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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遇跟图子歌是打小一声长大的,何家的饭图子歌是没少吃,据说小时候还吃过何妈妈的奶水呢。

    他俩纯哥们,纯的不能再纯。

    何遇比图子歌大一岁,小时候这俩人打遍正安胡同一条街,后来两人被人称为正安二魔王。

    “哪儿去了你,几天不见人。”何遇穿著趿拉板儿斜倚著大门框。

    “玩跟踪去了,你这嘛儿呢?”

    “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妈让我给你送的饺子。”

    “干妈又包饺子啦,什么馅?”图子歌最爱吃就是何妈包的饺子,离老远都能闻到那香味儿,鼻子灵得跟狗鼻子似的,饺子刚下锅没一会儿,她人准到。

    “三鲜的。”何遇拎著饭盒跟著图子歌进了屋。

    “周末有个房交会,你别忘了。”图子歌没固定工作,只要她能干的活她都接。高考成绩一般般她说不读了。被图子安一顿鸡毛掸子后到底还是拿她没辙,为此断了她二个月生活费,那阵子她都快吃康咽菜了,要不是何遇救济偶尔接点工作,她真活成她家皇亲国戚。

    皇亲国戚是正安胡同的一只流浪猫,开始图子歌时不时撩撩它喂喂它,慢慢就蹲她家门口不走了,一来二去就成了图家的一员。

    晚上图子安回来,图子歌把吃剩下的饺子热了端到院儿里阴凉处的藤桌上。

    捏了个饺子递到皇亲国戚面前:“来,赏你的皇粮。”

    “何遇送来的?”图子安吃了一个就吃出味道来。

    “恩。”图子歌把手机递了过去。

    “什么?”

    “自个儿看。”

    图子安拿过手机,翻了几张,眉头收了收,最后饺子也不吃了,半躺在藤椅上不说话。

    “欸,你就真舍得让清如姐往这火坑里跳吗?”

    “你拍的?”他知道她找周凌川但不知道拍了这些。

    “对啊,免得清如姐跟他吃亏,所以先做一番调查,果然,不靠谱。”

    “是他公司的人吧,你没事别瞎捣乱。”

    图子歌笑盈盈的小脸一僵:“哥,你啥时候这怂。”

    “赶明儿个找个正经工作,别见天儿瞎转悠,脑子里净寻思这些歪道道儿。”

    “我没你这哥,怂包。”图子歌哼了一声起身回了自己屋。

    图子歌又跟了周凌川两天,周凌川也不躲她,最后大大方方拉过秘书,就差一点给她摆拍了。

    拍完后她给了他一个你这么配合我都不好意思黑你的眼神。

    周末的房交会,图子歌接的是房展模特的活儿,一天六百,钱不多也不少,团里带她们的是齐岩,何遇朋友。

    连续两天,图子歌都没时间去找周凌川的麻烦。

    周日活动结束,齐岩说晚上唱k,请了几家大公司的管事儿的。图子歌本就是爱玩的主儿,有局一般都参加。

    回到家,洗漱过后休息了会儿便骑著她那辆小电摩呼啸飞驰,路上跟街坊李大妈张大爷的挨个打招呼,虽说她有小魔王称号但还是非常爱这里的每一个人。

    图子歌心想著齐岩真舍得,订了这么一个高档的地儿,不过不是花她的钱,吃吃喝喝又能接到活动,一百个愿意。

    图子歌穿了条牛仔裤,黑色紧身小背心,露出白皙的手臂,本就身材高挑纤细,俏丽的短发更给人爽快的好感。

    组这局,酒自然不能落下,图子歌见身边的人都往前凑,她被齐岩推了一把,递给她一个眼色。

    她咧著小嘴,端著酒杯上前,一连六杯敬完,刚要撤,就被人抓住手腕。

    那人也就三十出头,长得不太差,但给人直观感觉太特么的油,而且图子歌忒特么讨厌别人碰她。

    她没直接撂脸子,而且很随意的抽出胳膊:“曾总,咱这杯可喝完了。”

    “图图是吧,上个月北厢车展就看到你了,不错嘛。”

    图子歌接车展给的钱跟房展差不多,她还是有底线的,钱再多也不露,所以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她。“那下次有活动提前知会齐哥,图图先谢谢曾总啦。”

    “那是一定,不过别让哥哥说你,你这身材这模样怎么也得站前排,不能总往后面站,能挣几个钱。”

    “够花就成呗。”图子歌脸上挤著笑,心里骂死这个臭流氓。

    姓曾的手又上来了,图子歌往后蹿了蹿:“芬达,你还没敬曾总吧,快来啊。”

    芬达是小名,她叫图图但没谁知道她叫图子歌一样。她想脱身,这种情况她再了解不过,但不能硬碰硬,圆滑游刃的脱身,这道理她懂。

    “坐会儿,聊聊。”见他又要上手,图图往后蹿了下,她们一起来了近二十个人,这酒都快轮一圈了,姓曾的酒也开始上劲儿了。

    “芬达来了,我先去敬李总去,曾总您慢慢喝。”

    推脱之意很明显,姓曾的借著酒劲儿一把抓住图子歌的手:“我就想跟你聊会儿,来坐这儿。”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图子歌一看,特么的直接拍他大腿得了。

    “曾总我这酒有点多了,我先去下洗手间,回来的。”

    “哟,曾明,这图图妹子是不给你面子啊。”旁边那几位哈哈大笑,嘲讽之意让姓曾的顿时下不来台。

    他一把扯过图子歌,图子歌本就讨厌别人这样轻浮,这姓曾的直接拽著她往他大腿上按,图子歌还真受不来这气。

    她猛的甩开他,话还没说,姓曾的倒是直接上来脾气:“让你陪我喝个酒还给你脸了。”

    “曾总,我们做模特的不负责陪酒,你要找陪酒的,我帮你叫去,随你挑。”

    “草,一个做公关的,不就谁给钱多谁好使吗,今儿我一分钱不给,齐岩,这钮晚上我要了,如果成了以后继续合作,否则别说我不给面子。”

    “我靠 ,你丫不照照镜子看你什么德行,姑奶奶你要得起么。”图子歌扬手推开姓曾的臭手,转身就走。

    姓曾的面子被驳下不来台,上来就抓她往沙发上按,图子歌打小性子就烈,被他按住手就上来耍流氓,她用力挣脱,被他摸了两把,这气直冲脑门,回手划拉一个啤酒瓶,绰起照著姓曾的头上就砸了下去。

    “呯”的一声,原本嘈杂的包厢里,顿时只剩音响在响,不明就理的群众纷纷看了过来。

    “妈的,今天非办了你不可。”姓曾的酒是真喝多了,连气再怒上手就扯图子歌的衣服,这时自己人冲了上来拽著姓曾的,图子歌站起身抬腿又是一脚:“去死吧你。”

    她知道惹了事儿,不过怎么平事她就管不了啦,先跑为先。

    她往出跑,姓曾的就拽著他往出追,姓曾的一伙的还有两个人,也上来抓她嘴里嚷著报警。

    妈的,你特么非礼人家小姑娘,现在喊报警,真是贼喊捉贼。

    图子歌冲开包围圈往出跑,后面喊打喊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