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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杀人?”

    陆轻波扑通一下跪下,颤声应道:“回王爷的话,微臣句句属实啊!”

    萧邢宇呵呵一笑,侧首问谢汝澜:“阿宁,这话你信吗?”

    谢汝澜自是摇头,陆轻波欲哭无泪,道:“王爷,微臣当时真的不知道你是王爷!否则打死微臣也不会答应江月楼帮他杀人的!”

    “而且微臣杀的都是些无恶不作之徒,当日也是江月楼骗我,说王爷您是个逼良为娼的恶人……微臣才,才下了杀手。”

    “又是江月楼。”

    萧邢宇和谢汝澜对视一眼,看着对方茫然眨眼睛的小动作时心下欢喜不已,但转脸看向陆轻波时仍是一脸冰冷,“江月楼那里本王也没打算放过他,可你竟然刺杀过本王,你是熟读当朝律法之人,本王问你,刺杀当朝亲王,该当何罪啊?”

    陆轻波声音都要哭出来了,颤抖着身子道:“刺杀皇亲国戚,按律法当斩首示众。”

    “斩首示众?”萧邢宇阴测测地笑道:“那还是轻的,要不本王诛你九族吧,你看如何?”

    “王爷饶命!”

    陆轻波忙不迭磕头求饶,“罪臣再也不敢了,求王爷恕罪,千错万错都是罪臣一人之错,与罪臣的家人无关啊!”

    “邢宇……”

    袖子被轻轻扯动,萧邢宇侧首看去,谢汝澜不赞同地看着他小声道:“陆轻波在江湖上的确是杀过不少人,但他手下亡魂无不是恶徒,也算是为民除害,他只是错在上了江月楼的当,你这样处置会不会太过了?”

    “……有吗?”萧邢宇微微挑眉。

    谢汝澜点点头,很认真地看着他,萧邢宇勾勾唇角,藏在桌子下的手偷偷揽在谢汝澜的腰杆上,那双桃花眼一看就不怀好意。

    屋中可还有人,谢汝澜一脸羞窘,手忙脚乱地想要将他推开,萧邢宇却在耳边问他:“阿宁要我放过他,可是我被他们这些人骗得团团转,也很委屈,阿宁就不想着哄哄我吗?”

    那你也别在这里耍流氓啊!谢汝澜咬着下唇,低声道:“你若再不放开,我就不跟你开玩笑了!”

    那可不行,萧邢宇立马松了手,乖乖地端正身子坐好,双眼眼巴巴地看着谢汝澜,谢汝澜清咳两声,见那陆轻波与钟岳、玉姑姑三人一跪两站,皆是低着头,怕是没人看到萧邢宇这人乱来,才松了口气。

    “你若是忙,我就先出去走走,不打扰你了。”

    谢汝澜说完便起身离开屋子,萧邢宇也难得没有过去追,只是目光示意玉姑姑,对方很快跟上谢汝澜。

    之后才放心去办自己的事情,陆轻波这人是聪明的,钟岳也颇为欣赏他,而且功夫高,萧邢宇敲打他几句,便吩咐他去彻查谢汝澜家的冤案,要他戴罪立功,陆轻波自是感恩戴德,尽全力去办案。

    事后在明王府后院的藏书阁见到了谢汝澜,他正靠在走廊廊柱下小憩,身上沐浴着温暖阳光,树荫的阴影堪堪遮住了他的脸,萧邢宇脚步轻缓走过去,将那光束遮住的一瞬间,谢汝澜就已睁开眼睛,之后松了口气。

    “是你啊。”

    萧邢宇笑着点头,伸手牵起谢汝澜,道:“累了?”

    谢汝澜揉了揉眼睛,拉着萧邢宇的手站起,脚步晃了晃险些没站稳,萧邢宇的手已是悄然搭上腰侧将他扶住,谢汝澜声音还带着几分困意,软软的很讨萧邢宇喜欢。

    “昨夜没睡好,有点困……”

    自从回到京师,触景伤情,他就总是噩梦缠身,当时萧邢宇要跟他分房,他还想着分房也好,萧邢宇夜里就不会被他吵醒了。

    萧邢宇扶着他站在树荫下,抬手轻轻擦去谢汝澜额角一层细汗,谢汝澜顿时困窘不已,全然清醒过来,谁料萧邢宇还上了瘾似的,指尖轻轻捻动几下,之后凑到鼻尖,眼角勾着谢汝澜笑道:“香的。”

    谢汝澜脸颊似被烧着了,滚烫不已,抬手将萧邢宇推开。

    “胡言乱语!”

    却是没用什么力气,推不开萧邢宇,萧邢宇忙抱着谢汝澜赔罪,笑得不甚正经,笑嘻嘻道:“好啦好啦,是我乱说话了,不过阿宁身上真是好香……之前每日在一起没察觉,昨夜里跟你分开了,闻不到了心里就空落落的,阿宁,我们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你……你……”

    谢汝澜羞恼得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要轻轻动手就能将抱着他的萧邢宇翻到在地,可他就是不想动手,怕是有些舍不得。

    萧邢宇很快又接着低声道:“王府中有别人的探子,阿宁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了你好。”

    好吧,谢汝澜虽然还在气愤,但也算是理解了,可看着萧邢宇的眼神却有些怪,这家伙只会为了那些别的人跟他同房,真睡到一起了,却又对他似乎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要回去了吗?”谢汝澜问。

    到底也没有将萧邢宇推开,萧邢宇闻言笑着点点头,将谢汝澜松开来,说道:“我们先走吧,这里没什么可忙的。”

    二人上了马车,却不是回王府,看着那熟悉的街道,谢汝澜脸色越发苍白,萧邢宇回头看去时吓了一跳,“阿宁,你不舒服吗?”

    谢汝澜回了神,奇奇怪怪地看了眼萧邢宇,声音轻轻的:“没有。”

    他越是这样萧邢宇就越担心,立马皱起眉来抬手触碰他的额头,还好,并没有发烫,萧邢宇也没有就此放心,又看了看谢汝澜身上其他地方,一脸正经的上下其手,谢汝澜先是憋不住了,按住萧邢宇摸到他肚子上的手。

    “萧邢宇!你干什么?”

    连名带姓的唤了萧邢宇的名字,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这会儿萧邢宇相信他是真的没事了,长舒一口气,抱住谢汝澜靠在他耳边道:“你脸色好差,我还以为你这是断肠复发了呢。”

    谢汝澜闻言心一软,别别扭扭地安慰道:“你多虑了,袁大夫的医术那么好,早就帮我彻底解了毒。”

    “那你这是怎么了?”萧邢宇坐直身子,盯着谢汝澜的脸看。

    回来这两天他忙得团团转,的确是忽略了谢汝澜,现在想想还有些心虚,说好的照顾好对方,结果一两天的没怎么理会他。

    谢汝澜倒不会想那么多,只是摇摇头道:“我就是这几日睡不好,有些不习惯,没事的。”

    抿了抿唇角望向窗外景致,谢汝澜眸中更是复杂。

    萧邢宇看了看他的脸色,心道回去之后要找太医来看看才放心。

    不过多时马车停下,季枫提醒一声到了,萧邢宇便扶着谢汝澜下了马车,眼前却是一家戏楼,红绸高挂,但门前却无人,那门匾上的三字格外引人注目——醉仙楼。

    萧邢宇道:“我来看一位朋友,阿宁,你若累了,暂且在这里歇会儿,我很快带你回去。”

    这个地方谢汝澜并不陌生,这是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