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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样的人都要操纵”。

    韩太后莫名其妙挨了一枪,一个月没见着儿子的面。元和帝再看那盆豆芽,都快长出叶子来了,他还是什么都没悟到!一怒之下,他又跑去炼丹了。这一回不用张灵远了,他自己来。

    张灵远也乐得轻松,他正准备着参加师妹的于归之喜呢。鉴于瑶芳这次帮了他很大一个忙,给他打开了新脑洞,张灵远忒大方地送了许多贵重礼物。直到这个时候,瑶芳才知道,以前觉得老君观富,现在才知道它是真的富得流油!

    张灵远送了双份的礼,一份是以张真人的名义送的,一份是他自己的。从赤金宝石的首饰到绫罗绸缎,满满塞了两箱子,看得韩燕娘都傻眼了:“就算咱们帮着印了些药方发散,也不值给这么多添妆吧?这……有师兄给师妹添妆的么?你又不曾入道门。”

    瑶芳明白这是为的什么,对韩燕娘道:“只管收下,就当是我欠他的心情就是了。”

    韩燕娘嗔道:“人情债不好还的。”

    “您放心,我有数着呢。”

    “你有什么数儿啊?我看这势头不对,好好的,发了仁丹的方子,又有传说他教圣上种豆芽,不要炼丹了。处处透着诡异。这么些年,我看这京城里的事儿,云里雾里的,却弄明白一个道理——上头那些人,一根肠子恨不能拐八百个弯儿,就是不让你猜到里面的门道。可等出了事儿,最先倒霉的还是底下的人。要我说,物反常即妖,不要沾。唉,你们命好,两个姑爷能顶事儿,你们自己别惹事就好了。”

    瑶芳唯唯,也不争辩,听韩燕娘作最后的“闺训”。韩燕娘的经验很实用,中心思想是:拿住了姜二,以后就高枕无忧了,当然,婆婆妯娌也要处得好了。但是,如果有矛盾了,只要不是姜二有明显的错误,那还得站姜二那一边儿。以及:“别跟你那头嫂子争什么权,说句话你别难过,那个家,是人家的。你能帮衬就帮一点儿,也犯不着将那个当成自己兜里的东西了。有那功夫,经营好自己的嫁妆。”

    瑶芳右手捏着左手上戴的一枚宝石戒指,轻轻旋着,笑道:“我跟二郎也商议过了,是一家人时,不藏私。分开了,咱们也不恼。要欺负我,不行!”

    韩燕娘道:“唉,差不多就这样儿吧。十个指头还有长短呢,强要一视同仁,将那以后就不是自己的家当成自己的一样操持,也难。有分寸就好。人呐,要是不投缘儿,远了香,近了臭。别强求。”

    “是。”

    “你跟你姐姐还不一样,她上头没婆婆,旁边儿没妯娌,你行事得小心些。但是有一条儿,能咬住了就别松口!”

    瑶芳精神一振:“您说。”

    “别叫他纳小!”

    “噗……”

    “你笑什么呀?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呐?旁人家里,人丁兴旺是好事,搁宗室那里,人口多了能穷死!不是我小心眼儿,缺儿子的时候,庶子也是子,儿子多了,唉……愁死人!旁人家里,怕的是后继无人,这上下宗室总有十万了吧?缺不了人!别人家嗣子还有不讲良心的,宗室人家,你就是诰命,谁也欺不了你。”

    韩燕娘以前从不与瑶芳说这些,这回这话说出来,略毁形象。她还是选择说了出来:“千万不能吃亏啊!能说的,我跟你婆婆讲,你也是娇养长大的,受不了气。记着了,有时候不能为了一个贤良的名声儿,把实惠都丢了,自己咽苦水儿。都说我悍,可你看我过得如何?比起,”咬咬牙,“比起低眉顺眼,全听你爹的,怎么样?”

    瑶芳笑道:“您说的是。”

    韩燕娘道:“哎呀,说得太多了,不说这糟心的事儿了。说起来,还是做姑娘的时候轻松。来,换上那一身儿给我看看。”

    瑶芳从善如流,也很乐意换上大红的嫁衣。不过她有诰命在身,凤冠霞帔,一些需要自己准备的东西就撤了下来。因她这癖好,除了颁发定制的那些行头,旁的全使大红绸缎,一片红彤彤的,更衬得肤白胜雪,乌发似漆。

    韩燕娘看了便拍手笑道:“二郎好福气!赶明儿到宫里拜谢天子,满宫的人都能被你压了下去了。”

    瑶芳:……一点也不想见那个货,肿么破?

    作者有话要说:【1】这个名称来历是我编的!千万表当真!切记切记!记糊涂了概不负责!

    乱嗑药的人脾气不敢保证呐!

    第110章 曲折的新婚

    ????纵然经历两世,哪怕看惯风雨,两辈子加起来头一回正正经经大红花轿抬进门,三书六礼聘回家,拜堂见公婆,三朝回娘家。一桩桩一件件,都能令她兴奋得浑身颤栗。与此相比,嫁妆什么的,实不足道。

    她不关心,并不代表家里人就不上心了。闺女的嫁妆,也是家里的脸面。见瑶芳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上自罗老太太,下到容七娘都在犯愁:呆成这个样子,可怎么是好?在自己家里,有这样一个不争的姑娘,那是福气,换一个天天争一口吃的两件衣裳的,天天鸡吵鹅斗的,这日子就没法儿过了。可这样的一个姑娘,要嫁出去,你又得担心她吃亏了。

    于是罗老太太、韩燕娘、抱着闺女回娘家串门儿的丽芳,连同容七娘,一齐上阵,必要叫她的脑筋灵光一点。至少,得清知自己有多少嫁妆,别稀里糊涂地什么都不知道。

    哪知道不管什么人跟她说话,她都坐那儿傻乐,眉梢眼角透着笑意,说什么她都不恼,讲什么她都点头。就是看起来不走心!不得已,韩燕娘想起贺成章来了,趁着他旬日放假,让他跟瑶芳谈一谈。贺成章知道妹妹的底线,心说,她的问题并不在这些鸡毛蒜皮上头,只要姜二能受得她的来历,那什么就不是问题。

    为安韩燕娘之心,他还是装模作样跟瑶芳恳谈了一回:“绝不许再让任何人知道你的事情了!”得到了保证,他便回去向继母复命——都讲好了。

    第二天,韩燕娘再去给瑶芳上课,发现她依然故我。韩燕娘愁得要命:“我看你跟二郎认识这么多年头了,都是他围着你转,又不是你千方百计想嫁他,终于如愿,何至于这么、这么、这么个样子?”

    瑶芳终于回了一点神,唇角还是上翘着的:“您不知道。我高兴。”

    韩燕娘急得直跺脚:“知道你高兴,你当然高兴啦!新嫁娘要是不高兴,父母怎么会让你出嫁呢?怎么着也得给你挑个能叫你高兴的人儿啊!可咱能不能别光顾着开心了?”

    瑶芳笑道:“还有什么事呢?”

    “到时候要做什么,你还记得么?”

    瑶芳讶然道:“到时候我只管往轿子里一坐,还要做什么呢?在家里领了训,登轿,到了那一处,拜堂。给尊长见礼,给仆役发赏。然后将自己的嫁妆一收,