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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秦舟脸上带着坏事得逞后的笑容。

    回到客厅,沈卓拎着几瓶从秦舟书房翻出来的白酒,看到沈姚脸颊通红的样子有些吃惊的说,“姚姚你怎么了,怎么脸那么红。”

    沈姚也不敢说是被秦舟弄的,于是故作冷静,淡淡的说,“哦,刚去厨房给秦舟帮忙了,里面太热了,闷的。”

    这个答案合理的无懈可击,沈卓只是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追问。

    好在接下来秦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沈姚就面红耳赤了一会儿,就将刚才的事儿抛到了脑后。

    这一次聚餐菜十分的丰盛,同样的也十分热闹,沈姚和方慧不太会喝酒,两人就饮料代酒意思了意思,然后看他们一群大男人玩行酒令。

    本来沈姚还挺担心沈卓喝多了,哪知道她哥是个中高手,从头到尾就开始的时候喝了两杯,其他的时候都是看着别人喝。

    最后小刘喝醉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搞的,就他输的多。

    别人喝醉什么模样沈姚不知道,反正沈卓喝醉了就是睡觉,沈姚以为喝醉酒就是她哥那样,没想到小刘居然撒起了酒疯。

    还不是一般的撒,抱着旁边的方慧就不松手,一会儿十指紧扣,一会儿亲一下脸颊,声音还大的不得了,跟像结婚宣誓一样,严肃的说,“方慧我喜欢你,我爱你爱的不得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说着说着又开始哭,跟演戏似得,一会儿就泪流满面,哭着说,“你不许离开我,不然我哭给你看。”弄得方慧哭笑不得,只能一个劲儿的说好好好,不离开你。

    沈姚,“……”这餐聚的,临散前还要被喂狗粮。

    因为沈卓喝了酒不能开车,所以他们是叫了代驾回去的,坐上车之后沈姚还沉浸在被喂狗粮的心塞中,久久不能平静,看他哥倒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沈姚忍不住了,问他哥说,“哥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沈卓瞅了她一眼,说,“要有什么想法?”

    沈姚说,“脱单啊。”

    沈卓哦了一声,忽然笑了,说,“行啊,你要脱单我不拦着你,不过你要是跟那些脑子进了水一样的女孩找了一个渣男,那别怪你哥又让你成了单身狗。”

    沈姚,“……”

    周末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沈姚在星期天晚上见到了那个老头,是彭丰带着来的,崩着脸,一脸的严肃,不太高兴的看着沈姚说,“是你让他拉着我来的?”

    沈姚点点头,老头更不高兴了,说,“那你有啥话就快说,我还赶着回去呢,你说说你们小年轻一天到晚没事儿干,我看着我那口子看的好好的,他非要拉我来。”

    沈姚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鬼数落,要是别的鬼她怼也就怼了,可这个老头年纪大了不说,又是因为执念才变成鬼的,沈姚也不好说他,只能放轻了声音安抚道,“别急老爷子,我们喊你来也是想帮你,你现在这种情况不行啊,你没有怨气和煞气,光靠魂体本身的能量,是撑不了多久的。”

    沈姚自认挺苦口婆心的,哪知道她一说,老头忽然一脸警惕的后退了几步,做出一副情况不对随时跑的架势,严厉的说,“你们想干啥?现在的骗子真不得了啊,连死人的钱都要骗了。”

    沈姚,“……”

    彭丰本来无聊的抱臂站在旁边看热闹,一听老头这话顿时气笑了,说,“我说老头,你可别不知好歹啊,你是没见过她的本事,就连我她随便一只手都能撂翻,你这样的,她估计一根指头都用不到,更何况她要是想赚钱多少钱赚不到,还用的着骗你?”

    老头还是一脸不信,但紧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悚然一惊,热切的看着沈姚兴奋的说,“你能看见鬼!”

    沈姚“……”这老头反射弧真长。

    沈姚点点头,老头一下就高兴了,跟刚才戒备的样子截然相反,一张老脸笑的满是褶子,有些讨好的说,“呐姑娘,你既然能看见鬼,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沈姚说,“行,你说。”

    老头说,“我死前给我那老婆子准备了一笔钱,还偷偷摸摸买了一套房子,都在她名下,我没敢让我那孩子知道,就怕他争遗产,本来我死前叮嘱了的,哪知道我那老婆子太伤心记性又差,转头给忘了,我现在看她过的这日子急得呀,可又没办法,我没这大兄弟的本事,又不能托梦。”

    老头有些郁闷的瘪着嘴,沈姚说,“行,我帮你,不过你那儿子呢?他为什么不管?”

    一提到这个老头就来气,愤怒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说,“这个白眼狼,王八犊子,都是那熊老太婆惯坏了,我年轻的时候忙,没时间管他,都是我那老婆子带,我后来察觉到他被溺爱的已经长歪了的时候再想管也来不及了,骂他他还嘴,打他他就离家出走,时间长了我那熊老太婆又心疼的不得了,我一扬手她就往那狼崽子身上扑,我又不能打她,所以就……”

    老头说着叹息一声,懊恼的说,“这事儿都怪我,要是我能细心一点多点时间陪他,也不至于让他长到这一步,年轻的时候有我震着他不敢怎么样,再说我手里有钱,只有他求我的时候没有我求他的可能,现在我死了,他可是松了一口气了,转头就把我老婆子哄的将她那部分遗产转给他了,现在可好,我那老婆子吃了恶果了,被那个没长心的玩意儿给赶出来了,手里攥着可怜巴巴的一点钱,房租都不够,还是一个人看她可怜将自己门前搭的一个放杂物的铁皮房给她住,也没收钱,以前我在的时候哪顿没让她吃好的,现在可好,每顿只能啃一个干馒头,连袋榨菜都不敢配,看的我心疼的呀,要是我有大兄弟这本事,准要闹的那不长心的东西家宅不宁。”

    老头越说越愤怒,最后都暴跳如雷的直跺脚,沈姚也听的直叹气,只是这种事她也不好多说,就只能道,“你放心,既然你这事儿跟我说了我就不会不管,我明天抽空去看看她,先给她买点生活用品和吃的,等周末我去帮她找找房子,看能不能再请个保姆。”

    “那好好好,”老头高兴的说,“谢谢你了姑娘,不过你帮忙归帮忙,可不能用你的钱,我跟你说,我早就防着那小子呢,我给我那老伴存了老大一笔钱,别说请一个保姆,请两都够了,她的事儿你多费点心,我也不让你白帮忙,我那老婆子年纪大了也活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她剩下的钱,都给你。”

    沈姚一听就不乐意了,说,“你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