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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连命都搭上了,本来多好一人,被债务弄得妻离子散,家里鸡飞狗跳,下半生还怎么安宁。”赵师傅招手让他靠近点,说:“就隧道坍塌这事,上面办的可严厉了,处长段长几个高层领导那是大换血,黄主任那位置也是跺了好几下脚才稳住,你还年轻,路又长又宽敞,不愁没机会,但是啊,小裴,人想往上爬就得有往上爬的资本,现在这社会没关系的人只能拿文凭和本事说话,你本事是不用说的,那文凭呢?”

    “前脚夸我聪明后脚替我操心,这事儿我最近也在琢磨,这个文凭从前还行,现在拿不出手。”裴邺坤掏烟,打火机响两声,一束火苗点燃烟头。

    他回头还得拜见丈母娘,手上得有点好东西才能把她女儿骗走。

    赵师傅拍拍他肩膀,“就知道你做事周全,你自个儿有计划那就好,趁着年轻多打拼,守一个家是要费力气的。”

    裴邺坤笑笑,吐出一口烟,“得了,没文化还和我瞎扯,喏,你孙子来了,我先走了,买点东西去。”

    说话的时候他早就注意到斜对面一块闪烁的牌子——橘色成人。

    这就比超市有趣多了。

    赵师傅嘀咕道:“臭小子,什么鸟蛋玩意,回头喜酒要叫我啊!”

    裴邺坤跨着步子离去,朝他摆摆手。

    第四十一章

    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 两个是黄美凤的,三个是李建忠的,李蔓没有存李建忠的电话, 但一看便知, 她给黄美凤回拨电话。

    黄美凤其实没什么事,就想和李蔓说说话。

    李蔓声音有点沉, 她在想要不要将刚才的事情告诉母亲,可是转念一想, 又有什么好说的。

    黄美凤说:“最近的蚊子最厉害, 多注意着点, 平常睡觉窗户门一定要检查,要锁好,前几天八队的一户人家, 半夜里睡觉都被人把钱偷了,一个人在外面我总是不放心。”

    “晚上都锁好的。”

    李蔓想,不锁也没关系,这段时间他住这里, 很有安全感。

    “要是学校里有看对眼的男老师,那就试试看。”

    “妈,没有, 学校里那些都四十多了。”

    “我的意思是让你对谈恋爱的事情上点心,别吊死在一棵树上。”

    李蔓嗯了几声。

    黄美凤叹息一声,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倒也不再提了, 转而叮嘱了些别的。

    挂断电话的时候李蔓想,她其实早就吊死在一颗树上了,只不过现在她有勇气和决心去好好守护这棵树。

    ......

    李蔓回到家换鞋脱衣洗澡,她不等他,一是跟着他进去买东西挺不好意思的,二是天气热,在公园就被他抱的一身汗,她想赶紧回来冲去汗水,三是等会总得洗澡,还不如先洗好然后等他,毕竟......他已经急得两眼猩红了。

    李蔓冲洗头发泡沫的时候听到开门声,随即浴室门也被打开。

    裴邺坤把袋子放在马桶盖上,上面搁着李蔓的换洗衣服,她倒是有心,拿的是上回逛街买的睡衣。

    他抖落出老板的赠品,两套衣裙,但瞅着挺一般,也不是很对口,他还是喜欢那套白的,整整齐齐给李蔓放上,顺手拿走她预备的睡衣。

    他说:“我在外面等着你啊。”

    “好。”李蔓松一口气,还以为这人会直接冲进来。

    裴邺坤吹起口哨,将卧室和客厅的窗帘拉了个严实,黑色的窗帘再密实也抵不过白日的亮光,屋内像被抹上一层星夜,暗沉朦胧却又透着些许微光。

    他坐在沙发上,把东西一并倒出来,有些玩意他只听过但没用过,老板人好还送电池,不多不少正好够装。

    裴邺坤拿起电动棒,按上电池,一扭,嗡嗡嗡的就抖动起来,这东西有长度没硬度,他伸手捏着顶端左右掰。

    他嗤笑一声,嘟囔道:“软得跟棉花糖似的。”话落,关闭电源把棒子扔回袋里。

    就算硬得跟石头一样今儿也轮不到它上场。

    另外那两小东西看着倒是好使。

    李蔓看到那几团少的可怜的布料时丝毫不震惊,她就知道他刚进来准是谋划什么,只是这衣服不像超市里会卖的。

    裴邺坤听到动静,把两小东西往沙发枕头下一塞,长腿轻搭,手臂搁在沙发顶上,好整似遐看向她。

    裴邺坤抬下巴,“过来。”

    李蔓不为所动,转而去厨房拿水喝,说:“你去洗澡吧。”

    裴邺坤三两步走到她身后,环抱住软细的腰肢,手拨动那枚铃铛,响的清脆。

    “好看吗?我一眼就相中了。”

    李蔓:“......你特殊嗜好还挺多。”

    他轻挑一笑,“这就特殊了?回头带你看看片,好好给你一下欣赏什么叫特殊癖好。”

    “你哪里买的?”

    “超市斜对面的店。”

    李蔓:“......”

    裴邺坤脑袋靠在她肩上,她刚洗完澡皮肤凉凉的,像是炎炎夏日里飘在水面上的薄荷叶,清爽微凉,身上香气清新,他就着她脸颊亲了口。

    “你就先裹着吧,我不急,慢慢来,现在才一点多,咱们有一下午的时间。”裴邺坤拍拍她脑袋,松开她,边走向浴室边脱衣服,顺便活动了下右手,长时间不活络,有点恹恹的。

    李蔓垂眸,灌下大半杯水。

    昨夜几个学生画的作业还摆在客厅,画架是李蔓从学校仓库那里借的,画板是学生自己带的,钉在画板上的画着实不走心,她本想着她出去找吴巧,有裴邺坤看着学生能自觉点,想不到还是这样,那这样的补课也没有意义,现在也终于明白学生时代老师常说的那句话的含义了,学习全靠自觉。

    李蔓站在画架前细细观摩,认真看每一个学生作品的毛病,有的人色彩感不强,有的人形体打不准,有的人很有天赋就是懒惰,他们也不是不会画,一到正经考试一个个都很认真,只是平常太放松。

    星期一来的时候她要同他们好好说一说。

    李蔓放下水杯,又瞥见裴邺坤的画,她看一次笑一次,她把这画钉在画板上打量,有些地方处理的不够细致,她给他修改,橡皮屑从画纸上悉数滚落,昏昏沉沉的光线里漾着笔尖与纸面的摩擦声。

    她在做饭的女人边上加了个男人,男人半裸着身子倚靠在琉璃台上,偏头凝视着女人。

    裴邺坤冲澡一向很快,出来的时候就瞧见李蔓弯着腰在画画。她的身高不算矮,身体比例好,长腿细腰,皮肤还白,关键是人瘦但前凸后翘。

    他赤脚走到她身后,她画的专心没听到声响,措不及防被他抱了个结实。

    笔一抖,线条歪了,她刚画到男人的牛仔裤,这一笔歪的实在是妙,歪出了男人该有肿胀。

    裴邺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