他还不是为项季好。
“包养,我哥知道了这事,非跟你绝交不可。”项碗指着他鼻子,怒不可遏地瞪他。
在她印象中,包养小白脸的都是那些上了年纪或者寂寞空虚的少妇,想到她风华绝代举世无双的堂哥要牺牲自己的色相,她就难受的要命,毕竟血浓于水。
张放握住眼前女朋友的手,轻声安抚道:“放心,你哥知道后只会感激我。”
听到这话,项碗露出一副惊愕的表情,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张放嘻嘻地笑了两声,低语:“我看过那位富婆的照片了,是你哥喜欢的款。”
他又不是不讲义气,如果对方是那种丑掉牙的黄脸婆,他才不会把兄弟往火堆里推。
“那也不行。”项碗执拗不放,用力跺脚,鞋跟与车板发出两道厚重的声音,“包养,说出去多难听啊,太伤男人自尊了。”
“说的好像你很懂男人似的。”张放心里嘟囔。
男人跟女人思考的方式不一样,在他看来,拿钱去睡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多少男人求之不得,尊严这种东西有时候要往后靠一靠。
再说了项季25岁还是一个老处男,说出去多丢人,这次是送上来的美女不要白不要,做兄弟的也是为他的身体着想。
当然,这些话只能放心里想想,他也不敢表露,见女朋友不放心,张放环着她的肩膀,继续劝导:“碗碗,我可以跟你说实话,你哥如果还想在演艺圈混,就必须找一个比华宇更厉害的靠山,这次别人抛出橄榄枝,我好拒绝吗。”
听到这话,项碗皱眉,她不知道华宇会死死咬着人不放,这件事都怪她,三年前,如果不是因为她,堂哥也不会得罪那个富二代。
内心愧疚,她沉默好一会,才说: “罢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完后,她双手环胸靠在车背上,撇过头看向车外,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
张放见此,把原本想说“他给项季喂了点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