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自己的父亲,和所有人都无法亲密,倒是私下里还会制造复制人?
红杨村的复制人莫不都是蒋翎秘密制造的吧,这么一来可以解释通了。既然知道他们都是复制人,蒋翎才指挥军队放火烧了整个村子,又派人将复制人残骸掩埋至深山山洞中。
他们离开别墅,坐上机甲。机甲的透明前置屏幕正对着别墅,蒋战北伸手放大屏幕,依稀在窗口看到一个立着的人影,那人影双手扶着窗台,看向这边,面目模糊。
蒋战北叹口气:“坐好,要起飞了。”
冯乐业说:“换成自动驾驶吧。”
“也行。”蒋战北说开了自动驾驶,机甲自己起飞,沿着规划好的路线向帝返回。
“要跟我聊聊?”蒋战北过了一会儿又说。
“嗯。”冯乐业抓着他紧挨着自己的上臂,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太好受。”
“放屁,”蒋战北又狂躁了,“我好的很!”
冯乐业不说话就看着他。
“......随你怎么想,”蒋战北很不自在,“别说话了,意识交流吧。”
“可以的,我也正好这么想。”冯乐业轻轻说,然后去看他的眼睛,两个人开始新的交流。他有很多细节想和他沟通,所有的事都有疑点,目前他们要做的就是,通过手上现有的信息,一个一个排除疑点,拨开迷雾,找寻那个遗失的被掩盖的真相。
而且他认为,也许复制人这个,是个无效信息,蒋翎是为了第二人格服务,他的动机很合理,与其他事情没有任何关系。
于是他很认真地看着蒋战北,等他与自己分享点什么。
蒋战北也认真地看着他,然后意识传来:做吗?
冯乐业:......
蒋战北笑笑:今天精力很充足,我们可以试一下新的位置,机甲里面放着不少卫生用品,不会让你意外生子的。
冯乐业:......你坏掉了。
蒋战北无奈:可能吧,要么你给我滋润滋润。
然后就俯身压上来,热情吻他。其实蒋战北是想通过一系列“运动”来消耗体力,减缓暴躁,但冯乐业不给他,就只是亲了亲。
“给我吧。”蒋战北说出声,他的嗓音沉沉,带着不可抗拒的感觉。
冯乐业很是心动,痴迷地说:“不要。”
蒋战北:“......”
他说:“我好委屈,这里都硬了。”
冯乐业毫不留情:“切掉!”
“......”
蒋战北瞬间坐回座位,又厚着脸皮耍赖:“你不爱我了,连这种小要求都不满足我。”
“小要求?”冯乐业震惊了,“你那么大,我每次要缓很久才不腰疼,现在我们从这里回帝都只要十分钟,十分钟你说说自己能出来吗?”
“......当然出不来。”蒋战北听到对方夸自己大,自信心虚荣心瞬间爆棚,好心情地翘起嘴角,“以后再让你爽上天。”
冯乐业安下心来:“我们还是聊聊刚才的事吧。”
蒋战北说不了:“等会和蒋瑁一起合计吧,众人拾柴火焰高。”
“你累了?”冯乐业仔细观察着他。
“今天有点怪。”蒋战北掐掐眉心,“我小眯五分钟,下机甲再商量。”
然后凑过来抱着他啃了一口,这才满意,窝在座椅里闭上眼睛。
冯乐业操心得很,心里事多,盯着屏幕不动。
一双紧实的手臂搭上来,将他搂进怀里:“靠着我。”
怀抱温暖可靠,冯乐业很惬意,他抱着对方强劲的腰部,轻轻摸着那肌肉。
“我爱你。”蒋战北说。
冯乐业把头抬起来看着他。
蒋战北低头亲亲他:“你怎么不说?说给我听听。”
冯乐业瞪他:“你刚没听到?”
“没有啊,你刚没看我眼睛。”蒋战北笃定道。
冯乐业:“.......”
蒋战北浑身一颤:“我靠!别掐那里,这可是命根!”
“你刚才真没听到?”冯乐业抓着不放手。
蒋战北说听到了:“不过这不够啊,想听你用声音说一遍。”
冯乐业笑了,手上动作不停:“我也爱你。”
“啊。”蒋战北轻轻感叹,闭上眼睛,感受爱。
冯乐业一边又说:“更多是心疼。”
蒋战北抱着他,双臂收紧,他的omega,宇宙中只此一个的,真好。是爱人又是亲人,能并肩作战,与众不同。
当然机甲到达帝都,蒋战北还是没有出来,他们两个人在机甲里待了很久,最后冯乐业手都酸了,才好。一看时间,好家伙,都过去那么久了。
他们的机甲直接是停在军队里的,所以,要去找蒋瑁还是十分快的。忘了说,蒋瑁最近一直都在军队办公,在这里办事效率高,很快能见到下属,工作进展得快,也不容易因为视频电话而承担泄密风险。
两人一天之内找了好几次蒋瑁,因此一见面,还被蒋瑁调侃了两句。
三人面对面密谈,分析了一套轻重始末,同时他们再次汇报了蒋战北昏过去的事。
蒋瑁用笔尖一下下敲着桌面,过了一会儿,说:“这样,看来还是要和黑暗联盟见一面。”
“是的,我很有危机感。”冯乐业忧心忡忡,“希望能让他们拔出我体内所谓的黑暗种子。”
蒋瑁点头:“这个目的是其中之一。但愿两国不要再留下任何有可能挑起战争的隐患。”他顿了顿,把但愿二字又重复了一遍。
蒋战北说:“您之前提出的要点,我们大概明白了,到时候会分轻重缓急来办事的。”
“视线清晰最重要。”蒋瑁说。
“去吧,”他又说,“等对方同意再次谈判,会电邮通知你们的。”
“非常感谢。”两人告辞。
晚上两人就白天的事分析着,得出两个点。
从蒋翎那里得到的信息是:他当年制造了一个村的复制人去保护蒋战北第二人格。
这样一来,如同之前冯乐业心里推测的一般,他们可以把蒋翎先剔除出怀疑对象的行列了。
蒋战北搂着他,两个人钻在一个被窝里掰手指玩,掰着掰着就去掰别的地方了,蒋战北摸着他的脖子,尤其是后颈上的腺体,之前标记过那里后,腺体区域就变得尤为敏感,几乎碰不得,一碰就哆嗦。
“今天我要检讨,”蒋战北说。“是我踩踏了种植花草,又用枪打了管家。如果他不是复制人,恐怕我就触犯帝国的法律了。”
“当时我也不在场,你想什么呢,怎么突然就动了手?”冯乐业窝在他怀里,眯着眼睛享受后颈的抚摸。
蒋战北摇摇头:“谁知道呢,别管了,来吧。”
一小时后两人大汗淋漓躺床上休息,冯乐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