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什么其他的心思,还不是想怎样都可以?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有一句:客随主便。
不行!
此时自己必须拿出些一集团董事的架子来,不能让他小瞧了去。
“我还是去客厅坐着吧,若是欧总私藏了什么人,被我撞到了什么不该撞的,那可就不好了。”
欧思铭望着她,轻声道:“这家里就你我两个人。”
孙霁青越听越别扭,仰着头肆意道:“说的也对,以欧总这样的段位,就算是有什么需要私藏的人,也用不着带来家里。”
完了!
说完这话,孙霁青面色煞青煞白了一阵,若是什么需要私藏的人不会带来家里,那自己现在被他带来了家里,又是什么人?
欧思铭勾起一抹笑,抿嘴不语。
孙霁青真的直接回到了客厅。
客厅里放着一架古木色的卧式三角钢琴,很漂亮。
“前几天去纽约办事,正好遇到了施坦威的老总,他说手里有一家钢琴是maksim mrvica(马克西姆·姆尔维察)有一次用来参加比赛的。我一时兴起就买下来了,看着还不错。”
欧思铭一边泡茶一边介绍着,很是随意。
孙霁青却不能淡定了,“maksim mrvica?就是创作《出埃及记》(exodus)的那位欧洲古典钢琴王子?”
《出埃及记》一曲气势雄壮宏大的讲述了以色列建国的辛酸历史,很有悲壮的历史感。
可谁都不能想象它的作者maksim mrvica,不是什么一本正经甚至陈旧古板的赳赳学者。maksim mrvica有着典型东欧男人魅力的俊秀脸庞,邪魅而又有点玩世不恭的微笑,染发,一身休闲劲装,加上耳环、项链,瞧上去倒像个偶像流行男歌手。
对于孙霁青这样从小玩钢琴背景出身的女孩子,maksim mrvica不仅是才华横溢的演奏家,更是不可触不可及,只能通过曲子交流情感的情人。
孙霁青触了触琴键,心中一叹,复坐回到沙发上。
欧思铭泡来了茶,笑着说:“我弹给你听?”
“好啊。”
欧思铭咳咳了两声,卷起袖子,一本正经的坐在了钢琴面前,看他起手的架势有模有样。可第一个音蹦出来孙霁青就皱了眉,后面几小节弹完,孙霁青基本上要崩溃。
一首气势磅礴,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的曲子被他弹得七零八落,犹如吃了个石子,吭吭哧哧的卡住了,使劲咽了一半,又卡住了。
“你还是别弹了吧,虽然这样说话不大礼貌,可我真的不希望maksim mrvica的琴和曲子被你这么糟蹋了。”
欧思铭倒没生气,他起身拉着孙霁青坐下,“这首曲子本来就很难,我也是跟着朋友学了几天,听你说的专业,你试一试?”
孙霁青想了想摆手,“你弹我可以给你一些指导。”
“好啊。”
可欧思铭似乎实在不精通乐器,手指完全不听使唤,对音符也没有什么敏感度,对整首曲子更加没有理解力。
孙霁青忍无可忍,像她这样专业的人是不能忍受好好的曲子被糟蹋成这样的。
她一把将欧思铭薅起来,自己坐在了钢琴凳上。
冥想片刻,她起手。
一首曲吧,酣畅淋漓,她觉得心胸还就没能这么舒展了。
真是痛快。
欧思铭拍手叫好。
孙霁青却觉出了不对,方才他虽然把曲子弹得乱七八糟,但是那触动钢琴的手指手腕的力道和姿势却绝对专业。那一看就是童子功,绝对不是什么随便学几天就能有的。
刚才一心嫌弃他弹的曲子了,却忽视了这一点。
“你骗我?!你明明很会弹才对。”孙霁青站起身来,质问居心何在?
欧思铭却甚是无辜的表情,温柔的看着她,“你弹的真好听,这样的琴就该配你这样的人才对。”
第20章 第二十章
欧思铭并不解释自己为何故意弹那么差,所以倒也不显得心虚。
孙霁青觉得无趣,深深的望了钢琴两眼,便说:“我今晚睡在哪里?”
“主卧。”
孙霁青觉得惊讶,“那,那你呢?”
欧思铭抄手笑了笑,“我还有点工作需要处理,下半夜有个国际会议要开,就在楼下对付一夜。”
孙霁青点头转身欲上楼,想了想转身又问:“你下半夜的会议,现在不正应该休息一会儿吗?”
欧思铭抿嘴笑问:“你是要我们一起入睡吗?”
孙霁青面颊一热,抛出一个白眼,反身跑上楼。
第二天天色慕白,孙霁青迷迷糊糊醒了,这一觉睡得倒也安稳,所以人很是清醒。
只不过一个翻身,忽然感到身上多了个东西。
孙霁青脑袋晃了晃,又把自己逼得更加清醒一点。顿时心中哗然,身边多了个人,男人,欧思铭。
他哪里是在楼下随便对付了一夜?这分明是躺在床上睡得很香呢,手还无耻的搂着自己的腰。
孙霁青觉得被他耍了,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这可不是刚入睡的样子。他到底什么时候上来的?!
孙霁青移了移身子,瞧着他的脸,等他醒过来还不知道怎么得意呢。所以现在到底是一拳把他打下去,还是一脚踹下去呢?
就在孙霁青陷入苦恼的时候,欧思铭很自觉地的醒了。
“早上好,青青。”
欧思铭没有一脸的得意,倒是很满足幸福的模样,这更让孙霁青气愤。
“你到底什么时候上床的?”
欧思铭很抱歉道:“对不起,忘了告诉你了,我认床。”
孙霁青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再和他吵嘴完全没有意思,索性起身穿衣。可是欧思铭一把搂住她,不得动弹。
“青青,嫁给我吧,我是认真的。”
欧思铭的话温柔的盘桓在耳畔,如春风划过心脾,孙霁青听得出这话的诚心。
“我说过的,昱光目前没有进军房地产的打算,你在我身上费心思,一点都不……”
话没说完,欧思铭的唇覆盖了孙霁青的声音。
他很用力,似乎完全不给孙霁青思考和喘息的机会,将她深深的搂在怀里,压在松软的床铺上。
“果然是情场老手。”
孙霁青身心都不能冷静了,低吟了几声,脑袋更加无法思考,只有生理系统直白的传达了这几个字。
待欧思铭稍松开了力道,孙霁青一把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又一巴掌呼过去。
欧思铭嘴角却勾起一抹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要你,单纯的要你。”
孙霁青心里咯噔了一下,他这是什么套路?
“我,为什么呢?”孙霁青想了想,说:“我是一个完全不生活的人,除了工作,我一无所有。而且,我已经不年轻了,你完全可以去找一个有活力又漂亮的小姑娘,想让她们对你好,也很容易。我很被动,也许你为我走了九十九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