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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到话里的诚恳与祝福,她转头,“谢谢。”

    没有正面回应,也没否认,她的微笑她的好心情足以证明,她现在很幸福。

    有妈妈,有周凌川,有孩子。

    ***

    婚礼当天,图子歌早早从床上爬起,周凌川来正安胡同接的她,行程很隐蔽,没有任何媒体蹲守。

    他把她从家里一直抱到车上,图子歌环著他的脖了,隔著头纱,亲吻他的脸颊。

    “小钮,晚上回去好好亲亲叔儿,你已经跟我分居一周了。”

    图子歌噗赤一声笑了出来,“才一周而已。”

    “叔儿没你睡不著。”周凌川说著情话,却板著一张严肃脸。

    婚礼的花童是周小沐和林少何的女儿,两个小孩子拿著小花篮,穿得漂亮的跟在图子歌身后,一步步迈向周凌川。

    这个距离很近,但却让她眼底模糊。

    从领了结婚证到现在,三年半,从未想过他们能走到这一天,无论从家世,到个性,再到思想,都差距甚大。

    但他们却突破种种界限,跨越所有沟渠,让心,贴在一起。

    周凌川走向她,牵过她的手,感觉到她掌心的潮湿,紧了紧握著的小手,深眸蕴笑,给予她最坚定的信念。

    他们,结婚了。

    她并肩与他站在那里,目光看向下面,母亲的微笑,是她最好的礼物。

    婚礼很壮观,却也很简单,没有太过繁琐,只是人太多来的全是商圈人士,周凌川说过,进门都安检,为了不让婚礼外泄。

    他们的婚礼,是办给自己的,给朋友的,不是给外人看的。

    她喜欢这样的他,活给自己,她认同他的话。

    周凌川把戒指套进她的手指上,“这枚戒指准备好了快两年,现在看来,你又瘦了,戒圈有点松。”

    图子歌没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

    “生完周小沐,你身材恢复后我就测过你的指围,戒指是我在国外找的最好的私人订制,因为需要些时日,所以没跟你提,原本想给你个惊喜,后来戒指送到我面前时,你人已经在巴黎了。”

    “那你为什么之前没告诉我?”她又感动了,本来婚礼都让她激动,他的话又让她喉咙发紧,心口泛酸。

    “你最近一直情绪不好,是不是没注意我们连婚戒都没去选?”

    图子歌有些自责,他们的婚礼,她除了试过婚纱,其它一切都没操一点心,连戒指都给忘了。

    “也想给你个惊喜,喜欢吗?”

    图子歌看著手上这颗大钻戒,左右看了看,也不是很懂行,但她抬头,笑著说,“一定很值钱。”

    “图子歌,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么财迷?”他咬牙,要不是这么多人在下面看著,他非咬她一口不成。

    “叔儿,我好像,改不了。”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自己。”

    她眼眶微湿,吞了吞口水,“我没想过我们会走到这一天,以前都没好好爱过你,以后我会好好爱你。”

    她回握著他的手,那里温热充满了力量,“叔儿,我爱你。”

    爱,这个字在他们来说,是那么珍贵,但却在很久以前,就爱上了。

    因为爱,所以会有争吵,会有分离,也是因为爱,她抛开过往,只认准他一人。

    他拭去她眼角的泪,“小钮,再说一次。”

    图子歌瘪著嘴,瞪他,“不说,不说,不说。”

    “说吧,我想听,刚才没听清。”

    “不说不说,你烦不烦,我就不说。”

    “就一次,刚才真没听清。”

    在上千人的会场里,两人在台上,就这样,秀起了恩爱。

    ☆、五十九

    周凌川安排出时间, 婚后带她度蜜月, 他说把之前落下的,一样样都补回来。

    图子歌虽然不在意这些, 但能出去玩一玩, 散散心, 也挺好。

    只是有点舍不得刚刚相认的母亲,母亲说, 日子长著呢,她这次真的不会再走了。

    她觉得,母亲说的有对。

    母亲回来后只顾著叙旧, 她现在心情好了, 就想著走之前带母亲去商场转转, 添置著生活必需品。

    两人收拾好从家出来,没多远,就看到关宁成往这边走。

    邱青夏看到关宁成,脸色瞬间难看, 低下头, 错开他的目光。

    图子歌咽不下这口气,冲上前,“关宁成,你还来?你离我妈远点,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来,我真的会报警。”

    关宁成没说话, 目光直视著邱青夏。

    邱青夏上前两步,拉著图子歌的手,“我们走吧。”

    “妈,他都跟到这儿了,不行,您搬家,搬到我那去住,以后别再碰到他。”她情绪急切,担心又害怕,她怕再一次失去妈妈。

    她的情绪邱青夏看在眼里,握著她的手,“图图,你放心,妈妈这次神智清醒著,不会再跟他走了。”她目光坚定,从始至终,目光都没落在他身上半寸。

    “他都欺负到咱们门口了,不行,我要报警把他抓起来,让这个祸害永远的远离我们。”她说著掏出手机。

    邱青夏按住她的手,冲她摇了摇头。

    图子歌长长吐了口气,拉住母亲转身就走。

    走了两人步,她回头,“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再看到你我真会报警,把你以前的罪行揭露,让你下半辈子吃牢饭。”

    两人走了段路,才上了图子歌的车。

    她一路都气呼呼的,一边生气一边骂,邱青夏一直沉默著。

    车子走走停停,堵得她难受。

    “操,傻b会不会开车,你他妈的瞎变什么道。”她落下车窗,冲著前面变道的车骂道。

    邱青夏紧抿著唇,拍了拍她的手。

    “图图,妈知道你生气,也恨他。要不是为了我,你们可能真的就报警了。”

    “妈,这种人不该抓起来吗,以前是怕您受不了,现在事情都揭开了,您也知道自己被骗多年。”

    “对不起你和子安的是妈妈,要不是因为我自己承受能力差,也不会有今天,是妈妈对不起你们兄妹。”

    关宁成把一切都告诉了她,每次想到两个孩子,她即使记不起以前,也依旧无比痛苦。与其说关宁成的错,不如说她才是一切悲剧的造成者,是她让孩子受这么些年的苦。

    “妈,您说什么呢。您没有对不起我们,是我和哥不好,没看住您,您那时状态不好,经常走丢,都怪我和哥,没好好照顾您。”

    邱青夏湿了眼眶,“你才五岁,还是需要人照顾的孩子,子安又打工养家,是妈妈无能,让你们兄妹受苦。”

    “好了好了,咱不说过去的事,现在生活好了,周凌川有钱,我们以后都会过上好日子。”图子歌不想惹母亲难过,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