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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几乎像是疯了一样,她儿子都死了十五年了,她还在每天坚持陪着那个荒凉的坟墓。

    江月楼扶着谢宁起来,谢宁身体已好多了,经过流云心法的调息,他的内伤好了许多,只是还断了两根肋骨,还有虎口处的外伤疼得刺骨,谢宁咬着牙忍下,听江月楼说清原委,苍白的面上皱起眉头,声音低哑地问江月楼:“何袖月住在这里?”

    江月楼点点头,见谢宁面色沉重,似心事重重,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问他:“谢公子,你是不是喜欢萧邢宇?”

    正在喝水的谢宁险些被呛到,艰难咽下去,而后莫名其妙地看着江月楼,说道:“你想太多了,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江月楼有些失落:“可是你救他那么多次,这一次还险些把命搭上去了,如果不是因为喜欢,那是因为什么?谢公子,其实我都看出来了,你不喜欢,也不信任我,我也不会强求的,只是想让谢公子直接告诉我,好让我死了心。”

    将谢宁堵得心头有些发慌,他真的不认为自己喜欢萧邢宇,只是觉得他越来越有趣了,而且这家伙似乎也不那么讨人厌了……而已吧?跟林出云拼命却是因为他爹娘,林出云夫妇欠他娘一条命没还,林出云还在他面前挑衅和侮辱他爹,他自然忍不下去。

    恍然间想到一件事,谢宁着急问道:“萧邢宇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江月楼面色一沉垂下头道:“我不知道……有玉姑姑在,他应该……应该会好好的吧。”

    白家寨。

    萧邢宇此时正被绑在林出云的家中,只是此时林出云的家中有些乱,不是一般的乱,他家刚被人烧了,虽然灭火及时,但还是将屋子弄得乱糟糟的。

    哑仆在收拾着屋子,而林出云此时就站在萧邢宇面前,那双眼睛像是要瞪出火来,萧邢宇被绑在椅子上,却是忍笑了好久。

    “说!到底是谁干的!”

    在他出门时放火烧他家,林出云此时已经怒不可遏了。

    萧邢宇抿着唇摇头,声音犹带着笑腔。

    “……别问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林出云怎么会信他,冷着脸质问道:“在后山我要杀你的时候有人暗中相助,同时还有人放火烧我的家让我分神,难道不是同一伙人干的?萧邢宇,我警告你,你快点说出那些人在哪,否则我马上就杀了你!”

    萧邢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他是动弹不得,绑了好几个时辰了,不但手脚麻痹,还觉憋得慌。

    他无辜道:“我真的不知道!毒公子,要是我有这么多人保护的话我早就跑了,还能被你带回来吗?”

    林出云将手中的两根钢针举在萧邢宇面前,那三寸长的粗长钢针看着便十分尖利,尾端还挂着长长的红穗子,林出云道:“这个东西不就是你们带来的吗?”

    萧邢宇顿时回忆起白日里在后山时的场景,他让江月楼带着谢宁走后便已经认命了,唯一还有遗憾的就是还没找到谢汝澜,他先前刚出京师,路程放得那么慢,不就是为了沿途寻找谢汝澜吗,可惜人没找到,他也还没查清那些事,就要死了。

    死了就死了,他又不是没死过,可就在林出云即将动手时,不知从哪个角落飞出几根钢针来,若不是林出云躲得快,那钢针便要扎进他的身体了,也就在同时,哑仆前来告诉林出云,他家中失火了……

    因此林出云便只能先放过萧邢宇,将他带回去绑着,认定萧邢宇和那些人有关,先留下了萧邢宇的性命。敢动他和何袖月的家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萧邢宇真是无奈,叹气道:“我又不是姑娘,身上怎么会带针?毒公子,你可能是误会什么了吧?”

    林出云却道:“自从你们进寨子起,你们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这么一根钢针,除了你们,还能是谁?”

    倒是将萧邢宇说的迷糊,“我真的不知道!我都说了,我要是有那本事我早就跑了,还能被你带回来吗?”

    林出云好像是认同了他的说法,低头沉吟半晌,而后肯定地道:“只要你还在,那些人一定会再来,到时候你们都得死!”

    看来这个毒公子也就只会威胁人……萧邢宇抽了抽嘴角,眼见林出云就要抬腿出门,忙大声叫住他:“等等!你等会儿,我还有话要说!”

    林出云以为他要招出那些人了,唇边含着三分笑回头道:“你还要说什么?”

    萧邢宇憋得难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能不能先把我放开,我想去上个茅房,很快就行了,人有三急,我就小解一下而已……”

    林出云顿时气得脸都黑了。

    最后还是放他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最近在隔壁修文,修得正起劲,而且这里没人催更,所以这边就缓了下┑( ̄Д  ̄)┍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半步坡。

    在何袖月的竹屋里养了一日伤,江月楼已经离开此处,前去和自己的属下接应,谢宁推开门时,清晨的凉风吹得他瞬间精神起来,耳畔传来何袖月的声音。

    “看来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她此时正在院中煎药,那浓郁刺鼻的药味使得谢宁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而后走下竹廊,恭顺地向何袖月拱手道谢:“多谢何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感激不尽。”

    何袖月没回头,裹着布将药锅提起来,那深褐色的滚烫药汁随即被倒在碗里,何袖月端着药碗放在木桌上,淡然道:“喝了药就走吧,我没时间招待你。”

    谢宁愣了下,在桌前坐下,望着那碗冒着雾气的药汁,听何袖月又道:“我得去陪我儿怀远了。”

    怀远……谢宁抬头望着何袖月问道:“怀远,是指怀念远方故人之意吗?”

    何袖月竟也愣了下,微垂下头:“是啊。”

    谢宁忽而轻笑,双手端着药碗,也不怕烫着,就好像取暖一般,轻缓说道:“我唤谢宁,我娘亲曾与我说过,我有一个异性兄弟,也是叫怀远这个名字,是她好姐妹的儿子,可是我们从来没见过面。”

    何袖月倏地睁大眼睛,静站在那处良久,边将桌上做好的菜收拾进篮子里,应该是要拿去祭拜亲子,轻叹一声:“好巧。”

    谢宁颔首,继续笑道:“可是我娘和她的好姐妹很多年没见了,连这个名字也是我娘从其他朋友那里打听来的。我娘说,她的那个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姐妹曾经和她约定好,往后生下的孩儿,若是一男一女,便要他们结为夫妻,若是都是男娃娃或者都是女娃娃,就让他们义结金兰。”

    “可惜的是,我娘和她的好姐妹决裂了,那个人躲起来了我娘再也见不到她了,很久之后才听说,她的好姐妹生的也是个男娃娃,才想起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