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人,虽然自己没有错,但是人们的观念就是这样,人们的眼光可以把你生生杀死,所以比起一辈子的屈辱,她们宁愿选择一时的隐忍。
可是每天晚上,石榴和石祥他们都在王树珍家里,差不多很晚了,才各自回家。
这天,赖狗在王树珍家外面蹲了很久。
看见石榴他们走了,王树珍母女屋子里的灯灭了,赖狗才从角落里钻出来。
他揉着蹲得发麻的脚,顺着王树珍院子外的一棵枣树,攀上了院墙,跳到了王树珍家的院子里。
刚刚睡下的王树珍听见院子里有响声,开了灯,披着衣服起来查看。
她刚刚打开房间的门,赖狗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勒住她的脖子,一边把她往房间里推,一边用脚把门给踢上了。
王树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赖狗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张臭烘烘的嘴就凑了过来。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王树珍本能的推了他一把,却纹丝不动。
赖狗像一滩烂泥覆在王树珍的身上,怎么也摆脱不了。
赖狗的手急促的在王树珍的身上游走着,王树珍情急之下,狠狠的咬了赖狗一口。
赖狗“嗷”的叫了一声,口和手都同时放开了王树珍,身体却还死死压在她的身上。
王树珍这时候才看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赖狗。他的嘴皮子被王树珍咬破了,鲜血直流,配上那张丑陋狰狞的脸,令王树珍一阵阵的恶心。
赖狗是害死自己男人的罪魁祸首,王树珍怎么也忘不了那天晚上的批斗会上赖狗洋洋得意的样子,和他叫嚣让那些人打秦善才的情形,王树珍在无数个睡不着的夜晚,只要一想起这些就恨死了他,巴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如今仇人就在面前,还以这样恶心的姿势压在她的身上。王树珍的恨意更是火速发酵膨胀。
王树珍突然爆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她猛然发力推开了赖狗,在赖狗还没有再一次扑过来的时候,她迅速抓起了床头边上的一把剪刀,疯狂的向赖狗刺去。
赖狗猝不及防,本能的用手臂去挡,被王树珍用剪刀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下。
赖狗痛呼一声,王树珍一点也没有迟疑,接着又举起剪刀再一次向赖狗狠狠的刺去,这段时间以来的悲伤和耻辱,都化成一股力量凝聚在这把剪刀上,令王树珍刺向赖狗的时候又狠又毒,刀刀致命。
赖狗感觉到了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身上冷汗直流,他左闪右突,险险的避开了两刀,终于忍着手上的激烈疼痛,在王树珍再次出手之前,抓住了她拿剪刀的手。
剪刀被赖狗轻而易举的夺了去,此时的王树珍已经处于癫狂状态,她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去夺那把剪刀。
赖狗的手臂受伤,鲜血淋漓,激烈疼痛。渐渐的,赖狗有些招架不住,他只能把剪刀扔到了床下。
灯光黯淡,床下一片黑暗,一心一意想要了赖狗命的王树珍失去了理智,她不顾一切的往床下钻想要寻找那把剪刀。却没有防备的把自己的后背留给了赖狗。
惊魂未定的赖狗看见王树珍圆润的屁股就在面前,再一次兽性大发。
他又一次扑到了王树珍的身上,撕扯着她的衣裳。
王树珍已经从床下摸到了剪刀,剪刀在手的王树珍再一次疯狂的反手刺向了赖狗,却无奈被赖狗死死的压住身体动荡不得。
剪刀又被赖狗夺去了,再一次被扔到了床下,赖狗把王树珍拖到一边,把她的衣服撕得稀烂,狰狞的露出了他丑陋的下体。
王树珍羞愤气急之下,张口咬住了赖狗的脸,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赖狗惨叫一声,踢打着王树珍,但是王树珍紧紧的咬着不放,浑然不觉身上被赖狗打得青红一片。
一直到嘴里有一股血腥味,嘴里有一团粘乎乎的东西。
赖狗惨叫一声晕过去了。
王树珍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赖狗,吐出了嘴里的东西,她已经把赖狗的脸都咬下了一块肉。
王树珍“哇”一声吐得翻天覆地。
秦小娟听到响动跑过来,推开王树珍的房门,看见王树珍衣裳不整的坐在地上吐得稀里哗啦,旁边躺着一个男人,脸上血肉模糊,手上身上也是血迹斑斑。而且露出了丑陋的下体。
秦小娟吓得惊叫一声,用手捂眼,身体瑟瑟发抖。
秦小娟的惊叫惊醒了王树珍,王树珍爬起来抱着瑟瑟发抖的女儿道:“小娟,不要怕,妈妈没事,妈妈没事。”
这时候赖狗醒过来了,激烈的疼痛令他不由自主的哼了起来。
秦小娟更加害怕颤抖得厉害。
王树珍怕醒过来的赖狗伤害到女儿,走过去猛踢赖狗的下体。每一下又准又狠。用尽全身的力气。
赖狗一声声的惨叫着,又晕了过去。(。)
☆、72.杀气
72.杀气
刚刚睡下不久的石榴,秦艳芳和江鸿翔听见王树珍家里的动静,赶过来敲门。
听到敲门声,王树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还有赖狗裸露的下体,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这个场景,虽然她没有被赖狗污了。但是别人却不会这么认为,她们母女已经背上了坏分子家属的名声,她不能再背上破鞋的名声,一旦背上了这样的名声,不仅她这辈子都难抬头做人,女儿也会被别人一辈子指指点点。
王树珍制止了要去开门的女儿,自己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出去打开院门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道:“石榴,什么事啊?”
石榴和江鸿翔还有秦艳芳都面面相觑,他们刚才明明白白的听见王树珍家里发出一阵阵的惊叫声,有女人的声音,也有男人的声音,难道是错觉?但是错觉也不可能三个人同时都产生错觉吧?
“王婶,刚才你家好像有人在惊叫。”
“是啊!小娟做恶梦了,我也被她惊醒,刚刚去看了她,她才睡下了,我今天晚上得去守着她睡,你们快回去睡觉吧!天色也不早了。”
石榴他们疑惑不解的走了。
王树珍打发走了石榴他们,长舒了一口气,回到房间。
女儿不敢待在赖狗旁边,早躲到她自己的房间去。
赖狗已经醒过来了。但是他的脸上被王树珍咬下了一块肉,手臂上也被戳中了一剪刀,下体也被王树珍踢坏,赖狗已经疼痛得再没有一份力气,他情不自禁的哼哼着。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树珍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进来,赖狗吓得停止了哼哼唧唧,挣扎几次都起不来,只能躺在地上求饶道:“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别杀我!”
王树珍拿着刀在赖狗的脸上和脖子上来回比划着,赖狗被吓得一声声惊呼。
王树珍厌烦的道:“闭嘴,再叫,我一刀宰了你。”
赖狗乖乖的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